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无忧怎么会任由有珏帮自己处理月事,清理□呢?虽然是有些害羞,却没有实质的推拒、反抗啊!
有珏只觉得此刻的无忧向玻璃一般易碎。抱着这样的心情,有珏居然两头奔波地照顾着无忧,而一次也没有再将无忧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
有珏可不管无忧神智如何,就算是疯了又怎样。至少现在的无忧再也不会对他露出那种,好似将他拒绝在千里之外的神情了。
他喜欢无忧,只要无忧乖乖地让他亲近,他就高兴得很了。
☆、翡翠楼
“刑有珏!终于逮到你了。这段时间你都忙什么去了啊?神神秘秘的,先是魂不守舍的闹着我们陪你喝了两个月的酒,紧接着就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四个月。好不容易逮到你了,怎么还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想将京城美食一家家挨个给无忧尝尝的有珏,今天准备给无忧买锦翠楼的招牌菜。锦翠楼里,特别是蜜汁羊排,那绝对是一绝啊。
可是有珏刚接过小二装好饭菜的饭盒,就被路过的蒋琛齐撞见了。有珏不愿耽搁,说了一句“我有事”就想走。
“哎,哎,哎?你到底忙什么呀,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金屋藏娇么?干嘛这么隐秘,难道我们还会同你抢人不成?”
“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刚买的饭菜,要是耽搁了时间,回去就该凉了。”
“不行,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放你走。到底是谁这么有吸引力啊,把我们的刑家三少迷成了这副德行。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多像我家端茶送水的老妈子呀。”
“你懂什么。”有珏没心思应付他的毒舌,只是敷衍道:“我没功夫给你唠叨了,晚上老时间翡翠楼见,到时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然后,有珏就溜了。
等有珏骑马走远了,蒋琛齐才发现,刚才自己在集市上买来的两个小泥人,本打算用来哄家里的小萝卜头开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有珏抢了去了。
蒋琛齐晃了晃已经变得空空的右手,一时居然不知道应该去干什么好一点。
另一边,有珏回到了无忧所住的禅房,看见无忧正蹲坐在门槛上,捧着一本佛经,专注的读着。
大概寺庙里所有的和尚都觉得无忧有疯病吧,虽然由着无忧按原先的习惯跟着他们一起做早课、做晚课,但是几乎没有人会主动上前与他多说一句。
这也方便了有珏,算起来有珏从第一次偷偷潜入佛影寺,已经有六个多月了,居然至此都没有被那些和尚们发现他这个外来客。
佛影寺是个小寺;这东来山相较于城西其他建有佛寺的山,也要陡峭许多,所以刑秉真选择把无忧软禁在这里,不是没有道理的。刑秉真不愿家丑外扬,自然选择了香火不济、方丈又算得上刑府门客的佛影寺。
方丈虽然不知道无忧要被软禁的真正原因,但是却知道无忧刑家二公子的身份,见刑太傅有意隐藏此事,也暗示了寺内众僧对无忧少为叨扰。
而在刑府,有珏这段日子成天往外跑,和曾经放浪不羁的时候,别无二致。就连最精明的二夫人,都没有瞧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宦彩心向来很宠有珏,而且,一直觉着有钱当挥霍。所以不但自己过得奢华,连孩子们都很放纵。唯一的遗憾是,她那恪守教条的男人太过死板,害她不得不一直费心地隐藏自己的本性。
有珏深知自己母亲的表里不一,但对有珏来说,只要不影响自己的玩乐,那就算不了什么,和母亲说不上有多么亲近,可勉勉强强还是一个孝子吧。至少母亲不赞同他经常性的外宿,他便每天晚上回家,准时向母亲请安。
除了无忧这个当事人,没有人知道有珏一有时间,就会往这里跑。
天气已经转凉,无忧倒是不傻,有珏每次过来的时候,都看见无忧面朝阳光坐着。
有珏看见阳光照在无忧光亮的头顶,铺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经过精心的调养,无忧的肌肤呈现出了白玉般的润泽。水灵的眸子在修长的柳眉下,闪烁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童真。有珏看着无忧微嘟着粉唇,认真看书的神情,满心满意的疼宠。
上前轻轻刮了一下无忧挺直的鼻梁。
无忧这才从书本中抬头,茫然地望了一眼有珏,又继续埋头看书。
有珏对无忧这般态度不以为意,似乎习以为常了。有珏知道只有拿走他眼前的佛经,无忧才会真正地给他一个反应。有珏这么做了,无忧望着佛经被夺,看向有珏的茫然的目光中带上了不解,甚至委屈。
“无忧,该吃饭了。”
无忧闻言,便不再计较佛经了,乖乖地自行走进了房内,端端正正地在桌边做好,等着有珏布菜。
无忧静静地坐着,只有有珏一个人嘴不停地唠叨着,也不管无忧听见了没。突然,有珏想起了自己从蒋琛齐手中抢来的泥人还别在腰后呢。献宝似的递到无忧眼前晃了晃,本没指望无忧给他多大反应,没想到无忧居然接过那两个穿着木签的小泥人,就笑了。
如沐春风般。
有珏被眼前的美色完全慑住了。很久以后有人问有珏,你的心在哪里,有珏想,大约就是这个时候就丢了吧,丢在了无忧的笑容里。
有珏从未见过无忧如此真心的笑容。过去,就是那个万分欣赏他的夫子夸他时,无忧也只是微微扬起嘴角,温润如玉。无忧往常的一举一动,总是给有珏说不出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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