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低低的悦耳的女子哼唱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宁致远欲敲门,又有些犹豫。
宁致远打了自己一巴掌:「嗳!是不是男人啊你!!」
定了定神,一把推开门。
「喂!臭丫头…」宁致远举目就见一个大澡桶摆在房中,木桶里盛满热水,滚滚冒出热气,水面上浮着一层玫瑰花瓣。乐颜坐在澡桶里,身子淹没在厚厚的花瓣之中,瞪着铜铃般大眼看着自己。
宁致远傻了。
「啊--!!」乐颜惨叫一声,随即整个人立刻潜入了木桶中,水面上只剩厚厚一层玫瑰花瓣荡漾不止。
宁致远这才吓醒,整个人下意识的向后退,不忘带上房门。
宁致远直起身来,快步离去,却正巧撞上迎声赶来的小雅惠子。
小雅惠子疑惑道:「致远你怎么在这?刚刚那是…」
宁致远呼吸急促,神情慌乱:「我…我…刚巧路过而已。」
「是吗?唉!你怎么流鼻血了?」小雅惠子越发疑惑。
宁致远:「有…有吗?嗳!都怪逸尘老弟,他把我这鼻子整得!」
小雅惠子轻笑:「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呢?」
宁致远下意识的摸摸脸颊,十分尴尬:「我脸红吗?我今天有点、有点发烧…哎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啦!」宁致远一把推开小雅惠子,仓惶夺路而逃。
小雅惠子莫名其妙,摇摇头,不再理会宁致远,往乐颜房走去。
宁致远只顾埋头走路,快到房门前时,和一修长人影迎面相撞。
宁致远摸摸额角骂道:「哎哟!谁呀?走路不长眼睛的?」一抬头,安逸尘挎着药箱,站在面前,宁致远下意识把鞋藏到身后:「是你呀,吓我一跳!」
安逸尘上下打量宁致远:「怎么了?天塌下来,也没见你这么慌过?」
宁致远装傻:「我哪有?」
安逸尘笑着看宁致远,忽然变了脸色。
安逸尘伸手往宁致远人中一抹:「致远,你鼻子怎么了?」
宁致远看着安逸尘手指上沾上的血红。
安逸尘微微皱眉:「流鼻血了?你平时不是喜欢弄刀弄棒的吗?怎么这么不禁撞?」
宁致远无所谓道:「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鼻子不中用!」
安逸尘用手去抬宁致远的下巴:「来,让我瞧瞧,是不是撞伤鼻梁骨了?」
宁致远一把推开了安逸尘的手:「哎呀,没事儿!我又不是纸糊的!」
安逸尘只当他是像平常一样不爱自己捏他下巴,笑道:「那就是上火了!我给你开两副清火药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致远心下一慌,忙道:「谁上火了?哎我说逸尘老弟,你们当大夫的,是不是见人就想开药啊?没病都让你治出病来了!」
宁致远边说边慌忙地往屋内走,一进门便顺道把门给关了。
跟在后面的安逸尘砰的一声被关在门外。
安逸尘被弄得有些懵,轻笑了一声,摇摇头又推门而入。
一开门就看到宁致远坐在沙发上抖腿。
安逸尘失笑:「致远,你这是玩什么呢?」
宁致远:「没有阿哪有玩什么就是出去晃了两圈,无聊,跑跑。」
安逸尘拖过矮凳坐他对面:「没有你这么慌张?」
宁致远:「你哪只眼看我慌张了?就是喘了点儿而已。」
安逸尘抬起他下巴端详着他鼻子,东摸摸西摸摸。
安逸尘:「恩,没事,没伤到,可能你刚刚跑得喘了,又撞到我,鼻黏膜受刺激,有些出血,现在停了。
宁致远连连点头。
安逸尘笑问:「干嘛大晚上的没事跑圈?」
宁致远一手搭上安逸尘肩,涎笑:「我这还不是为了我媳妇儿的幸福着想吗?」
安逸尘挑眉:「喔?」
「我想我总不能老喊腰疼吧?就想锻练锻练体力,也好疼爱疼爱你啰」宁致远用手掌画拉安逸尘脸颊,整一副痞子调戏良家妇女样。
安逸尘两手一抱,将人揽到自己身上,贴着宁致远下巴说:「那我试试看,看体力有没有变好?」
安逸尘两手伸入马甲里隔着衬衣抚摸着腰背线条,嘴也不停啃咬着宁致远下巴到肩颈之间的敏/感部位。
宁致远不一会又舒服得软在安逸尘身上,嘴里发出哼声。
宁致远低下头,捧起安逸尘脸颊,与他交舌而吻。
宁致远主动地撬开安逸尘齿关,舌头勾着他,带着他,滑过每颗牙齿,扫过上颚,与他纠缠吸吮,自己的口腔内也被安逸尘抚弄得情动不已。
安逸尘性感的声调诱惑着:「想在这,还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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