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t;此刻,因见到了郑途,海棠只觉得人生圆满了。
她扭着步子,挺着身子,一双眼儿直勾勾地盯着郑途。
只要郑途稍加示意,她就会主动扑上去。
“哦,原来你是她的姑娘。”郑途笑笑,“这么说来,你和风青雅……”
以郑途的眼光,青雅和海棠的背影确实有几分相似。
海棠一听他提起风青雅,心里就涌上恨意。“郑公子,您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扶您回去?”
海棠恨不得将身子贴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姓郑?你娘告诉你的?”郑途看着海棠一抹雪白的粉颈问道。
海棠摇头,柔媚地轻笑,“不是,是我猜出来的。”
“你……猜出来的?怎么个猜法?”
“很好猜啊。想来在这商城之中,除了郑公子有这样fēng_liú倜傥出众的人品,还能有谁呢?所以我一见您,就知道您准是郑公子无疑了。”
“呵呵……海棠姑娘很会看人嘛!”郑途起了兴致,见天儿尚早,就提议,“我看今日天色不错,海棠姑娘如没有要事的话,不如坐上我的马车,随我去城外各处走走,如何?”
海棠一听,喜的更是心花怒放了。
她张口就要答应,但猛然之间,她马上想起娘嘱咐过的话。
因此,海棠便低了头,装作羞怯无比地摇头,“爷,奴家是良家女子,却不是那烟花郑巷的风尘女子。奴家是来街上买丝线的,路过这里,却不想遇到了郑爷。这是缘分,但奴家却不想让爷看低了奴家。”
海棠说着,便对着郑途道了个万福,作势就要朝另一条道上走。
郑途一听,不禁抿嘴笑了一笑。
他伸出扇子,挡了一下海棠的去路,“海棠姑娘,咱们不过找个地方说说话,又不怎样。海棠姑娘还是不要过分拘谨的好,你说是不是呢?”
海棠一听,便掩嘴一笑,“郑爷,既这样说,之前我娘三请四请的请了那么多次,郑爷偏不赏脸来我家喝酒。为这事,我娘在家可是难过了好几天。郑爷要再不来,我娘可要闷的生病了。”
郑途听了,也就叹了叹,“牛夫人果然是殷勤待我呀……行,明儿个,我就上你家去。”
“真的?”海棠一听,顿时喜出望外,但还是撅着嘴儿问,“郑爷,这一次您可要当真,再不能失约了哦?”
郑途笑了笑,“不会。到了明天晚上,我如约过来。”
“好。郑爷爽快,待会我回家,就告诉我娘。”海棠心里喜滋滋儿的。
“既然如此,海棠姑娘不如随我去马车上,咱们说更细致的话?”
郑途心里寂寞,家里的两个小妾,他早厌倦。
这么长时间,一直得不到青雅,更叫他觉得自己窝囊。
这个当口,郑途希望能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体贴的女人出现,慰藉他寂寞的心。
算来,海棠出现的正是时候。
海棠明白郑途的意思,面儿上她还是娇羞地笑,但心里却在嗔怨:这个郑公子,她都说过了,她是良家子,可他还是这样猴急,真正将她当什么人了。
“哎呀,郑爷,您就不要难为奴家了。再这样,奴家可不理郑爷了……”海棠说着,作势就要走。
郑途见状,一拉拉住,“海棠姑娘,我这越看,越发觉得你和青雅相像,尤其这生气的模样儿……”
海棠一听,即刻郑眉倒竖,她最烦的就是别人拿她和不知怎么冒出来的风青雅比。
“哼哼……”海棠冷笑一声,“郑公子,我可不是风青雅。您要找她,就不要这样搭我!”
“生气了?”郑途挑了挑眉。
“怎么不生气?她是她,我是我。我哪点不及风青雅,偏说我像她?”
“海棠姑娘,我不过随便说说。”郑途对着海棠,倒也是难得的好性子。
“我知道,郑公子,您之前不是一心要撺掇让风青雅嫁了你?但我看,风青雅眼光高,她看你这样厌恶,八成是心里有了别人了!”
郑途一听这话,眉头儿就一皱。
他觉得这个海棠,有点不知好歹,说话像藏了把刀。
“那你说说,她……都看上了什么人?”郑途不动声色。
“哼哼!还能有谁?不就是这商城里的父母官儿谢凌远谢大人吗?她领略了当官的好处,自然不把你这行商做买卖的瞧在眼里。”这话,真像一根尖刺儿一样,堵在了郑途的喉咙上。
“那你呢?你为什么又这样巴着我?”
“我……我和风青雅不一样啊。虽则头一遭见了郑爷,但我却觉得郑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反正就是比那谢凌远好!”
“哈哈哈哈……”郑途听了,就大笑,“你这说的可是实话?”
“如何不是实话?奴家从不打诳语的。”海棠说她信佛,心里最是善良,从不说违心的话。
郑途听了,不由叹道:“若你是青雅,那就好了。”
郑途也就放了手,到底在大街上,和未婚的姑娘拉拉扯扯的,也不好看。
他在商城也是个一等的富户,若是被人瞧出来,面上也不大好看。
海棠笑道:“郑公子,这会儿你只知道风青雅的好处,心里念念不忘。以后啊,你若是尝到我的好处,只怕魂儿都要丢了呢……”
海棠欲拒还迎,嘴里就说出这些浪话。
一面说,她就将脸儿用帕子遮了,迈着小碎步儿走掉了。
这郑途也就立在那里,牵起嘴角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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