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郑远良还没说完,就看程赞宇已经一把脱了外套,穿着西裤衬衫,双手握住树干,屁股一扭,摆出了一个特别撩人的姿势。
郑远良见过喝醉酒说胡话的,耍酒疯的,蒙头呼呼大睡的,但是跳钢管舞的,还是头一回见。
怎么回事啊,以前也不这样啊,他倒宁愿他抱着他说“我喜欢你”。
一边儿程赞宇似乎跳的还不尽兴,自己动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眼神迷离,全然当他不存在一样。
郑远良本来今天喝的不多,可是现在却突然觉得一阵燥热。再这样下去可要出事。他走过去想阻止程赞宇继续胡闹,他从背后拉住他一只手,又准备去扯握住树干那只。没等他动手,程赞宇却自己回身,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只腿顺势攀上了他的腰。
“你……”郑远良刚想说话,程赞宇却伏在他耳边说:“我,呃~喜欢你。”
“喝醉酒就跟人表白,是病!得治!放开我!”郑远良看他这副样子有点儿来气,伸手推他。
程赞宇却把缠在他腰间的腿紧了紧,现在俩人的□□紧紧贴在一起。程赞宇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潮红,眼神迷离。郑远良忍不住伸手覆上了他的脸,很热。他闭上眼,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睫毛垂下来,轻轻颤动着。
郑远良觉得那睫毛好像在自己心里轻轻扫过一般,很痒。
“你故意的吧,啊?”
程赞宇依然闭着眼睛,扭了扭腰,两人□□被他这么一摩擦,都有了反应。
“你可别后悔。”郑远良感到心脏的剧烈跳动,他的气息有些不稳,这话是说给程赞宇的,也是说给他自己的。
他不再推他,而是一转身,压着他倒在了沙发上。
这个屋子清冷了那么久,今夜终于有了能让它热乎起来的人。
程赞宇是被腰部的酸痛疼醒的,头依然有些沉,果然宿醉折磨人啊,他翻了个身,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一会儿,手却搭在了一个温暖的ròu_tǐ上。
他心里一惊,瞬间清醒了。
什么情况?谁在旁边?难道是酒后乱性?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只能想起昨晚张凤国笑哈哈的大脸盘子对着他一个劲儿地灌酒,再往后,就是一片空白。
他感到对方还在熟睡,这才悄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个鼻梁高挺,精雕玉琢的侧颜。
哇塞,好帅,赚到了!
诶?等等,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他又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越发清晰起来。
哈?郑远良!
他仿佛觉得心脏从高处迅速下沉然后“扑通”一声落进了冰冷的水里。
什么情况?他那么讨厌我,不至于乘人之危吧,难道,难道我上了郑远良?完了完了,他会不会杀了我?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他小心翼翼坐起来,想找自己的衣服。却首先感到了身下隐秘部位的一阵疼痛。
靠!老子不是上了他,是被他给上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郑远良还在睡,估计是累坏了。
妈蛋啊!这他妈什么情况。算了,反正他长得好,自己也不算吃亏,可惜完全不记得昨晚是不是……
啊呸呸呸,程赞宇你在想什么,闯了祸还有心情在这里意犹未尽。
脑子里竟然闪现出郑远良一脸嫌弃地冲他吼“恶心死了”的样子,唉,真是心理阴影。
跑吧,趁他还没醒,估计,也不会记得昨晚是和谁吧。
程赞宇最后在客厅的沙发和地板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临走前差点被倒在地上的发财树绊倒。
我的天啊,这么惨不忍睹的现场,昨晚是有……多激烈,他再次有点遗憾自己的不记得。
听到门轻轻一响,郑远良睁开了眼睛。他早就醒了,听着程赞宇小心翼翼地的动静,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下的情况了。
他坐起来,看了看皱巴巴的床单,心里竟然莫名空虚。
他向来理智,有了女朋友准备订婚了,却还是放不下程赞宇。一次的放纵,注定要换来内心的百般煎熬。
程赞宇这些日子在公司里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正面碰上郑远良,万一自己心虚的样子,被对方那双犀利的眼睛看出什么,恐怕就只能闭着眼睛等候发落了。
徐悠却偏偏老爱凑过来和他打听郑远良大学时的八卦。
“拜托,姐姐,”程赞宇有些崩溃地看着她,“你喜欢他就去追,打听这些无聊的东西真的没有意义。”
“人家就是好奇么。”徐悠扁了扁嘴,“我可从来没觊觎过郑总。”
“唉,”程赞宇扶了扶额头,有些后悔把坏情绪撒到了她身上,“他大学时还真没什么绯闻,一直很自律。确实有些女生对他示好,也收到过情书什么的,但他都没什么反应,一直单了四年。”
说起来,他竟然从来没觉得像郑远良这样的人一直单身很奇怪,反倒觉得他突然领着个女朋友,画风就不太对了。
徐悠听完,眼睛亮了:“你说,郑总会不会喜欢男生啊?”
“不可能!”虽然这似乎是事实,毕竟没有从郑远良那里得到证实,程赞宇绝不能让事情从自己这里流出去,况且如果不碰到那个男孩儿,到现在他都打死也不相信郑远良是gay。
“你这么激动干嘛?”徐悠有些害怕地看着他突然僵硬起来的表情。
“额,没事。”程赞宇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圆道:“我是担心你,背后八卦老板,小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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