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景天突然觉得身体一股燥热,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的死士,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被人占用的愤怒,而占用的人是有着一张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脸,身份下贱的不能再下贱,关键是他的死士居然还在享受:“你们在干什么?”冯景天也不知这声怒吼是怎么发出的,身上的杀气已经震慑四周。
池边的两个人同时震惊,灵犀听出来这是自己主人的声音:“主人。”瞬间回过神来,跪在地上。
冯景天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来,眼睛火辣的黏在灵犀身上,他真的是人吗?该不会是天上的仙子落入凡间吧?可为什么又是死士,这低到尘埃里的下贱,又庆幸自己今夜来到了这里,发现了自己拥有这么疑为天人的男人。
面前的两个人都低着头跪着,一动不动的等候发落,只是时间似乎长了些。
终于冯景天开口道:“你是谁的手下?”
那人低头回道:“薛使者的死士。”
冯景天问道:“叫什么?”
那人道:“草乌。”
冯景天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草乌似乎犹豫了一下,便消失在黑暗中。
冯景天饶是兴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看着我。”
灵犀抬起头来,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又出现在朦胧的月光中,幻若晨星。
冯景天很满意,嘴角露出若无似无的笑容:“你们经常做这种事吗?”
灵犀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很少,主人。”
这样的态度让冯景天怒火中烧,伸手就是一掌,打在美丽的容颜上,说道:“知错吗?”
死士是没有灵魂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主人说错,那就是错,低头说道:“知错,请惩罚我。”
这冯景天还没看够这张脸,见他低下头,本就烦躁的心里更加的不畅快,又见他主动要求受罚,更加的郁闷:“你说说,哪里错了?”
灵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沉默着等待主人的指令。
冯景天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多少显得有些异常,见灵犀不开口,更加的不痛快,抬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身上,道:“看来是不知道,那就跪在这里好好想想。”
“宗主,原来您在这里,都等着您呢?”说话的人是薛归,见地上跪着一人,穿着死士的黑衣,有些看不明白:“您怎么了?”
冯景天说道:“他不知他错在哪里,我让他在这里好好想想。”
☆、新年愿望
薛归不知是不是错觉,怎么听出好大的一股醋味,也不知道这大过年的,一个死士能犯什么错事惹怒他的主人,没完成任务,不可能啊?死士今天晚上是不用值岗的,仔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道:“您也真是的,他一个死士,没有头脑,懂得什么,您就是给他一年的时间,他也想不出来,您要是真的不高兴,就把他交给史风,他是管他们的,再给你送来好的使。”
很显然跪在地上的死士在听到“史风”的名字,微颤了一下,然而仅仅是一下,又恢复了平静,低着头等待着命运的选择。
冯景天当然舍不得将他送到史风手里,自己好不容易发现的宝,还没享用就送走,那是万万不行的,冷冷的说道:“你自己去刑堂领五十鞭吧。”刚说完,才意识到,这个死士原来没有错,但是不打他,就难消他心头的郁闷。
灵犀回道:“是。”一阵冷风之后便消失在他们面前。
在灵犀闪身的那一瞬间,薛归仿佛知道了冯景天为什么要给一个死士置气,他们从小一块长大,再熟悉不过了,心里有些冒汗,说道:“宗主,他是你的死士?”
冯景天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呢?难不成我还能惩罚你的死士?”
薛归没来由的让他一瞪,更是莫名其妙,正摸不着头脑,冯景天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管好你的死士,不要让他来招惹我的人。”
“是。”这无涯派的二使者薛归连忙的点点头,心里却对冯景天毫不着边的话是一头的雾水,但又不敢再问。
回到主殿,继续的喝酒,这些平日里洒脱的江湖人士,趁着酒劲说着自己的肺腑之言和心中的无奈,不知为何,冯景天似乎总是提不起精神来,眼前晃荡着一直是那张冷静完美的脸,一时间□□难耐,拉着无花回到了卧室,在他正在销魂之际,在刑堂的那一边是格外的冷清,打在身上皮鞭的响声清脆的刺耳。
这种皮鞭是特质的,在重生门也有一个,他们管它叫“锁魂催命鞭”,打在人的身上比一般是鞭子痛千倍万倍,如抽骨剥皮一般,却不会皮开肉绽,表皮只会留下轻微的瘀伤,全是内伤,五十鞭其实是重罚。
但冯景天不知道这皮鞭有什么不同,只当是普通的鞭子,所以,五十鞭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对于一个死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刑官也感到奇怪,这样举国欢庆的夜,他是怎么得罪他的主人?刑官没有问,他知道他问了,这位冰一样的美人也不会回答。
灵犀的身体终于从半空中放了下来,刑官将他的双手从铁镣里解了下来,人对美丽的事物都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刑官目不转睛的盯着灵犀,他希望每日见到他,就远远的看着,什么也不干,也是幸福的事情,可又一想,来他这里的只有受刑,想到这里,还是算了,以后还是不见的好,见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抽得不得遮体,便动了恻隐之心,将自己的外罩递给他,“穿上吧,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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