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应青录在心里冷冷一笑,这好事从四岁那年就没光顾过他,如今又有什么好事是属于他的?勾勾手指,“九淮你过来。”
安九淮放下手中的刀走了过去。
应青录的手指落在低头的某一点,“陈国的兵在这里。”手指移动,“草狼的兵在这里。”手指在两个点之间画出几条线路,“他们会合时会选取这几条路的其中一条。前上次他们选取的是这两条,你对这两条路线有什么看法?”
安九淮摸着下巴略想了一会儿,“两条路地形开阔,不易中埋伏,方便两军结合,不过两军结合时却要花费些时间。”
应青录又问,“明明有更好的路可以选择,为何他们选择这两条?”
安九淮眼睛一亮,“陈国和草狼之所以选择吃力不讨好的会合路线是因为彼此不信任。”
“为何?”应青录放下地图。
“为何?”安九淮不解其意。
“既不信任为何联军?”应青录一层一层的引导他。
安九淮抓了抓脑袋,最后摇头。
“继续想。”应青录倒了一杯酒好整以暇的喝了起来。
安九淮黑着一张脸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草狼主要是以分散的部落为主,他们兵力比起我大应朝来根本不足为惧,所以他们攻打我大应的目的主要在于勒索,而陈国攻打我大应是为了扩大城池夺我大应天下。陈国之所以防着是怕草狼反咬一口,而草狼防着陈国……恕属下愚钝,属下实在想不通。”
应青录鼓掌,“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已是不错。其实他们两国相互防范的原因其实是同一个。”
“同一个?”安九淮不解。
“何处的战马天下闻名?”应青录提醒。
“自然是草狼的……属下明白了,草狼是怕陈国反咬一口勒索他们的战马。”这句话安九淮说得铿锵有力。
应青录伸了个懒腰,“去把左将军请来。”
待安九淮离开后,应青录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张纸来。这是那个人稍来的第七封信,心中的内容依旧简短——天上白月不如淮,切记,切记。
哎,左眼又开始跳了。
段靖走了进来,“主子,这是洛夫子刚放的信鸽。”
应青录将信筒里的纸条抽出来看了一遍后重新放了回去,“放了。”
段靖如来时一般快速离开。应青录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连他也背叛了……
何人可信?何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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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州城的天气很干燥,双蝶双燕是姑娘,姑娘家的皮肤最敏感,仅过一天,两人便去大街上买回一大堆润肤的东西。长期生活在润湿地的祁梧栖同样有些不适应,当两个小姑娘将润肤物扭扭捏捏的送来后,他便将它们当做了护手霜在使用。
从后世穿回来的男人自然要比这个年代的男人懂得保养,然而在这个年代懂得保养的男人只有小倌,而祁梧栖又怎能让人误会?虽说香味极淡,可这险不值得他去冒。
来到这里已有三天,这三天他只做了一件事——逛街。
泷州城很大,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因为他国敌军来袭,泷州的东门和北门已经关闭。大应军集中在北门,除了军队,北门不对任何人开放,所以偌大的泷州只有南门可供百姓出入。
有关应青录的流言在泷州城也有,不过身在其境的百姓大多是一笑置之。几十万的大应军驻守在这里,人多了自然会生出许多是非来,所以应青录便下了铁一般的命令——往事不咎,即日起,不忠不义者,杀!持强凌弱者,杀!淫人妻女者,杀!滥杀无辜者,杀!叛国投敌者,杀!
新官上任三把火,应青录把三把火融成一把,几个杀令颁布下去后有些人将它当做儿戏成天在泷州城内胡作非为,于是这把火便开始轰轰烈烈的烧了起来,短短三天,杀了百十人,事后无人再犯。用百十个人稳定军中纪律,换取泷城百姓的信任,一个字,值!
应青录说,想要玩女人?没问题,杀敌的时候杀满十个,老子就让军妓陪你们玩个够。应青录说,精力过旺?没问题,给老子滚到操练场去操练,不满五个时辰二十军棍伺候,应青录说,不服本将军?没问题,老子陪你们练练手,一个还是十个?干脆你们全上吧。
于是应青录担任将军之职仅仅十天,就把大应军弄得个服服帖帖,军中的气氛也是空前的好,动荡不安的泷州百姓也渐渐的放了心。好是好了,应青录却每天累成了狗,因为每天都有上百人对他单挑或者群挑。
这些消息从军中传出来后,泷州百姓对当朝应大将军的印象极好,一提到他,便纷纷竖起大拇指给予赞赏。
一时的指点,竟让祁梧栖看到了应青录前世未曾展现的才华,祁梧栖笑叹:无心插柳柳成荫。
深夜微烛下,祁梧栖手中的书自始至终没有翻过一页。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不远处,真的好像见上一面。
与此同时,军营之中的应青录提着一坛酒走出了营帐。
“将军。”
应青录回头,“九淮啊。”
安九淮小跑到他身前嗅了嗅,“哟,上好的梨花酒。”
“狗鼻子。”应青录失笑,“走,陪老子喝酒去。”
安九淮戳着手嘿嘿笑,便跟在他身后走到了不远处的小山破上坐了下来。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掉半坛后,应青录指了指远方,“那边有什么?”
安九淮沉默半响后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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