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的下狱,实质是一种保护,然後,他故意吸下迷烟,而宸帝,则冷酷的看著二弟被掳走。
他和宸王,其实是同一类人,在光风霁月的外表下,有著一颗黑暗残酷的心。所不同的,他是强迫自己变成这样,而宸帝,天生是,阳光下的绝对暗冥。
这样的两个人,天生的默契,然而,又互相防备。那寝宫里,箝制与反抗的做戏,又何尝没有带上了真正的意气?
宸帝看著他的眼,永远是那样的奇异,漫不经心,而又异常深邃灼热。青甯有时不禁怀疑,他真的,是要把自己活生生吞下。
“在想什麽?”清雅醇厚的男性磁音从身後传来,心知肚明著来人是谁,青甯头也未回的问道:“你来做什麽?”
不知是否是错觉,身後的那人,不复往常的轻松调笑,隐隐竟有冷冽肃杀的怒意,在听到自己的问话後,气氛更加沈滞。
“怎麽,我来不得吗?”声音带上冷冷的讥诮:“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心里,竟然还有这麽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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