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安。”章瑾轩伸手关上了灯。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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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果然夏默差点爬不起来，等章瑾轩都换好衣服收拾好背包了他还赖在床上。
“夏默，该起来了。”章瑾轩好笑地看着抱着枕头不愿起来的夏默，拿出手机调出狗叫的铃声放在夏默耳边，然后不断循环播放，夏默把头埋进枕头里却效果甚微。
“我还想睡……一会……”夏默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来。
“别睡了，等会海边就人多了。”章瑾轩还是坚持不懈地放着闹铃。
“海边？”夏默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再不起来人多了你还怎么玩得畅快？”章瑾轩憋着笑叫夏默起床。
“嗯？对……”夏默赶忙坐起来，然后迷迷糊糊揉眼睛，“我这就起……”
“快去洗漱。”章瑾轩在夏默收拾的时候也再检查了一遍出门必须携带的东西，然后就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看游记。
夏默出来的急急忙忙，领子也没翻好，章瑾轩皱了皱眉，起身帮夏默翻好领子：“领子都没翻好。”
“咳，刚刚太着急了。”夏默有些不好意思，出来着急了都仪表不整了。
“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吗？”章瑾轩背起包，夏默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了，我包里重要证件都带着了，我也不下水，只要带着拖鞋就好。”
“嗯，那就走吧？”章瑾轩挑了挑眉，然后和夏默下了楼。
章瑾轩问酒店租了一部脚踏车，本来夏默想说就借两部吧，章瑾轩却不同意，说是两个人一部就够了，到时候万一红绿灯穿不过去落下了怎么找人，但是当夏默提出他来骑车的时候章瑾轩又表示夏默不认识路，还是自己来比较合适。
所以就莫名其妙变成章瑾轩骑车，夏默坐在后座的微妙情形，虽然不至于联想到大学里象牙塔里的青年们谈恋爱的场景，但是还是有一些……古怪的。
——朋友是这样的吗？
在去海滩之前章瑾轩先带夏默到街边的早点店买了一些饼和豆浆，并且一起坐在路边吃。
“不进去坐着吃？”夏默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大老板，坐在路边吃真的没关系吗？
“不了，坐在路边吃也没什么不好，现在早上七八点正是忙碌的时候，虽然是放假，但是不觉得在外面坐着更有气氛？”章瑾轩看都没看夏默。
“一点老板架子都没有……”夏默嘟囔着，“而且我也没觉得什么气氛，不就是吃早饭吗……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坐在地上吃……”
“思想偏见。”章瑾轩听到夏默的话就笑了，“谁说坐在路边就是流浪汉了，这是感受生活……”
“……大老板你要不要跟我去感受生活啊？”夏默嘲笑章瑾轩，“我保证你特别的……有气氛！”
“好啊。”章瑾轩暗自腹诽夏默真是容易上钩，“什么时候？需要我跟你去上班吗？”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夏默呐呐地说，“如果你想的话，作为……家属？”
“好啊。”章瑾轩笑得腹黑，“连同生活一起？感受生活嘛！”
夏默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啊，怎么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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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章瑾轩看到夏默被自己一下子呛到说不出话来也不打算多为难他。
“……可以啊。我们都是朋友嘛……”夏默憨憨地笑了，他不是很清楚是不是城里的人对于朋友都是这样的亲昵，虽然他不是很习惯这样的亲昵，因为他之前享受这种亲昵的日子已经是少年时期了。
这次轮到章瑾轩噎住了，不知道怎么接话，虽然他很想和夏默说这个不是作为朋友的要求而是作为喜欢他的人的一个愿望：“啊，有机会吧。”
两个人之前的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
夏默想着的是章瑾轩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回答而生气，而章瑾轩想着的是夏默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唐突而疏远了关系。
“我，我吃好了。”夏默吃的比较快，然后把包装的塑料纸团成一团握在手里，“瑾轩，你吃好了吗？”
“马上就好。”即使这样说，章瑾轩也是不急不慢地吃完了手上的东西，夏默把手伸出来：“把垃圾给我，我去丢垃圾就好。”
章瑾轩也不推辞，把油腻腻的塑料大致捏了一下然后递给了夏默，夏默拿进店里的垃圾桶里丢掉然后走出来，章瑾轩已经把车锁打开了：“上来，我们去海边。”
大概是假期的原因，路上有一些拥挤，夏默侧坐在后座上，始终没有把手抱在章瑾轩腰上，虽然电视剧都这么演，但是他还是觉得很奇怪，两个大男人……所以他就把手攥住后座的把手来稳住自己。
章瑾轩却是在等着夏默什么时候能抱着他，哪怕是朋友的意义，但是一路上也没有，他不免有一些失望，但是也理解夏默的心理。
“到了，”海边已经有不少人，夏默看到大海就忍不住微笑起来，章瑾轩找到停车点把脚踏车停好，然后拍了拍夏默的肩膀，“走，你喜欢的海。”
“嗯！”夏默差点就直奔沙滩，却被章瑾轩拎住了领子：“你的鞋子，要么换拖鞋，要么赤脚，不然会进沙子的。”
夏默想了想，脱了鞋子拎在手上然后就奔进了沙滩，用力地踩了踩沙子：“一点都不咯脚诶……”
“这个海滩的沙子是有名的细腻，海水也很清澈，所以我们要早点来，等会就都是人了，等到人多了我们就去吃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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