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人生终究是墙里这人哭,而后墙外那人哭。
命运竟然如此,令人愁了黑头哭白头。
风吹得更加猛了,两军将士们瑟瑟发抖听着那外面的鬼哭狼嚎。
南旭琮彻夜未曾入眠,他呆呆地就坐在高处的草垛上,手中的酒喝了一壶又一壶。他自纪无殇离开之后,第一次喝酒。
他是如此地想着要醉,可是脑子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人最清醒的时候,他会得知现实的一切,悲欢离合,月盈月亏,得失生死,一切幻想都不得实现,他会陷入无尽的痛苦当中,无法自拔。
所以有的人说,人生难得的是糊涂,有着七分清醒三分醉意便是最佳人生。
南旭琮冷笑起来。
这月,实在是冷得紧,残缺得很。
北宫珉豪老远看着南旭琮,一个人在那里发呆,自己便也是在那里站了一宿。
远处,那帐内也是如此的光亮,纪无殇从外面走入帐内中,看到依云上城正坐在书案前,他的手中正是把玩着一支玉簪,纪无殇看着眸子一沉,“谁的玉簪?”
这好像是很熟悉,那上面的凤凰是如此的逼真,像是要展翅飞翔!
“这,这个是……”依云上城看着她,自己不应该拿出来的看的,自己只是来研究一下,曾经西域圣物九曲天宫就是依靠着这凤凰玉簪打开,不知道这里面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真是没有想到纪无殇竟然如此悄无声息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的武功是全依靠着魔尊这已经激发的能力?
“是给我的?”纪无殇上前去,嘴角倒是一笑,“我很喜欢,谢谢。”
“嗯。”依云上城听她如此说,只能是顺着她的意思将凤凰玉簪递过去,“送你的,你戴上肯定很好看的。”
纪无殇微笑了一下,将凤凰玉簪拿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看了看,此时到时从自己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但是又忽而全都变了!纪无殇晃了晃自己的头,依云上城看着立即上前去,“无殇,怎么了?”
“我没事。”纪无殇微微定了定心神,“你替我插上。”如今,她就是认为她是他的王后,即使是冷血的魔尊,那既然是寄托在这具身体之上,那还是为人妻,为人母。
依云上城原本看到她对着自己笑已经是心满意足,而听到这样的一句,更加心中一甜,“好,让……为夫给你插上。”貌似的,他们大夏周朝人也是如此称呼的么?夫妻之间,男的自称为夫,女的自称奴家……
纪无殇听着他的话,只感觉自己貌似曾经听过某一个声音,那是极为
地温柔,他亲昵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在她的耳边,笑,他好像是自称,为夫?
纪无殇一个趔趄,差点就站不稳,依云上城看着立即扶着她,“怎么了?”
“我没事。”纪无殇推开他的手。他看了她一眼,上前去,将那凤凰玉簪给插在她的云鬓中。
纪无殇伸手摸着那发髻中的凤凰玉簪,笑了笑,转身就离开。
依云上城看着她,心中已经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是变了,但是更加的让自己难以靠近,原以为自己可以从此就拥有她,但是才发现,即使她已经忘记所有的一切,也接受西域王后这个身份,但是,她就是一如既往的冷,一如既往地不肯靠近自己。
夜色沉下便是黎明。
三更分点兵,四更做饭,五更起兵。
旌旗蔽日、万马齐烈,两军对垒。
南旭琮终于看到对面百步远的纪无殇和依云上城,此时依云上城一身黑色铠甲,意气风发,胯下竟然是一只体型庞大的狮子!而纪无殇,则是一身的白色铠甲,胯下一匹狮子骢。
面上是罩面头盔,根本看不清楚那是什么面容。
可是她的眼睛骗不了他。真的是她。南旭琮心中苦笑,眸子看向她的小腹,那铠甲下的根本看不出来她怀着孩子。
南旭琮眸子向上抬起,却是看到那插在发髻中的凤凰玉簪,那是自己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还戴着,这是在说明她的心中还是有着自己的对不对?南旭琮陷入沉思。眼神却是眷恋之极。她可看到自己的发髻中也是有着一模一样的凤凰玉簪?
依云上城审视着南旭琮,嘴角的讽刺跃然而上。
南旭琮的旁边是皇甫炫,一身金盔铠甲,与南旭琮身上的银盔甲形成对比。
“何人是战神皇甫宗?”纪无殇此时骑在马上,长剑朝着对面一指。
南旭琮一怔,熟悉的嗓音,却一丁点的柔情都没有,有的,就只是那冷漠,无情,冰冷。
“我是。”南旭琮拍马上前。汗血宝马在胯下喷出沉重的气息,那是感知了主人的情绪。
纪无殇嘴角一笑,自己和他之间的决战,就是如此开始的。
“不远处即是断壁崖,不如各率一千兵马,前去决斗,待主帅分得胜负,再拼个你死我活?”纪无殇长剑一指离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处高地上,那高地上,似乎有着好空旷的一处地方能够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而那下面更上面,真是一层断壁,断壁崖下,有无尽的深渊。
南旭琮看着大惊,那,与曾经梦中所见一致!自己就是要在那里和他们两人一同决斗?
自己的斩妖剑会刺入她的胸膛?可是自己现在手中并无什么斩妖剑,唯独的是自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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