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雕像中的液体终于达到了重量,墓室中轰然一声,在亚伯拉罕和以撒之间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
楚殣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那个不知放完了多少血的男人,为什么会有人大量失血之后还能面不改色?难道不应该脸色苍白头晕目眩吗?
孔昭难得不是笑嘻嘻的样子了,小声说了句什么,被对方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
楚殣看着他俩下了洞口,回头看向毛线,发现自己常年大脑脱线的发小正若有所思,表情还带着几分恍然。
“咋了?你看出什么了?”
“啊……啊?”毛线蓦然回神,连连摆手,“没啥。”
“真的假的?”
“真没什么,走吧走吧。”
“……”这一个两个的搞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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