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幻浅幽醒来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她快被他折腾死了。
她扶着床边,下了床,然而,腿一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她现在真的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只记得,昨晚他一直索取索取再索取。
难道他就不怕jing-jin-ren-
君凌夜从外面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含着笑意,“还有力气去天云山么?”
幻浅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很快收拾好东西,和君凌夜莫风一起去了天云山,他们三个人速度很快,十天之后,顺利到达天云山。
倾弦没想到他们会来这里,看到他们三人的那一瞬间,满脸惊讶。
“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君凌夜不是说过,永远不会回到天云山吗?
当初她万般请求,他连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她,可今天竟然来了这里,是因为幻浅幽吧?
她的视线落在幻浅幽身上,她的眼神一直都是古井无波,没有任何起伏。
他们三个人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倾弦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她吩咐人给他们准备了三个房间,而后去找了君凌夜。
她见到他,开门见山,“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回天云山吗?”
她的眼睛中带着一抹希冀,是因为他已经原谅她所做的一切了吗?
如果他真的可以原谅她,她就死而无憾了。
君凌夜冰冷的目光落在倾弦身上,“明知故问。”
明明知道他是陪着幻浅幽来的,可是还偏偏问他为何会来这里,这不是明知故问是什么?
倾弦神色顿了顿,明显有些不高兴,她掩去自己的情绪,神色也平静了很多,“那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请你帮忙。”
倾弦对上君凌夜那双乌黑的眸子,仿佛一潭水一样幽深,她不敢相信,君凌夜竟然用了‘请’这个字。
“请?”倾弦突然间笑了,“我可承受不起圣主这个‘请’字。”
君凌夜目光陡然一沉。
倾弦看向他,“你本来就于天云山有恩,更是于我有恩,你需要我帮什么忙,我自然应当竭尽所能。”
君凌夜脸色如常,倾弦看着他,又加了一句话,“我想单独和幻姑娘谈谈。”
“你跟她,有什么好谈的?”
显然,他并不愿意让幻浅幽和倾弦待在一起,说不定她会跟幻浅幽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之前是我多管闲事,现在,我只想多了解了解她,你是我的恩人,她也就是我的恩人。”
君凌夜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这个倾弦,可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若本座说不可以呢?”
倾弦脸色一顿,而后又笑着开口,“既然不方便,那我便不见她了,还请圣主帮我向她问好。”
倾弦行了一礼,“你们暂且住在这里,过几天我再安排其他的事。”
自从君凌夜离开这里,她就觉得跟他的关系再不像是从前那样了,他们变得越来越生分。
所以,她现在不敢叫他的名字,只敢向其他人一样,尊称他一声“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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