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易答。
两人很快到了医院,肖易在前面带路,宫严稍稍落后跟着,走到病房前,宫严忽然停下:“你跟陈默说了吗?”
肖易摇摇头:“还没有。”
“……嗯。开门吧。”
肖易轻轻的把门打开,单人病房里,陈默正靠着软垫坐着,呆呆的望着窗外,听见声音,他回过头,见是肖易,收起那若有似无的落寞,轻松道:“你又来了?给我带吃的了……”调侃的话音一顿,在肖易身后,宫严慢慢的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陈默笑容微敛:“听肖易说,你去美国了?”
宫严没说话,他贪婪的盯着陈默,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去想,如果陈默站得离装置再近一些会发生什么事,而他,又会因此失去什么。
陈默不自在的错开眼:“我没什么事,都是小伤,倒是学校那边,处理不好的话……”
肖易连忙道:“学校那边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宫严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好:“肖易,你先出去吧。”
肖易看了眼陈默:“……好。”
房门轻轻的关上了,宫严探过身,抬手拂向陈默的头,原本柔顺的头发已经都剃掉了,只留些毛茸茸的发茬,右侧被一块药布包着,用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非常刺目。
陈默微微欠身躲开:“没事,就是管子边在头皮上划了一道,留着头发麻烦,我就让他们都剃了。”他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调侃道:“怎么样,还是蛮帅吧。”
宫严盯着陈默打着石膏的手臂,半响不说话。
“喂你不是吧。”陈默故意扬声道:“我又没死,不至于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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