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笑了,说这小子在这儿混的人缘不错啊,其中有个话多的深沉的点点头,“毕竟是把季师傅所有仇恨都拉走了的人,兄弟们心疼他。”
叶悔之和雷河、冯且安、小狗道别完直接拎着行李来找白夜,来的时候东西不多,回去的时候倒是多了两身军装,白夜一把搂过叶悔之肩膀同他往拴马的地方走,还满脸的幸灾乐祸,“你就这么被选训营撵出来了?”
纵然叶悔之脸皮后,这事儿也确实不光彩,叶悔之犹豫了一下,郑重的看向白夜,“我从来都没求过你什么事儿吧,这次求你帮我个忙。”
白夜一脸豪气,“什么求不求的,你说,我办。”
“别把我从训练营被赶出来的事儿说出去。”
白夜嘴角抽搐了一下,底气不足,“从现在开始,我保证一个字不说。”
没看见白夜表情的叶悔之就这么天真的信了,他不知道其实白夜出门的时候走一路打了一路的招呼,“季九在龙骧卫训练营被撵出来了,我去接他。”
后来叶悔之进了将军府,门房李叔看见他第一句就是,“呦,听说你被撵回来了?”
叶悔之深深的看了白夜一眼,白夜侧头望天。
两个人继续往里走,李婶远远瞧见扯着大嗓门喊,“季九,听说你被撵回来啦?”
叶悔之勉强点点头,加快了脚步,不料迎面遇见的管家、厨娘、龙骧卫个个一脸欢喜,“呦,季九,这么快就被撵回来了?”
叶悔之抬脚踹白夜,“你嘴巴到底是有多欠!”
季沧海吩咐过白夜,把叶悔之接回来就直接搬进他的院子住,小院里有一间房本来就是给近卫官配备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从未派上过用场。叶悔之进了自己的新卧房收拾东西,住了一阵子营帐,看见砖瓦屋子恨不得抱着门框先哭一场。屋子里摆设十分简洁,像是季沧海一贯的风格,不过他之前留下的望月弓和季沧海送的软剑都已经妥善摆放在了屋子里,连他常看的几本兵书并春宫图也规规矩矩的摆在书桌上,那场面十分不忍直视,叶悔之一脸蛋疼的抽走几本“闲书”,动作麻利的塞到了床下。
季沧海早朝未归,叶悔之先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等到季沧海下朝,叶悔之早已经擦干了头发十分识时务的站在书房里和季沧海做检讨,季沧海本来也没想计较,只不过见叶悔之说选训营的事有些意趣,便听他多讲了一些。
同一时间将军府叶悔之从前常爬的大树上,白夜、绯夜和洪修坐了一整排,旁边还立着个面无表情的玄夜,洪修不解的扯着嗓子问,“白夜,你把咱们喊到这种地方来干嘛?”
绯夜也皱着眉搓搓手,“这么冷的天,你最好有正事。”
玄夜:……
白夜说我把你们都叫到这里,是为表郑重,这是密会,要隐秘。话音刚落,李婶站在树下朝上喊,“你们吃不吃粘豆包,新出锅的,许开说你们都在树上蹲着呢。”
白夜愉快答话,“婶子给我留两个大的,我一会儿就去吃。”
绯夜挑眉,“说好的隐秘呢?”
洪修急性子,问到底什么事儿,还非要爬到树上来。
白夜一脸郑重,“我这次去选训营接季九,听说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将军亲口承认,说他和季九的哥哥是知交,而且季九家世不错。”
白夜说完本以为其他人会巴巴的问几句真的假的,他再拿腔作势一番长长脸面,不料三个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洪修,“这事儿用上树说?”
绯夜,“说完了么,说完我吃粘豆包去了。”
玄夜:……
白夜拽住绯夜,着急的说你别走啊,这事儿可以深挖啊,你们一个个,就是从来不带脑子,凡事需要细致观察,认真思考,你瞧瞧你们这幅蠢样,我都替你们羞愧。
绯夜,“所以?”
白夜继续给众人分析,“以咱们将军的性子,对谁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放眼全承安有几个能说得上是知交的,我想来想去,也就一个叶惊澜,叶惊澜啊,他爹是谁,一品镇国将军叶宗石,如果将军说的季九哥哥真的是叶惊澜,那季九岂不是……”
绯夜一脸不解,“你难道不知道?”
洪修震惊了,“你竟然不知道?”
玄夜:?
白夜愣了一下,差点没从树上跳起来,“你们都知道?”
绯夜说废话,那么明显,傻子看不出来。
白夜问怎么看出来的?
绯夜讥笑,“这人啊,出门还是得带着脑子,凡事要细致观察,认真思考,你瞧瞧你这幅蠢样子,我都替你羞愧。”
白夜不解,“怎么你们就知道了呢?”
洪修也不解,“怎么你就不知道呢?”
几个人争论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猫叫打断了众人,循声望去,叶家养的那只太上老君正蹲在季府门口望天,门房李叔瞧瞧四下无人,走过去将猫抱起来直接扔进了季府院子里,还将猫又往里赶了赶,然后没事儿人似的回了府门口,对着叶家侧门中气十足的喊,“小叶将军,你家猫又跑我们院子里来了,你快来抓啊,我看方向是我们将军那院子,院子里有季九你只管去找他帮你抓猫!”
白夜一脸遭受重创的表情,茫然看向绯夜,“难道连李叔都知道?”
绯夜拍拍白夜的肩膀安慰,树上的人全散了。
要说这些人里只有玄夜最厚道,临走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叮嘱了一句,“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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