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出来了?”
“刚刚我都觉得快要找到那条正确的通路了。”
“切,别在那儿自恋了,那边几位筑基高人一个不少都出来了,一个个脸色都那么难看,显然他们都没找到通路,你说你快找到你自己信吗?”
“那可也说不准,有些时候运气比实力更重要。”
“这话说的没错,不过你显然都是运气不那么好的了。”
“你还不一样,切。”
……
许多人都在或者大声,或者耳语跟身边人议论着,一边说着话,一边不时抬眼扫量几眼前边那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先前差不多模样的土丘,以及土丘跟前还在心有不甘催动诸般手段试探的几位筑基境高人。
或是法术、或是神通,还有一件件显露不凡气息的法宝,以及远远看一样都能觉察到玄奥莫名的符箓。几位筑基高人各施手段,开始还有些小心收敛,到了后来几乎全力施展,惊得一众炼气境修士慌忙朝更远处退出去几十丈才站定,只是一片光华灿烂之后,小小一座土丘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却没有什么东西冒出来,没有阵法禁制被触动后的通天光柱,没有因为惊扰而爆出的骇人威能,甚至连之前埋在其中的方石台都不见了踪影。
粗眼看过去,根本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地方,没有半点玄奥之意,甚至都有人怀疑之前所见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出现过,又或者自己现在其实还在某种幻境之中了。也有些人眼尖心细,扫量周围之后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普通,被一众筑基高人轰散的那些尘沙飞扬片刻落地之后,无风自动,居然又开始慢慢聚拢,好似是受到了某种牵制之力,若是几位筑基境修士不再忙活着挖坑,或许三五天,或许十天半个月,这里估计还会隆起一个土丘来。
毫无疑问,这里的大阵还在,只是不知隐藏在什么地方,不知道是在地底深处,又或者是在一道空间壁障的另一侧,不过无论哪一种,看样子眼前这些人似乎都难以探查出来的了,其中可是有伏梁尊者那样的筑基后期,还是精于阵法一道的高人,依旧只能如此,应该已经超过了筑基境修士的实力上限,难不成,要破解这突兀而来又突兀而起的大阵,还得要金丹真人,甚至元婴大能那样的人物出手?
周围看热闹心思更多的那些炼气境修士都能想到的事情,最里面正忙活的几位筑基高人心中也自然明白,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不过再不甘心也都有个限度,挖出一个十丈大坑,依旧没有半点发现之后,最后一个人也收手了,扬手挥出一道法术,又轰塌了一方土石,随即纵身而起,落在其他几人身前,脸色跟其他几个人一样,很有几分难看。
也不是每个人都是乌沉的脸色,比如好容易跟胡七娘并排站立没有被赶开的伏虎,眼底便有掩藏不住的喜色,若不是气氛不大对,周围个个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尤其还有对自己够亲近却也够严厉的叔祖也在其中,说不定这家伙早已经乐开了花,笑出了声了。
除了伏虎之外,还有一人也没什么不爽的神情流露,脸上只有一片早知如此的平静,这位身着兽皮坎肩,露出皮肉上满满都是刺青,任谁看到也知道这不像是南天域出身的修士,而应该是南荒境的土著,鬼武野人。
除了伏虎这个才入筑基境没多久的家伙一门心思更关注胡七娘外,其余几位筑基境修士,包括伏梁尊者这位筑基后期高人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位南荒土著身上。
顿了顿后,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相里长老,你从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若叶拙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多看几眼,说不定还会凑上来问一些事情,居然是相里一族的长老,那不就是相里兀那小子曾提及过对南荒事情无所不知的那位?
听到不算太客气甚至带着几分质问的话语,这位相里长老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当然,我从一开始就跟你们说过,是你们不相信,非要到这里来试试。”
“你?”平日间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客客气气,如今却被一个野人直接呛了一句,这位筑基境高人神色当即一变,真气微微鼓荡,就要催动法术,只是不等他真的催动,便听到又一声冷哼声,以及一股磅礴威压朝他笼了下来。
觉察到这股威压,这位筑基境修士神色又是一变,抬眼朝发出威压的中年人看过去同时皱眉喝问道:“伏梁道人,什么意思?”
根本没理会他的问话,伏梁道人却朝相里长老拱拱手道:“这次辛苦长老了。”
“呵呵,不用这么说,各取所需而已。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伏梁道人,后会有期。”说罢话后,相里长老足下轻蹬便飘身朝后退去,没有法力波动,没有禁制符文气息淌出,速度却是极快,比筑基高人飞遁都不会慢,不过眨眼之间,那一道身影已经远去十余里,没入山林消失不见。
“诸位道友,告辞。”伏梁尊者朝周围几人拱拱手后,也一个纵身跃起,落在云端之上,随即一道流光划过,消失到了天际远处。
眼见得如此,其余几人也都明白过来,随即纷纷叹了一口气,相互拱拱手后,几位筑基境修士先后催动神通、法宝各自离去。
随着惊叫一声的伏虎气急败坏也催动一件法宝追着胡七娘而去,转眼之间,土丘旁只剩下了一位,也就是刚刚出声质问相里一族长老,又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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