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哥哥救过我,呵呵,真是老套的戏码,甚至他都不知道救的是我。
我拼命跑,拼命跑,跑了好久好久,最后都没有力气了,我以为那些人不会追过来了。站在马路边大口的喘气,我正想穿过去却被人拽住了,接着是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我拼命挣扎,有个男人扇了我一巴掌,我被他踹到了地上,他骂我婊/子欠/干的命还装什么清高。
我爬起来想跑,但被扯住了,他们一共有四五个人,我被抓住了绝对是逃不掉了,当时心里觉得好绝望。
在路边他们撕扯我的衣服,裤子快被扯烂时一辆车向这边驶来,车灯开的很亮,我都睁不开眼了,那几个男人骂了几句脏话,那辆车车灯一闪一闪的,还不停鸣喇叭,车上下来一个人,他朝这边走来。
一个男人大声的叫骂着,朝那个男人走去作势要打他。
车上下来的男人很厉害,那个男人三两下就趴在了地上,他走到这边,把我扯了过去,那些男人大声骂着围了过来还扯住我的胳膊,那个男人拧住扯我胳膊的人,然后把我塞到车上开车就走。
后面那群男人骂骂咧咧的,被甩掉了。
“在哪里下车?”他问我,很温柔的声音,他喝酒了,车上有一点点酒的味道。
我看向他,他专心的开车,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得那么好看。
看到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后我开始开车门,“我要下车!”我朝他喊,不停的拍着车窗,他将车停在路边,看向我,我马上低下头。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脸,不能……
我感觉到他笑了,而且是很温柔的那种笑,车门开了,我马上落荒而逃。
连句谢谢都没有说。
他就是上次给我巧克力的那个人。
那个我见过笑得最温柔的人。
睡了一觉感觉明显好多了,可能是药效发挥了,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屋里没有开灯,柔软的床让他一点都舍不得起来。
但是他还是掀起被子下了床,就算床再舒服厕所也必须要上啊。
屋里没有厕所,所以他必须出去,但是他又不敢出去,所以一直站在门口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出去,但似乎更尿急了。
外面不一定有人。
狠了狠心还是把门打开了,接着僵硬在原地。
陈遗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但神情很快恢复正常。
陈陈很后悔开门,站在原地又将头低下了。
“你要干什么?”陈遗开口。
陈遗低着头小声道:“我想上厕所。”竟然没有停顿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跟着。”说完转身便走。
陈陈哦了一声小心的跟在后面。
上完厕所一开门看到陈遗竟然还站在门口,突然有些窘迫,站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脖子上的牙印若隐若现,有些暧昧。
陈遗看了他半天,才说了一句,回房间吧。
陈陈这才像被赦免了一样哦了一声。
回去那个房间后陈陈轻轻的关上门,然后站在门口很久很久,才回到床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他的态度改变那么大,但这样怎么也比被关在鸟笼里好。
他也不想想为什么,他更不想那些不好的猜测是真的。
随后的几天都没有再见到陈遗,会有人在固定的时间给他送饭,看着他吃药。而且门外还有人守着。
这里是三楼,他就算跳下去了也逃不掉。
这层楼似乎都没有什么人来,除了在外面看守的人就只有他,在给他送饭和看着他吃药的时间不会有人上来。而外面的保镖老实的很,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他在这里算得上有一点点自由的。
其他时间都是在那个房间里待着,屋里有些书,他可以看书,或者看窗户外面。
这种日子不知道要过到什么时候,就像被软禁一样。
但怎么也比在鸟笼中的日子好。
身上的伤都好了,纱布也拆了。
但是没有见到过陈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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