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起去的人除了金姆,安吉,柯尔,加洛外,还多了两个不认识的大高个和消失一天长高不少变化很大的米特。
“刘沛,这次我两个哥哥和我们一起去,呐,大哥,二哥,他是刘沛。”安吉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刘沛对安吉的家人比较感兴趣,微笑着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刘沛。”
“比尔。”安吉的大哥是个红头发比较像贝恩的男人,另一个褐色头发则是二哥,脸型像贝恩,体型像金姆,“我叫波文,听说是你提议让我们的小弟弟跟着一起去?”
面对安吉哥哥的诘问,一种带坏人家小孩的尴尬油然生出。“是,是我提议的,怎么了?”
“哈哈哈。”波文放声大笑,“终于有人能劝动他和我们一起去采药了,太感谢你了。”
“以前他老一个人去,不注意安全,贝恩每次都会担心的睡不好。”金姆在一旁解释。
“全是兽人,有什么好搀和的。这次有刘沛同去就不一样了。”安吉一脸不待见。
“安吉,你这种心态不正确。”
“不。觉。得。”一字一句回波文。
“好了,我们准备出发。”金姆打断了他们的斗嘴,将手里提着许久不见的登山包交还给刘沛,招呼大家上路。
比尔和波文走在最前面,中间是三个小兽人和刘沛、安吉,金姆走在最后。
刘沛背上背包,对它的突然出现并不询问,内情如何,双方心领神会。临出发,回头看向东南方,茂密的树木遮挡住了孤冷的山洞。
“刘沛,你在看大巫吗?他在山洞为我们祈福,不会出来。”米特凑到刘沛身边,看了眼那大背包,“你背的什么?好大,看着就重,我帮你背吧。”
“不用……”刘沛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加洛阴沉着脸抢先道:“米特,背着这些东西你一会能打猎?”
米特一愣,不提这茬,笑呵呵地继续搭话,“对了,你身上和脚上穿的什么?我们都没见过。”
走在前面的人纷纷好奇地看向刘沛,他们都是赤脚走路,脚底长了厚厚的一层茧,对刘沛包着脚走路,想都没想过。
“这是我的家乡的特产——鞋子,我的家乡离你们这很远,你们没见过不奇怪。”
“你和你的艾达走了多久才来到我们这啊,春玲花至少开谢两次?”波文猜测道。
刘沛眉毛跳了下,现在对他们提到威武男各种不自在,“为什么你们会认为他是我的艾达?”他和威武男从衣着上一看就知不是同个地方的啊!
米特和加洛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异口同声:“他不是你的艾达?”米特是遮不住的兴奋,加洛则是紧张。
“……”刘沛忽然觉得胃有点疼,米特看着他的眼神非常熟悉,和那些成年人完全相同的眼神。
脸纠结成一团,痛苦道:“不,他是艾达。”
天知道艾达是什么!被逼上梁山的孩纸最苦逼了!
☆、遍地是宝
刘沛昨天就看出,提到艾达这些蠢蠢欲动的野人会收敛许多。就算“艾达”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威武男已经不在了,承认与否,意义不大。
与其烦恼一个虚名,不如想想怎么杜绝这些野人打他菊花的主意。
“如何判定一个人是否有伴侣,除了味道还有信物。当时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你是被他紧紧地护在身下,估计他担心血腥味引来饥饿的猎物。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你们分开,要不是他没了力气,我们几个还得和他打一架才救得了你。那个时候你半个身子都是他的血,靠味道分辨不出,最后是从他对你的态度,还有你脖子上的骨饰确定你们之间的关系。”金姆露出回忆的表情,缓缓说出威武男弥留之际发生的事。
金姆语气里潜藏对那个兽人的尊敬和欣赏,所以在有人质疑他和刘沛之间的关系时,出言声明。
米特和柯尔此时也回想起那个兽人在他们带走刘沛时发出痛彻心扉和悲愤的哀鸣声,脸上闪过不自然。
刘沛摸了摸脖颈上的挂饰——去西藏买的牛骨附身符,抿紧快歪掉的嘴。
“刘沛,鞋子你会做吗?还有你的衣服看着就不热,哎,兽皮在夏天穿太闷热了。”安吉清脆松快的声音,缓和了气氛。
“我不会做。”安吉失望地叹了口气,又听刘沛说:“但我背包里还有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换上试试。”
“算了,你身上这套都破了,你留着自己穿吧。”安吉犹豫半天,最终不舍得回绝。
“没事,你喜欢就穿,我包里有针线,补补就行了。”刘沛不由分说的掏出衣物塞进安吉怀里,安吉这次没在拒绝,期盼的看着金姆。
比尔和波文停下脚步,对金姆说:“塔父,让他去换吧,现在还没走出部落,没危险。”
金姆嘴角扬起宠溺的笑容,带安吉躲到棵巨树后换衣服。
等待的空隙,刘沛关心问道:“米特,一天不见,你长高不少,脸上的刺青也淡了许多,你这是怎么了?”上次见他还只有他胸口高,现在到了下巴,一夜之间高了这么多,完全不在正常生长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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