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如此不顾形象,请恕她不忍直视。
如果是吃饱了撑着找打,她满足一下她的重口味倒也未尝不可。
“哼!你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风丞相冷冷一哼,对那婢女阿香说道。
“老爷,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夫人近日见三位小姐的关系十分紧张,有意缓和她们的关系,就办了个茶点会,请她们赴约……”
“呜呜,哪曾想三小姐一直横挑鼻子竖挑眼,尽说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不是,冷嘲热讽,呜呜。”
“停!”风青雅朝天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说的是二姐大姐怎么委屈,你哭个什么劲,人还没死呢。”
哭声戛然而止。
“风青雅!”上座的风丞相高声喝斥。
“我说错了么?”风青雅双眼瞪大,一脸不可思议,“莫非大姐二姐……”
尽管话说一半,后面未语之处却是不言而喻。
“你继续说!”风丞相再次命令。
被忽视了个彻彻底底的风青雅撩了撩发丝,一脸无趣。
“是。”阿香忙不迭应道,“三小姐之后吃了块点心,就走了,夫人不忍三小姐那些没怎么碰过的点心白白扔掉,就赏给奴婢这些下人了。奴婢的好姐妹菊儿一吃到三小姐那碟点心,七窍流血,当场命丧黄泉。”
“啪嗒!”
风青雅听到这里,手一抖,掰断了一片指甲。
“那点心除了三小姐和奴婢二人,没人碰过,菊儿死了,一定是三小姐在里面下了毒,企图毒害夫人和二位小姐,哪知阴差阳错,进了菊儿肚子,老爷,奴婢所说句句属实,恳请老爷为菊儿讨回公道!”
说到伤心之处,阿香眼中充满了恨意,一个劲低腰叩首。
头撞在地板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可想而知有多疼。
“风青雅,你有什么话说?”风丞相厉道,“纵然你与你母亲还有两位姐姐有过节,但血浓于水,你居然下此毒手。”
说罢,长长一叹,竟然是失望透顶的模样。
只是这副态度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风青雅。
大家谁没演过戏,自然知道个中心机。
“那敢问,那婢女菊儿,中了什么毒?”风青雅依然无动于衷,表演父女情深什么的,可是得看人心情。
在这个一盆盆脏水往她身上泼的时候。她可没空搭理如此拙劣的表演。
“你下的毒,你会不清楚,还有脸来问!”风丞相拍案,置放上方的茶盏果盘均跟着颤了一颤。
“父亲甚言!”风青雅面不改色,义正言辞,“在没有足够的证据面前,轻易妄下定论,乃是朝廷官员大忌!一旦造成冤假错案,是什么后果,父亲想必比我清楚。”
一有屎盆子就往她脑门上扣,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在威胁我?”风丞相面色泛青。
“女儿不敢,只是好奇,死去的婢女中了什么毒,仅此而已。”风青雅轻描淡写,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砒霜。”下方的阿香眼睛肿胀,像核桃似的,“是砒霜啊!”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风青雅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了。”风丞相愤怒之余,兼之痛心疾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纵然你是本丞相的女儿,也包庇不了你。”
风青雅心下冷笑,说谎简直不带打草稿的,哪回他包庇过了?
脸是有多大,说话都不见喘气的。
“父亲,请适可而止。”风青雅打了个懒洋洋地哈欠,松动了下筋骨,“你说什么杀人啊,砒霜什么的女儿一个字也不懂,我困了得回去午睡了。”
这个样子,落到所有人眼中就是装傻充愣,实际上,风青雅就是在装傻充愣。
“死到临头,还嘴硬,把她抓进官府大牢!”
风丞相一声令下,外面恭候多时的家丁一股脑涌了进来。
风青雅不但不走了,反而,拉开一张椅子,堂而皇之地坐了下来。
“父亲,你真的要这么做?”风青雅神色之间,淡定自若,“让圣上知道你有个杀人犯女儿,大姐的名声会受损吧?还有,我死了的话,和三皇子的婚约,也会不了了之,这样的话,父亲也觉得无所谓么?”
风青雅一击必杀,直中命门。
“住手!”
家丁近身风青雅那刻,风丞相面色一变喊停。
这一变故,所有家丁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你既然清楚,为什么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风丞相一口气卡在喉咙,郁火难消。
“好像从头至尾,我从未说过是我干的吧。”风青雅“好意”提醒,笑容认为是前所未有的灿烂。
风丞相沉默不语。
“你有证据证明,此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吗?”良久,风丞相在弄死风青雅和保住风家荣誉之间,选择了后者。
换句话来说,一旦和后者扯上关系,他都毫不犹豫地如此选择。
风青雅正是因为看透了这点,才从这点开始,对症下药。
“那倒没有。”风青雅不慌不忙,佯装看不到对方因此阴沉下来的表情,“不过话说回来,没有证据是最好的证据。”
“此话怎讲?”风丞相深深看了她一眼。
“能否让我问这奴婢几句话?”风青雅笑容淡淡,“请放心,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可没有本事杀人灭口。”
风丞相颔首,示意她问。
风青雅轻抬下巴,绕着阿香走了一圈,最终停在她面前。
“我问你,你说菊儿吃了我的点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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