雍亲王妃看着面前这个泰然淡定的小姑娘,想着这凤仙花应该比安康还小竟然就有这般的气场和玲珑心实属难得,虽然从刚才的震惊中脱离出来了,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挂念着
凤仙花一点都不着急,慢慢的喝着花茶,对上雍亲王妃探寻的目光还很是友好的笑了一下,仿若花一般灿烂。
听到刚才凤仙花叫安康三嫂嫂雍亲王妃便知道凤家没有要休妻的意思,虽然和她想的不一样,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安康就不会在那般的伤心了吧,雍亲王妃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她也是一团乱。
“出事那天三嫂嫂去娘亲那里跪了一天。”凤仙花的声音绵软温柔,但是却让雍亲王妃心上一惊。
“敏儿出血了,常用的大夫竟然不在。”凤仙花仿佛说着别家的事情一般。
“问题竟然是出在一盒糕点上。”凤仙花捏起面前的点心,雍亲王妃顺着那纤细的玉指看清楚了那点心的模样,是麻薯。
凤仙花笑着就直接吃下去了。
雍亲王妃只觉得自己的冷汗都出来了。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无缘无故让我的安康跪了那么久,传出去的话我看你们凤家如何自处。”雍亲王妃依旧顶着一副长辈的威严模样,心底却已经是颤颤巍巍。
“王妃,我都听见了,不只是我,外面的人应该都听见了。”凤仙花拿过春桃递过来的手帕净了净手。
“那,那不过是安康她心绪不稳乱说的。”雍亲王妃继续辩解道。
“与我凤家为敌有何好处,伤名,伤利,伤人。”凤仙花猛地逼近雍亲王妃。
雍亲王妃险些没坐稳。
凤仙花继续端坐道:“王妃或许与我娘亲有些许摩擦,不过那是你们长辈的事情,我们做后辈的不该过问,不过安康的事情我是一定会插手的,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王妃,安康一直很敬重您,或许安康不是你唯一的孩子,但是你却是安康唯一的娘亲,我希望,若有一天安康需要您的时候,您能站在安康身边好好护住她,今日她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安康她是多么活泼的人呀.....”凤仙花停下话音起身离开。
凤仙花把身边的人都带出去了,晚间用膳的时候阿黛又跑进来八卦,说是雍亲王妃在那件屋子里待了许久,然后红着眼睛回去了。
“你就会夸大事情,不去做说书的简直是浪费你的才能。”春桃点着阿黛的头嬉笑道。
阿黛揉了揉委屈道:“春桃姐姐就知道欺负我,我真的看到了,红通通的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我怎么会看错呢。”
凤仙花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不由得想着,若是真是这般,想来事情也快结束了,这边也该给宁逸清去个消息了。
青枝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小姐。”青枝行礼站在一边。
“三哥回来了?”凤仙花见状问道。
“是。”青枝一直守着安康,凤仙三回来后看见熟睡的安康竟然一瞬间的失神,听到今日的事情,凤仙三竟然不复往日那般的急躁只是就让她回来了,一瞬间青枝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凤仙三了。
宁逸清看着桌上送来的信不由得失神。
“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一只手在宁逸清眼前晃了晃,宁逸清不由得叹了口气,梅紫萝又来了。
看见宁逸清叹气梅紫萝知道他这是回过神了,“我说你怎么自恋,怎么还画自己的画像还堂而皇之的挂在自己的屋子里,啧啧,还是我东熙哥哥好。”
“你来这做什么?”宁逸清无奈的问道。
“别说,你还画的不错。”梅紫萝仿佛没听见宁逸清话,只看着那副画点评道。
宁逸清眼中突然灌满光芒,立刻笑道:“是吧,是吧,画的是不是惟妙惟肖,简直是大师手笔。”
梅紫萝边点头边说道:“画的好是好,但是我听说朴画师的画才能算是臻品呢。”
一提那个朴画师宁逸清不由得呵呵了两声。
“东熙哥哥这几日找不到,他让你给他回个话,不过你到底在做什么,也没见你去找玉容玩,也不在刑部。”梅紫萝疑惑的问道。
宁逸清坐在椅子上散漫道:“知道了,你参观完了吧,是不是该回去了,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我可不想和你传出什么闲话来。”
梅紫萝听言涨红了脸,“谁想和你传闲话,你真是厚脸皮,玉容怎会瞧上你这个登徒浪子。”说完蹬蹬蹬的跑了回去。
宁逸清则沉浸在梅紫萝的最后一句话里,瞧上就是瞧上了,哪来的那么多的理由,宁逸清慢慢的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那抹柔嫩的余温仍存。
这几日没去凤府是因为心里还记得那日自己大胆的行径,虽然两人的确有情,但是他当时也是一下子脑袋充血,回来后竟第一次觉得害羞的没办法去见凤仙花了。除却此事那就是龙都的天越加的黑了,风起云涌,不知何时就会爆发,梅家的事情不似他想的那般的简单,没想到刚封王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梅家这条肥鱼竟是被那个人牵着,他也在考虑是否把这件事情告诉梅东熙,梅家遇到远比失去一半家产还要严重的灾难。皇上那日在御书房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宁逸清开始怀疑皇上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而把自己提升到三司统督就是为了此时吗?若是如此的话,看来云南王入京之时皇上便有了察觉,才能一下子力排众议把自己提上来,不愧是披荆斩棘搏的皇位的男人,人们都说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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