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口说话,只感觉口鼻间吸入了更多的对方身体上的气息,神智越发昏聩,身体也越来越无法受自己的控制。
这是……一个陷阱!
然而当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他就成为了落入对方圈套中的猎物。
肃湖卿急促地喘息起来,他往后退着,结果差点绊倒了自己。
宫女收起之前故意表现出来的害羞和怯懦,轻笑着摘下了束发的簪子,解开腰带,慢慢地将衣服拉了下来,露出有些瘦削的肩膀。
肃湖卿看着对面的人,越看越觉得很像一个人。
宫女抬起膝盖,将肃湖卿压在床榻上,轻笑道:“肃大人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害羞呢,是男人的话,这个时候不就该主动一点?”
肃湖卿仰着头微微眯起眼,感受着微凉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抚过,滚烫的身体似乎得到了异样的快感,但这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心底的躁动越发加剧。
得不到释放的yù_wàng折磨着他的理智,让他快要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身上这个人是谁。
一道y-in影压了下来,柔软的头发垂落,将他们两人的脸与外界隔开,这时候那点朦胧的光线更是看不见了,视觉皆被剥夺,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是那么的清晰。
热,很热,热到让人发狂。
肃湖卿微眯着眸子,思考片刻,便猛地翻过身,将压在他身上的人甩在靠近墙壁的床内侧,然后俯身压了过去。
那个人趴在床上,露出背后线条流畅的脊梁骨,也不挣扎,只是任由肃湖卿压着自己。
只是当肃湖卿俯身将要在那光滑的后背上落下吻时,他侧过头按着肃湖卿的嘴唇,笑着问:“肃大人,还是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您喜欢的那个人……”
肃湖卿急不可耐,在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匆忙打断:“和你一样,是男的。”
身下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肃湖卿,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能够更加靠近自己,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既然成了我的人,以后就不准你再出去‘流连花丛’,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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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马蹄声闯入宫殿,将沉睡中的人从梦中惊醒过来。
“殿下——殿下!有人袭击了外围军队,现在有不少人朝着这边来了!”
沉如琰顾不得连衣服都还没有穿好,匆忙从床上起来,一把抓住来报者的衣领:“是谁的人?!”
“不、不知道……外围已经发生了乱战,大统领带人在抵挡敌人,外面很乱……有些人已经往这边来了,不知道是谁的人!”
沉如琰听出来了一丝异样:“等等……和翎猎骑一起的护城军呢?”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许久之后,来报的人才低下头:“看不清楚……那些人好像没有和大统领……”
沉如琰咬着牙起身,披上外袍走了出去:“来人!一部分人出去支援大统领,其他人护卫这边,再派人去通知肃湖卿!让他好好保护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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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喧闹起来时,星北流才睡下没多久,所以几乎是一瞬间就惊醒了过来。
他穿好衣服出门,正碰到陈曲走过来。
陈曲跪在他面前,满头都是汗,看来是匆匆赶过来的。
“你怎么……来了?”星北流有些惊讶问道。这次出行不方便带属卫,于是他就让陈曲留在了长光的府邸里。
“黄昏后接到大统领通知,让属下尽快带人过来保护大人……”陈曲擦了擦额上的汗,“才赶到此处,就遇上外面大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军队袭击外围,现在和大统领的人手在交战。”
星北流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他踉跄了一下,忙问:“长光……”
“大统领无事,大人不必担心,您现在需要照顾好自己……”
星北流一把将他推开,想往外走:“不行,我放心不下,我要去看看。”
“大人!”
陈曲没有拦住星北流,但是他被从台阶下方走上来的人拦住了。
“他说的没有错,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
沉如琰拦住星北流,神色是难以见到的凝重:“我已经派人去帮助长光,你先不用担心。我的人得到情报,有军队朝着这边来了,很可能是敌人……现在,我们需要保护好自己,并且守住这里!”
星北流低下头,问:“是……谁的人?”
沉如琰叹了声气。
“是沉如瑜的人?他怎么会突然……”星北流咬着牙说道。
他用力闭了下眼,继续说着:“攸城有驻防的军队,之前是为了防备东边边境的敌情所设,归属于继后家族……之前若空来这里时,告诉我攸城军队有异动,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就动手……”
“继后日夜在威正帝身边伺候,她对威正帝的身体了如指掌,想必是知道了皇帝身体撑不下去了,猜测他很可能会趁这次祭典的机会立下旨意,确定继承人。”沉如琰沉声道,“所以他们选择这个时候将军队调进皇城,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如果是沉如瑜继位,就除掉我们;如果不是他,不管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已经做好了用武的准备。”
说到这里,沉如琰也是一阵苦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他的亲生兄弟已经到了不见兵戈死不罢休的地步。
或许是从元后去世的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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