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杜平舔了舔唇瓣思索了下,说,“我——我知道自己对你挺无理,但你也不必要这样报复我吧,安全屋,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这和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安全屋也是出于你的安全考虑,希望杜先生能够配合。”石飞祖又看了眼手表,“你还有八分钟。”
看来石飞祖是要彻底和杜平划清关系,来个公事公办,不过可惜他对杜平了解太少,只听杜平问,“如果我不走呢?”
“楼下已经安排好了车子,如果八分钟后你还不走,我会亲自动手。”
“然后哩?毁尸灭迹?”杜平轻哼两声,一屁股沙发上,“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管是几分钟,我哪里也不去!”
“你想妨碍公务?”石飞祖眯起眼睛打量着杜平。
“石督察,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需要我帮你一一列举一下吗?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毫毛。你就等着我的律师信吧!我敢保障,以后你不会在警界有立足的余地!”
这就是公民的自我保护意识,而律师的自我保护意识会表现的更强,甚至在外人看来会咄咄逼人,但是这就是律师,而恰恰杜平就是其中一员。
“你这是在玩火!”
杜平仿佛能听到石飞祖磨牙的声音,看来真的把他恨的牙痒痒,他耸了耸肩,“我会控制火势。”
“你会引火上身。”石飞祖放弃了,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下面的同事取消行动后,说,“现在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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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美国内华达州
律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营养不良,低着头的东方少年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手指节奏性敲打着桌面,笃定有力,许久,他缓缓开口, “可以开始了吗?”
少年抬起低垂的头, 额头贴着纱布还印着淡淡的血迹,空洞的眼神没有一丝光芒,律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地起身拉开少年的衣领,当那一大片青紫的淤痕印入律师眼底时,少年慌乱挣扎拼命拉拢衣领惊恐的看着律师。
面色有点异常的律师思索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沉默,他拿起桌上的材料,一字字念道,“死亡人数:8人,目前还有12人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念到这里,他明显看到了少年眼中一闪而逝的惧怕,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他正在一步步敲开那张紧紧闭着的嘴巴,最后,他合上资料,双眼死死盯着少年,语气平缓,却异常残忍的说,“这是一级谋杀,在内华达州是要判死刑的!”
“我没有——我——”少年惊恐的看着律师,可律师显然不是牧师,他依旧不顾少年的反对接着说,“现在已经死了8个警察,就算是用绞刑也不解他们心头对你的恨意,你以为他们会可怜你?”
“不——!!”少年除了摇头已经没有别的语言,可律师却一字字说道,“或许他们会用毒气,慢慢的一点点的毒死你!”
“不要说了!”随着律师的话音刚落,少年最后一丝心里防线终于崩溃,他泪流满面,声音被哽咽的发抖,也许少年已经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恋,但是显然上帝觉得还不够,他用发抖的声音说,“不——不是我做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第 8 章
2008年台湾
杜平对坐在被告席上的当事人微微一笑后对证人席上的证人发问, “请问徐先生,您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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