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没事。”安凌抓起那只看起来白皙纤长的手顺势揣进自己兜里,动作又自然又快,一点也没被身边的中年男人察觉,许宁觉得被抓住的不是左手,而是自己的心脏,一下子一下子跳动的声音顺着被牵着的那只手传到脑子里,咚咚的声音,又清晰又温暖。
他放松了身体,轻轻依靠在安凌的肩膀上,虽然欺骗了家里人他出来的初衷,他心底总是藏着罪恶感,就像时刻有一个人在看着他,审视着他的行为,然后不停地摇着头,可靠在安凌肩膀上的一瞬间,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悬挂已久的心脏安定下来。有一个人站在审视他的那个人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一切审视的视线。
等到他们两个折腾到安凌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两个人午饭在高铁上随便糊弄过去了,许宁把行李箱放到一边,转过身想问安凌晚上吃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被安凌捏住了下巴,吻住了嘴。
安凌一开始打算狠狠欺负欺负这张他肖想了很久的嘴,可是一贴上去,就忍不住一遍遍温柔舔舐,用舌尖勾弄,用唾液润湿,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它。许宁从一开始的措不及防,到后发的缠绵黏腻,他伸出双臂挂在安凌的脖子上,配合着张开自己的嘴,伸出自己细长粉嫩的软舌,和安凌的缠绕又分开,一点也不厌烦一遍遍舔着安凌的唇瓣,两个人一直亲到双方都呼吸困难才分开,安凌脱下来许宁的大衣,就不让许宁再脱了,自己也是只脱了外面的羽绒服,两个人穿着毛衣一起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安凌搂着许宁,把被子紧紧压在他身体下面,才问他“还冷不冷。”
许宁紧紧贴着安凌,两只手贴在安凌的胸膛上面,“冷,手还是可冷了。”他看着安凌,眼里水汪汪的,像是想要主人疼爱抚摸的小动物一样。
安凌一只手被压在许宁头下面,就用另一只手抓住许宁放在他胸膛上的两只手,放到自己毛衣里面,下面紧挨着安凌触感明显的腹部肌肉,暖暖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安凌把许宁的手放在肚子上,侧过身和许宁面面相对,抚过许宁的脸蛋,和他一只手差不多大的的脸蛋,被风吹的有点红,他把手放上去,给他取暖。
“累不累”
许宁第一次做这么时间长的车,他平时很少出远门,他们家的亲戚很少,几乎都在他家附近。又不是喜欢凑热闹的性子,所以冷不丁想和家里的人说散心才被觉得是心里压力真的很大。可是他真的不太累,不过他觉得安凌应该很累了,几乎30多个小时没怎么睡觉了,他就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们睡一会,睡醒去吃饭。”安凌低头在许宁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检查了许宁身后的被子,确定压实了,才闭上眼睛,拥着许宁睡着了。
许宁以为自己应该很难睡着,可听着安凌安稳规律的呼吸声,还有被窝里渐渐温暖起来,舒服的温度围着他,很快也熟睡了。
安凌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舒服了不少,疲劳感一扫而空,他摸了摸身侧已经凉了的位置,坐起来努力看清屋子里情况,没开灯,窗帘那里隐约有一点小缝,露出一条细长的光,他适应了屋子黑暗的光线,看清在床旁边的沙发上坐着许宁,就下床,走向那边。
许宁侧着身体坐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借着这道几厘米的空隙看向窗外,外面飘着鹅毛一般大的雪花,一片片形状分明,地面上已经覆盖厚厚一层,所有的建筑,停靠的车辆都被白雪覆盖,看起来整洁美好。好像就是已经连续阴霾了好几天的这个城市终于准备放晴,浑浊的空气都被不知道什么开始下的雪花片裹住,过滤般剩下干净清新的气息,看起来比他们回来的时候天空还要明亮。
许宁穿着白色的高领针织毛衣,外面披着安凌宽大的羽绒服,眼睛不眨地看着难得一见的雪,他们念书的小镇,秋长冬短,最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雪,因为温度的关系,即使下了也是留不住,很快就融化了。根本不会形成白雪覆盖住视线里所有能看到的静止物的美丽画面。他睡醒的时候,看着外面下的盛大的雪花,拉窗帘的时候就忍不住留了一条小缝,坐在沙发上看得入迷。
安凌莫名地心情愉悦,他坐到许宁身边,沙发因为重量下沉,许宁回头看他,笑得眼睛弯弯成一条细长的弧线,他伸了伸腰,修长优美的线条从指尖拉扯到腰部,双手举过了头顶,带着身上搭着的外套向下划去,安凌接住了要掉到地面上的羽绒服,往下拉了拉许宁已经露出些许腰侧肌肤的白色毛衣,却没想到伸完懒腰的许宁直接顺势倒在他的怀里,白净精致的小脸撞到他胸膛上,他把羽绒服围在许宁的后背上,一只手拥着他,另一只手捏着许宁的下巴,
“撞到的地方疼不疼?”他仔细地看着许宁的脸,从秀气的鼻梁到略微开启的两片唇瓣。低头离得很近,屋子里光线昏暗,他看不清许宁的脸撞红了没有,就只能低着头,越凑越近。彼此的呼吸打在双方的呼吸里,气氛旖旎。
许宁拉过安凌在自己脸上的大手,缓缓带到自己的毛衣下面,挑开自己的毛衣底边,顺着他温热的肚子一直滑到胸前,他压着安凌的手放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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