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小鬼子的基因改造技术相当不成熟,他们也只是一部分感兴趣的人秘密的、仅对将军那一批的俘虏进行了基因改造手术而已。和将军同批遭罪的抗日义士都因各种原因没能熬过观察期,只有将军挺了下来,在一位尚有良知的日本老军医的帮助下逃了出去,两人西行,去了当时中国唯一的希望之地,陕西。
因为鬼子那不成功的基因改造手术,将军直到去世,都维持了他遭受手术时、十八岁年纪的样貌。虽然和文中的“祈月烬”一样,他身体内部的器官没能逃过衰老萎缩的宿命,但他们的脸一直年轻,人们光看他们的皮囊,绝对看不出他们的真实年龄。
也因为手术,他在体能方面有了惊人的提高,在肉搏战时往往一骑当千,据说鬼子的手指刚扣上扳机,就会被他砍下脑袋——而将军也正是凭借这样的神勇,逐渐在红色阵营中崭露头角的。这一点照应文中,关于“祈月烬”出奇强悍的战斗能力的设定,并不突兀。
5、在《当傲娇遭遇病娇》中,“安纳斯”回到三年前寻找“莫悱”,却遭遇“祈月烬”。此书中“祈月烬”性情大变,将“安纳斯”当做全世界,可以为了“安纳斯”而杀人,既心狠手辣,又任性而孩子气。此书第二卷,还写到了“安纳斯”回到千年前,抚养、教育时年八岁的“祈月烬”的故事。
这部作品理解起来,很有难度,联系起现实,格外的困难,因为将军跟“病娇”属性压根沾不上边,也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小爱,舍弃以“枫羽”/“灵地”为象征的“国家”/“职责”。但就像“如意娘”所提示的那样,从司君安着手,事情一下子就理通了。
其实,《当傲娇遭遇病娇》里描写的“傲娇”和“病娇”的原型,都是司君安。那个深爱将军的孩子在将军去世后,又因为某些原因,不幸罹患精神分裂症。根据“里三门”“档案文献部”能提供的资料显示,司君安被“绯姑”关在疗养院时,整日自言自语、一人分饰两角,假装将军还陪在他身边。
不过司君安存有私心,他臆想出的将军极度漠视家国大义,只注重与他的小情;他小时候寸步不离将军身边,活像块牛皮糖,因此妄想将军也能对他同样付出,死缠烂打的跟着他;他曾经不止一次要求加入“里三门”,甚至对那时还是将军保镖的我叫过板,声称他为了将军,谁都可以杀,所以在他的幻想里,将军也应该为了他而蔑视伦常、狠辣杀戮。
最重要的一点,是《傲娇病娇》中,“安纳斯”在感情上占据相当大程度的主导地位,“祈月烬”虽然费尽心思倒贴,还是只能被动的期许“安纳斯”的心意改变,这完美的颠倒了司君安与将军一直以来的角色分配。在现实中,永远是司君安在不停的追逐将军,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使尽手段,因此这种完全反过来了的影射,倒也极其新颖。
而关于“安纳斯”抚养“祈月烬”的情节,不消说,事实上是将军在抚养着司君安。司君安的父亲司复兴是和将军是一起打天下的铁哥们,司复兴在文.革中被打倒、下放,八十年代初,在将军的帮助下始获平反。司复兴回到北京后,感念将军恩情,又见将军仍未娶妻生子,便将他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过继给了将军,是为“司君安”。
文章中,“安纳斯”为八岁的“祈月烬”洗澡、做饭、教他做人的道理,他们俩住在“槐树小院”,而根据将军养女“绯姑”的批示,那些教育的话语,是将军说过的;而且她和司君安小的时候,确实和将军一起,住在种有一棵大槐树的四合院里。
在此提一句,我甚至都去过那个四合院,和司君安抢过将军做的槐花饭,并帮着将军把司君安按进浴桶,两人合力替他洗澡。
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傲娇病娇》第二卷:这是作者再一次颠倒了将军身为抚养者,和司君安身为被抚养者的身份,让司君安,即文中的“安纳斯”,也过了一把当将军,即文中的“祈月烬”的父亲的瘾?
整理思路到了这里,不容我不提出初步怀疑:这三本的作者,是司君安。
不过分析仍未结束,我继续。
6、关于“司君安”这一名字,实际上,被作者隐藏得很深。第一次出现在《傲娇病娇》这本书的第九十一章,是作为“祈月烛”的丈夫,“祈月烬”的父亲的身份出现的。在最后一本书《当病娇遭遇闷骚》中,被“祈月烛”硬塞给“安纳斯”,作为他的中文名。而根据以上两本书最后的、关于“魔女”的叙述部分,大致能猜出,“司君安”不仅是“祈月烬”的父亲,转世后,更是“安纳斯”的母亲,并在“魔女化”后,“晋升”为“旁观与阅读之魔女”“葛佳丝塔芙”——“葛佳丝塔芙”,瑞典语里,是“战争”的意思。
现实中,“司君安”这个名字,是将军差点翻破一本《新华字典》,才起出来的。和文中的解释一模一样,“司君安”,即“思愿君安好”、“希望你平安”之意,可谓饱含将军对那个孩子的祝福。
该怎样解释文章的设定?如果作者真是司君安的话?
我想,可以用作者的“跑龙套思维”来解释。就像有的导演喜欢在他导演的电影中,扮演只给一个镜头的群众角色一样,司君安可能也是这么想,而在他的中用了他的名字。
另外的理由是:秉承作者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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