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朋友妻不可欺。”丹漪有些无奈。
“朋友妻都不能欺了,朋友自己更不能欺!”辰子戚嗷嗷叫着,要起来。
丹漪一脸冰冷地攥住他的手,拉过头顶牢牢压住,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你那好皇兄,已然将你抵给我了,你既然要效忠于他,就要尽你的本分。”
“凤元哥哥,我知道错了,别……唔,啊……”辰子戚本来还在半真半假地求饶,说到一半,藏在胸口的蛊虫突然动了一下,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痛哼一声便说不出话来了。
“戚戚?”丹漪原本玩得起劲,见辰子戚神色不对,立时松开他,“你怎么了?”
“唔……痛……”辰子戚攥紧丹漪的衣袖,勉强说出一个字来,将脖子向后仰,显然是痛得受不住了。
丹漪慌忙将人抱起来,搂到怀里:“来人!”
“宫主!”门外的灵和立时推门进来。
辰子戚终于缓过这一阵剧痛,喘息着回过神来:“操他娘的……”
“你怎么了?”丹漪抬手摸摸他汗湿的脸颊,紧紧皱起了眉头。
“天德这个龟孙,给老子下蛊,”辰子戚缓了口气,靠在丹漪的肩膀上,“也不知这好端端的,怎么发作了起来。”
蛊?丹漪抿了抿唇,接过灵和递过来的帕子,给他擦擦汗:“给我看看。”
辰子戚抬头看,抱着他的人,已不复先前的冷冰冰,满眼担忧,又变成了原来那个牵着他去学堂的丹漪。
丹漪见他不动,便自己伸手解开了他的衣带。柔软的衣料滑到两边,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十四岁的少年已经长出了薄薄的肌肉,由于常年练武,形状十分好看。
在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妥,丹漪想伸手摸摸,离那胸口还有一寸的时候,突然顿住了,似乎有些犹豫。
看到丹漪小心翼翼的样子,辰子戚皱了皱鼻子,心中蓦然涌出一股委屈。其实这事,他自己也能解决,打从知道中招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要怎么弄掉身上的蛊虫,他已经有了主意。
但这么多年,除了小仙女,丹漪一直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自己能解决的事,每每看到丹漪,就忍不住想耍赖让他给自己出头。这次的事,他还真有些害怕了,就想让丹漪心疼自己一下,没料想这人见面不问缘由,就知道耍弄他。
即便再聪慧,辰子戚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
“这在里。”辰子戚握住丹漪的手,摸向檀中穴左侧一寸处。
修长的指尖,刚刚接触到温热的肌肤,便清晰地感觉到有东西猛地动了起来。
“啊……”辰子戚立时痛吟出声,猛地蜷起了身子,所在丹漪怀中颤抖不止,“痛……丹漪……呜……”
“戚戚!”丹漪拉开他紧紧捂着胸口的手,并起两指,快速点了几处大穴,然后迅速放开他。
躁动的蛊虫瞬间安静了下来,辰子戚瘫软在锦被间大口喘气,涣散的目光慢慢回神,转头看向立在床边生怕靠他太近的丹漪,虚弱地缓了口气,终于好了些。
灵和接到宫主的示意,转身去柜子里取了一只青瓷小瓶,倒了些药米分在甜白瓷的小碗里,用热水冲泡了,拿小勺搅了搅端过来:“奴婢去叫沐长老来?”
丹漪把小碗接过来,摇了摇头。
灵和看看脸色苍白的辰子戚,再看看自家宫主,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片刻后又拿了一只小竹筒进来,竹筒中盛了烈酒,远远的就能闻到酒气。
竹筒摆到床头小几上,灵和低着头退出去,关上了门。
丹漪端着小碗,踌躇了片刻道:“我能解你身上的蛊,但需要……”话没说完,一张妖冶的俊脸竟然慢慢变红了。
辰子戚没有注意,只听到了“能解蛊”这句,立时道:“那快来解,我可不想再疼了。”
丹漪抿了抿唇,重新坐回床上,把人抱起来,让他把碗里的东西喝了:“提气镇痛的茶,你先喝了。”
辰子戚听话地接过来,一饮而尽。等了半晌,没见丹漪动作,疑惑地抬头看他:“不是解蛊吗?然后呢?”
然后,一双薄唇便贴了过来,封住了辰子戚半张的口。
“唔……”辰子戚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任由丹漪亲吻,回过神来正要挣扎,忽而感觉到一口精气渡了过来,与此同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胸口,开始在蛊虫所在之处反复揉捏。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移动,渐渐上行,辰子戚忽然呛咳一下,与丹漪分开。抬眼,就看到丹漪嘴里叼着一只指肚大小的黑色东西,似乎还在动。
辰子戚有些麻爪,看着丹漪不紧不慢地将那东西扔进竹筒中,起身去漱口,大着胆子凑过去看。
烈酒之中,那黑色的小虫在剧烈地挣扎,浑身漆黑,满是毛刺,张着狰狞的口器冲他无声嘶吼,不停摆动的身体将酒液拍得飞溅出来。
“没事了。”丹漪走过来,盖上竹筒盖,递给他一杯水让他漱口。
辰子戚漱了口,忍不住偷瞄丹漪那形状优美的薄唇,原本只是淡淡的蜜桃米分,这会儿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石榴红,被茶水湿润过,看起来分外可口。
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辰子戚干咳一声,把剩下的茶水给喝光了。
丹漪没管他,唤了灵和进来,把竹筒交给她。
辰子戚躺倒,拿被子遮住脸,半晌没说话。没想到蛊虫是这样解的,他俩要还是原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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