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t;“张衙师客气了!想咱们也不是头一遭见面!“
郑途便请他入座。
张富贵一看席面,各色琳琅满目的菜,茶是好茶,酒是好酒。
除了他,席间也不见别的客人。
张富贵笑道:“郑公子啊,您真是太客气了!”
“为朋友,一点薄酒小菜,不算什么!”郑途就给张富贵倒酒。
“不敢不敢,郑公子斟酒,我不敢受,还是我自己来吧!”
“张兄,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
郑途摇头一叹,告诉张富贵,说他原本有意请他当自己家里的账房先生,管理总账目,但既然张兄如今已经得了知府大人谢凌远的重用,吃了官粮俸禄,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
和当账房先生相比,自然是州府的衙师有前途,得了俸禄儿也多。
哪里知道不错,张富贵一心要当衙师,心里却是以为俸禄高银子多。
哪里知道,这头一个月,他的俸禄也就一两银子。
张富贵虽然单身一人,但开销不小。
这点银子在寻常人家,也够使了,可张富贵就是不够。
郑途一听张富贵一脸的抱怨之色,就知有文章可做,因此就笑,“张兄啊,我这厢都以兄弟称呼你了,可见我心里是看重你的。
你不如叫我一声郑兄好了。这样,我听得也自在一些。”
张富贵一听就罢手:“这使不得,使不得。您郑公子是这商城里的首富,又有董太师做后台,我若是和您以兄弟相称,那便是我不知好歹了。”
郑途一听,便佯装生气,“哎……张兄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我交朋友,只论投缘。谈什么钱啊后台的,我统统不感兴趣。”
郑途又请张富贵喝酒,又给他夹菜。
这一来二去的,张富贵的心还有一点感动。“好。郑兄,既然您这样爽快,那我也不能太扭捏了不是?”
张富贵就回敬郑途一杯酒,“好!来,喝酒!”郑途一见,心里更是高兴。
郑途随口叹了一声,“原来在府衙当衙师,俸禄这么低!想我府里的账房,每月除了有纹银三两,年底还有花红。张兄啊,听你这样说,还不如来我的府里干事呢!”
张富贵听了,心里也就遗憾。但谢凌远也是好意帮衬他,他不能翻脸不认人。
“虽然银子是少了一点,但谢凌远是我的故人,我答应替他写公文,也是看了和他故人之交的面儿上。”
张富贵当着郑途的面,说的好像谢凌远求他似的。
“哦?张兄你和谢大人还是故人?”郑途面色一愣。随口探话。
“不错。我和谢凌远是发小。谢凌远十二岁之前,一直在楚州老家住着。”
“是吗?这谢大人家中还有什么人?”郑途问的更细致了。
“如今,他谢家,就剩他一人了。”
“父母都不在?”
“不在了。”
“谢大人可有兄弟姐妹?”
“这个……也没有。反正我认识谢凌远起,就没见他有什么兄弟姐妹。听我们村上的老人说,我们这村并没有姓谢的,谢凌远的父母老家听说是从燕凌关来的。”
“燕凌关?”郑途听了,眉头一皱。
他知道,当朝是为荣国,前朝乃炎国。炎国最后一败,乃在燕凌关一战。
荣国的开国皇帝正是因为燕凌关大捷,进入燕凌关,势如破竹,一举拿下炎国的皇都。
那燕凌关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燕凌关前有山,后有水,虽有百姓住在那里,但人很少。
虽然郑途不懂军事,但也听说,当时在燕凌关聚集了许多燕朝的文官和武将。
对于这些人,开国皇帝魏熠想的是招降。
不想,这五百文官和武将,在听说炎国皇帝自刎后,并不甘心失败,纷纷拿起武器抵抗荣兵。
这其中领头的一个人,乃是炎国的一等文华大将军。
以五百之人力,抵抗数万血气方刚的荣国兵士,并无任何机会取胜。
最后,这五百人,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失踪的失踪。
那位文华大将军,就是失踪的人之一。
郑途之所以知道这么详细,也是因为当年去召降的人正是姐夫董太师。
当年,那些主动投降的前燕大臣,他们的儿子成年后,都被董太师收为己用。
“是啊,就是燕凌关。”张富贵又一点头。
郑途听了,就沉吟了一下。
张富贵见他神色有异,忙问到底又何不妥之处。
郑途笑道:“没有什么。只是那燕凌关是天然险要之地。那地方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我好奇而已。”
张富贵听了,也跟着笑。
郑途又给张富贵倒酒。又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给张富贵。
张富贵见了,眼睛立马亮了,但却摇头说不能要说谢凌远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责备他,叫他将银子还回去的。
郑途听了这话,哈哈一笑,“我说,张兄啊,你也真是太小心了,这一点银子,不过是我怜惜张兄你眷写公文劳苦,一点心意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
这且不算,郑途又从腰间解了一块自己系着的美玉,要送给张富贵。
张富贵心里,真的是受宠若惊了“郑兄,我不能要了。这太贵重了。”
“张兄,这一点小意思。以后,我可以给你更多。”
话到这里,张富贵不是傻子,他不能不问了。
无事献殷勤,一定郑公子有什么事嘱咐。
张富贵径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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