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语不就是于言么!秦牧秋拧着眉头,觉得心脏病快犯了。
“你别激动,不会是要犯病吧?有药吗?”秦母一见秦牧秋伸手捂胸口,想起之前他说陈溪是心脏病发昏迷才导致了两人的灵魂互换,于是担心的不得了。
“妈我没事。”秦牧秋忙松开紧皱的眉头,宽慰道:“有定时吃的药,不会有问题,之前陈溪犯病是因为药停了,而且误服了其他的药。”
一旁的大喧一时接收到了太多的信息量,好半天才消化过来,问道:“几点吃药,我帮你定时吧,药也放到我这里保管。”
秦牧秋自然是答应了,而且感觉吃药的事儿有大喧操心,自己简直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当天,一家人加上大喧在秦牧秋家里一直待到晚饭后。秦父和秦母本来在医院附近的酒店落脚,方便照顾昏迷的秦牧秋,虽然他们请了专门的看护,可秦母还是去探望的很勤。
秦牧秋也很想去看看自己,于是便让大喧开车,几人一起去了趟医院。这次再见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秦牧秋反倒发觉自己对于这件事的抵触在时间的消磨中渐渐变淡了许多。
从医院出来之后,他们又去酒店打算把二老的行李带回来,让二老住家里。可是秦母坚决不依,虽然现在知道儿子活得好好的,但是做母亲的总是过不了那关,无法只因为陈溪身体里的灵魂,就否定医院里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
最后,只剩秦牧秋和大喧两人一起开车回家。
路上有点堵,大喧等红灯的间隙悄悄转头又瞅了几眼秦牧秋,心里感觉还跟做梦似的。
秦牧秋被他看得不耐烦了,顺口道:“你小子不会对陈溪有想法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直的!”大喧的梦一下子醒了,顿时找回了原来的相处模式。
“哎,对了!”大喧一下子找到了反击的话题,一脸暧昧的问道,“你和那个叫于言的导演怎么回事?你都住到人家家里去了!”大喧能如此具体的知道此事,得益于那天早晨秦牧秋出去取钱的时候,大喧打给于言的那个电话。
秦牧秋一想起于言,顿时就一脑门子官司,他偏着头望向窗外拥挤的车流,语气有些哀怨的夸张道:“这个家伙伤透了我的心,不要再提他了。”
大喧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忙问:“说说,快说说。”
“不想说!他要是再给你打电话,你就说我死了。”秦牧秋赌气道。
电话仿佛长了耳朵一样,秦牧秋话刚说完,大喧的手机突然就响了,大喧拿过来一看上头的来电显示,直接将手机递给了秦牧秋。秦牧秋看着大喧一脸揶揄的表情,就猜到了来电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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