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姓氏?将军开玩笑吧,昭姓虽然少,但决不至于让你见到一个姓昭的,便觉得是昭扬将军的女儿。”昭寒讽刺的一笑。
“你说的没错。这个姓氏北方虽然有,但是很少。楚国灭亡之际,楚国贵族大批南迁江夏,昭姓是楚国四大国姓,现在人口最多的地方,也是在荆州,你姓昭,但出现在张掖,是很令人怀疑的。你的年龄和传说中昭扬将军的女儿很相仿。真正见过你的人很少,连听说过你的人都不多。实不相瞒,长安城里提到昭扬,很少有人知道他已娶妻还生了个女儿。可能连朝中的左右丞相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都不一定知道。况且我得到的消息是,昭扬将军的女儿被大火活活烧死,这一说法漏洞太多,足以让别人替你受死,而助你逃离。”
“你很聪明!”
“谢谢!”时铮坦然接受,“而后来发生的事,不过是为我这一猜测提供了各种证据。”
“哦,什么证据?”
“你和现在的太尉宁正霖的子女很是熟识。”
“你派人跟踪我?”昭寒突然觉得不寒而栗,原来她在长安的一举一动,竟都处于别人的掌控之中,而她却浑然不觉。她以往自以为是的警惕与敏感,此刻都被人不屑一顾的踩到了脚下。
“你当日与宁珞儿会面时,我和程袁一众人就在洛月阁二楼的梅字雅间,而我一个弟弟,又恰巧对宁珞儿倾慕已久,所以认识也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景凌哥哥呢?我与他在我住的宅院中见面,你又是有哪个弟弟对景凌哥哥也倾慕已久吗?”
“咳,咳咳,”时铮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他真是小瞧了昭寒了,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论她也敢说。
昭寒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忍不住一阵脸红,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好男风这种特殊的癖好,古来有之,只是不得宣之于人。
更不是昭寒这样待字闺中的女子能知道的。
“你还真是,见多识广。”良久,时铮给了这样一个定论,又成功的让昭寒脸愈加红了起来。
“我随口一说,你随耳一听,能说明什么?”昭寒嘴硬。
时铮瞧着她扭着脖颈为自己辩驳的样子顿觉好笑,“对,你说的都对,这什么也说明不了。况且我只是说你见多识广,别的一句也没说啊。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景凌哥哥与我见过面?我不记得有在酒楼客栈出现过,别说是你看到的。”
“啧啧,景凌哥哥,叫的还真是亲切。”时铮撇撇嘴,眼角忍不住的上翻,他看宁景凌不顺眼很久了。
虽然他不记得见过宁景凌这号人,但是只听名字就觉得不是个好人。
“你管我们亲不亲切,以后不准再派人跟踪我。”她与景凌哥哥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情谊,他一个外人怎么理解的了。
“宁太尉在成为太尉之前,可是做了近十年的并州刺史。并州刺史管辖着整个并州诸郡,以前的治所可不是在云中,就因为你父亲将自己长久以来的住址选在了云中,宁正霖便搬去了云中。你既然是昭扬将军的女儿,想必和宁景凌、宁珞儿自小一处长大的吧?”
昭寒不得不再次正视时铮,“大将军好像了解很多幕后的故事?”
时铮笑笑,“长期行军打仗其实乏味的很,忙里偷闲,就研究下朝堂之事,也算是闲暇时间的唯一乐趣了。”
时铮说完,猛地凑到昭寒面前,昭寒一时不备,回过神来发现时铮的一张脸就近在眼前,只留两指的距离,甚至时铮呼出的气息,都细腻的扑在自己脸上。
“你干什么?”昭寒语气中带了丝不知名的怒气,将头往后一仰,离得时铮远了一点。
这人太过变幻莫测,做事一出出的,让人难以捉摸。
“宁景凌与你什么关系?”时铮一字一顿,认真的问。
“你管我们什么关系,与你何干?”
“我看你是忘了。”时铮起身,迎着昭寒仰视的目光,“不过我不介意多提醒你几次,你是我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否则我不保证宁景凌能活得好好的。”
“你在威胁我还是恐吓我?”昭寒站起来,对着他打量的目光毫不畏惧。“而且,我也不介意多告诉你几遍,张掖的事算是意外,那件事并不是你的本意,我不打算追究,所以你也别自作多情打扰我的生活。”
两个人彼此怒视,谁也不妥协。良久,时铮别开目光,“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已经答应我与我一同去江夏,包袱就先放回去吧,我们要在这客栈多待几天,你陪我。”
昭寒叹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求人,算了,只要能知道父亲葬在那里,到时候再甩开他也行。“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小离他们怎么样了。”
“别,”看着昭寒想走,时铮立马唤住,“他们一会该回来了,你在这陪我说说话。”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你好好躺着吧。”说罢也不看他,直接奔门口去了。
门一开,看着门口端着托盘并肩站着的俩人,昭寒一时无语。“小离,小时,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喜欢听墙脚。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躁的慌。”
“不是不是,小姐你别误会。”小离看着小时腾不出手,收到小时眼神的示意,连连摆手,“这次我们真的是碰巧了,刚站到门口,你就把门打开了,我们真的没有听墙角。”
“嗯嗯,真的没有,昭姐姐你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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