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听到他同意就飞速地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一溜烟窜到他的大床边,甩掉鞋子钻进了被窝里,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仿佛怕他反悔似的,完了以后才不好意思地回答他:“那个……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个斯莱特林的女生瞪着眼睛躺在地上的样子,有点儿害怕……”
西弗勒斯恍然大悟,想到他刚才的样子又有点儿哭笑不得,给自己施了个快干咒也上了床,给他把被角掖好以后才躺了下来,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才温柔地安抚他:“别怕,有我在呢。”
小东西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弄得耳朵都红了,不自在地动了动小身子,才小小声地应了一声:“嗯,晚安,教授。”
“晚安。”西弗勒斯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了晚安。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小东西大概真的很困,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白皙粉嫩的小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嫩红的嘴唇微张着,温热的气息从他嘴里呼出来,喷在西弗勒斯的胸前,让他没来由地心里一动。
西弗勒斯低下头,跟自己一样的洗发水香味淡淡的,从小东西软软的一头乱毛上散发出来,发际露出的元宝样的嫩耳朵小巧可爱,他忍不住亲了亲。
小东西被他的鼻息弄得有点儿痒,咕哝了一下,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被子底下的小脚丫子也不满地蹬了一下。
西弗勒斯突然觉得很满足。
他把被子又往上拉了一点儿,把小东西露在外面的脖子也盖住,抱着他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西弗勒斯醒得很早,而哈利还揪着他胸前的衣服睡得正香。西弗勒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再没有什么事能比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更能让人感觉幸福了。
他盯着小东西的脸发呆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看到那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小东西就睁开了眼睛。那双碧绿的大眼睛朦朦胧胧的,弥漫着水雾。
小东西明显还没完全清醒,蠕动着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才对他露出一个迷迷糊糊的微笑:“教授,早上好~”
“早上好。”西弗勒斯微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还要不要睡?”
小东西晃了晃脑袋,手脚并用地从他怀里爬了起来,“不要啦,我要去看德拉科比赛!”
西弗勒斯坐起身,用飞来咒把他的衣服弄过来让他穿上,自己也穿戴起来。
今天是进入魁地奇赛季以后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交战双方是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西弗勒斯也是要到场观看的,于是在吃完早餐后,他们就一起前往魁地奇球场。
一路上见到两人并排走的小动物们反应非常有趣,有撞上走廊上的盔甲的,有撞上其他小动物的,有课本撒了一地的,有眼睛瞪得快掉出来的……
西弗勒斯是不会在意这些眼光,哈利就有点儿感觉压力很大了。他犹犹豫豫地看了看其他小动物,又看了看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小脸上一副坚毅的样子。
西弗勒斯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他这个样子,心情又好了几分。
哈利一到球场就跑到赫奇帕奇的看台去了。西弗勒斯想起上辈子哈利二年级时那场魁地奇事故,心里没来由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按理说这辈子马尔福家的那只家养小精灵应该不会再出来捣乱了,毕竟哈利现在跟马尔福家关系不错,但是西弗勒斯却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昨天晚上在密室里只出现了贝拉特里克斯一个食死徒,其他在逃的食死徒都不见踪影。据他分析,冠冕很有可能就是被那个拉娅?诺特从有求必应室里带出去的,而贝拉特里克斯既然已经接触到了冠冕,那么金杯很有可能也已经被从古灵阁里取出来了,现在也许就在其他食死徒的手里。经过昨天的事邓布利多应该已经提高了警惕,但是看他目前还没什么动静的样子,其他食死徒应该还没有潜入学校。但是这种不祥的预感到底从何而来呢?
他环顾了一下球场,看到邓布利多坐在离自己很远的格兰芬多看台上,而离自己最近的,又知道上辈子那些事的只有旁边拉文克劳看台上的洛哈特夫妇。
他皱着眉头把斯莱特林的级长叫过来吩咐他维持好斯莱特林的秩序,便起身向洛哈特夫妇那边走去。
学生们犹如摩西分海般给他让出了一条道,使得他毫无阻碍地走到了洛哈特夫人旁边。
这个聪明的女人一看见他凝重的表情就拿出魔杖在自己周围施了一个静音咒,然后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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