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啊,我受你情分也够多了。如今,我来这衙门几个月,因得了你的告诫,也存了一点银子。拿这些银子,出去租几间房舍,一点也不难。我不想使人说你的闲话。说你照顾同乡,轻视了大荣律法。”
谢凌远听了他这样一说,就笑了,“是吗?既然你已有了打算,我不会拦着你的。”
张富贵见他终于松了口,心里也甚是轻松。青书知道张富贵要主动搬走,心里也一喜,还过来帮他的忙。
张富贵收拾好了,心里就在筹谋:女人嘛,不可不缺,但嫣红既然是郑途玩过的丫头,也就只能当小妾。这找老婆,还是要找正经的黄花闺女。比如那隐环,自个搬出去后,见她也不必让谢凌远知道,这是何等的惬意自在?
……
隐环在风青雅的帮扶下,的确找了一间不错的房子。
那地方离风青雅的住处也近,方便走动。
张富贵想着回头和隐环联系上,向她显摆显摆自己的住处,在好生送她一点东西。
反正,他花的也是郑途的钱。
花别人的钱,张富贵向来都很大方。
不过两盏茶的工夫,因张富贵心情迫切,他几乎是脚不沾地儿地,一溜烟提着个包袱,就到了花枝小巷。
数到第三家,张富贵就迟疑地站在门口。
陆凝过来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猜测爷口里说的,就是这人了。
两人对视了一下,倒是张富贵先开了口,“请教这位仁兄,您可是郑公子府上的那位陆凝管家?”陆凝听了,就点头,淡淡道,“正是在下。”
如此,张富贵也就自我介绍了。陆凝一听,心中微感诧异。
原来此人是衙门里的一个衙师。
当下,陆凝也就鞠躬,“张衙师,这里就是您以后的住处。这是钥匙。”
陆凝将钥匙递给张富贵。
张富贵心里欣喜,一双眼珠儿就滴溜溜地转,“陆管家,那叫嫣红的女人……”
陆凝听了,笑道:“张衙师,嫣红就在屋子里头等着衙师过来呢。”
张富贵听了,心里更是对郑途死心塌地了。这又有钱财又有女人的,郑途做的,真是中张富贵的心。
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进去,一睹春色。
陆凝看着张富贵一脸猴急的样儿,心里就冷笑了笑。
此人自己以后要多加注意。
……
张富贵进了里头的厢房,看着那斜着身子坐在床榻上的一个穿藕红色石榴裙的年轻女子,心里就酥了。
郑途当真是舍得啊。
嫣红心里正难过,手里绞着个帕子,她听到有脚步声,不知进来的这个男人,到底长得个什么模样?
因此,嫣红也就抬了头。
一看,来人身躯虽高大,但一双小绿豆眼儿,骨碌骨碌的,就觉得说不出的不耐烦。
那张富贵知道自己长相磕碜了点,所以见了嫣红,就深鞠一躬,笑道:“嫣红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嫣红听了,就扭过身子,半点儿也不睬。
但想想,自己已然被爷送出来了,好不好,歹不歹的,总是他。
这长相儿是天生的,嫣红想知道他做个什么营生,叫什么名字。
方才在郑爷府里,郑爷只说将她送给他的一个朋友,其他并未说一个字儿。
想着也是自己的终身,当下嫣红就叹了几叹,盘问张富贵。
嫣红皮肤白,一双吊稍眼睛,眼神里自带三分fēng_liú。
她斜着眼儿看张富贵,已然叫他有点按捺不住了。
在张富贵犀利,这位嫣红姑娘,可和那教坊里的姑娘可有一比。
“嫣红姑娘,在下名张,字富贵。在衙门当州官的衙师。”
嫣红本以为这张富贵是个做生意的,不想他是个吃官粮,这倒是有点意外。
又听张富贵说他颇得知府大人信任,现在身边也没妻室,这嫣红细想了想,本沮丧的心,已经有点转了弯子了。
这男人是丑,但他又不靠脸面皮囊吃饭。
又听他说知府大人也看重他,郑途郑爷也与他结交,更是弄的大字不识一个的嫣红,以为自己得了一个人物。
嫣红就对张富贵笑,见屋子的光线也黯淡了,又站起身来掌灯。
她对着一脸垂涎状的张富贵,将衣裳往下扯了扯,“张爷,你可曾吃过饭?”
嫣红着意扭着身子。
“不曾。”张富贵卸下外衫……
打从谢凌远不让他晚上出去,他掐指一算,自己已然足足两月未碰女人了。
张富贵的心,的确激动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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