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顺口挪揄道,“有我在呢,就算他下了地我也能把他给挖起来。”
“真是语出惊人。”石飞祖不停摇头,“那我以后要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免得死了也不得安宁。”
互相调侃了几句,金延保正色,他刚从警局带来了最新消息,由于石飞祖受伤,所以保护杜平的任务又落在了金延保身上。
季修听到消息后,问,“阿金,那家伙呢?”
“还在睡觉呢。”金延保答。
季修看了眼石飞祖,对金延保说,“阿金啊,阿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他一个人住不能照顾自己,你能不能先让他在你这儿住段时间,等身体恢复些?”
阿金马上拍胸脯保证,还夸下海口,非得把石飞祖养肥了不可。三人哈哈大笑。
季修等石飞祖的点滴吊完,确认体温正常,又帮他的肩膀重新换了纱布后方才离去,离开时再三叮嘱金延保,这才放心走了。
第二天早上,杜平帮石飞祖送来了早饭。杜平经过三天休息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帅气,只是脸上还带着点憔悴,他帮石飞祖调整好靠垫后,直接把餐盘放在了他面前。
皮蛋粥再配上肉松,香喷喷的传统早餐让石飞祖口中的唾液腺加速分泌,他真的饿极了,用左手拿起勺子就把滚烫的肉粥往自己嘴巴里面送,但是因为粥还很烫,那一大口把石飞祖烫的够呛,他咧着嘴直往嘴中吸冷气,这场景让一旁的杜平看的忍俊不禁了起来。
杜平边笑边拿过石飞祖手中的汤勺,作势喂起了肉粥。
起初石飞祖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当他的目光看着杜平低头轻轻吹冷气的侧脸时,让他不免有些动容。说实话,杜平真的很好看,皮肤更是又白又净,当柔和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时,石飞祖连他脸上的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整个人好像被牵走了魂一样,只能任由杜平一勺又一勺把已经吹温的肉粥往他嘴里面送。
“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等吃完粥,杜平摸了摸被盯得微红的脸,心脏好像快要跳出来了一样,他只能故作镇静,问。
石飞祖一愣,随即干咳几声,有些尴尬,轻笑两声,道,“我还没残废,起码还能自己吃饭的。”
“怎么,不好意思了?”杜平双眼一亮,兴奋道。
“不是,”石飞祖马上否认,“只是不想麻烦你而已。”
“既然这样,那你就把心放肚子里面吧,就当是——”杜平想了想,接着道,“就当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
石飞祖失笑,幸好他没有自作多情,他道,“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
杜平哈哈大笑,调皮问,“那你要吗?”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是没福气消受得了你哟。”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杜平见状,马上换了一张脸,刚才轻松的气氛一扫而空,而石飞祖自知说错了话,他不是一个会调节气氛的人,他有些尴尬,目光不停在房间各个角落打转。
杜平见状,“扑哧”一笑,是他太敏感了吧!他发自真心道,“谢谢,真的谢谢你听出了我的求救。”他指在酒店房间中的对话,他知道自己去面对陈齐天是九死一生,所以只能隐晦的发出求救,希望石飞祖能够听懂。
石飞祖沉默了两秒,道,“这是我应该做的。”随即耸了耸肩,却扯到了肩膀上的新伤,他吃痛的吸了口气,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他看向杜平拿餐盘的手,杜平的手指因为在小旅馆用热水处理布条时烫伤了,此刻细长的手指上涂着一层半透明的药膏,散发着一股麻油的味道。
杜平意识到了石飞祖他看什么,他扬起手,笑着说,“都已经好了。”
之后,石飞祖又陷入了沉睡,直到十个小时后,他被外面激烈的争吵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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