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摇了摇头,在篝火地映照下看不清脸色,淡淡说道:“没有,他逃走了。”
陈玉松了口气,万一那黑衣人被追上,遭到封寒等人严刑逼供,或者有其他心思,招出来自己才是背后主使地话——陈玉看了眼身边的封寒,忽然哆嗦了一下。
封寒挑了挑眉,问道:“冷?”
陈玉眨眨眼,干巴巴地解释道:“没、没有,可能在水里待时间长了,觉得外边热乎乎的,骨头里面冒凉气。”
封寒看了陈玉一会儿,说道:“也许是你怀里那颗玉衡的原因。”
陈玉张大嘴,不明所以。封寒说道:“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你揣在怀里,就没有拿出来。”说到这里,封寒似乎懒得说,直接把手往毯子里伸过来。
摸索了一会,才懒懒地说道:“这里。”
于是陈玉觉得有只手从自己衣服里面光溜溜地滑进来,摸了半天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拿出去。
封寒将手里的东西举到陈玉面前,是颗青色的玉石珠子,晶莹剔透,足有半个拳头大。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东西,陈玉心里纳闷,难道是以前那个人的东西?陈玉脸色又开始变白。
封寒毫无所觉,他好奇地盯着手里的玉珠子看了会儿,忽然说道:“这东西先放到我这里。”
陈玉反射性地说道:“为什么我的东西要放在你那?”开玩笑,既然封寒没认出来,光着大小,成色,绝对是件宝贝。封寒继续将珠子往自己怀里放边安抚性地说道:“你的东西就是我的。再说,我的黄金杖不也放在你那里吗。”
陈玉泪了,靠,哪条法律规定我的东西就是你的啊啊啊啊啊?
豹子卧在火边的防潮毯上,边舒服地眯着眼,边时而悠闲地啃两口面前的熏肉肠:父母都在的日子,真好=v=……虽然妈妈和自己一样也惹不起封寒。
“另外,还有一个惊喜,你回头看看。”封寒忽然淡淡地笑了,陈玉看的又有点呆呆的。
等他流完口水,一回头,顿时僵住了。门边正走进来的,正是陈森。
陈玉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正以光速远离自己,明明他就是来寻找陈森的,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陈森。
要装作完全不知情,他什么都不知道。面前走过来的就是父亲……
陈玉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陈森小时候陪在他身边的情景,抬起头,忽然看到陈森和往常一样深沉严厉的脸,心虚之下习惯性地解释。
“爸爸,您没打声招呼就失踪了,多让人——咳,我接到求救短信,就赶过来了,哎、哎,您先别打!”
陈玉说到一半,惊觉老爹手已经举起来了,慌手慌脚地逃到封寒身后,速度让小豹子都汗颜起来。
在陈玉开始说话之后,陈森眼里的阴郁散了不少,就连手被封寒拦下来,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隐含着怒气,又转向陈玉:“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想干什么都行,就是不准下地。这是第几回了?你出去住了几天,不挨鞭子皮痒是不是?还求救短信,你用脑子想想,你老子要是不行,你来有个屁用?”
陈玉低着头不敢言语,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看来老爹真没遇到什么危险,或者说他在这墓里游刃有余。听到陈森熟悉的训斥,陈玉心里慢慢平静下来。
不仅仅是他,就算陈森或者封寒都不会希望他回忆起以前的事,变成另外一个人。那么,自己只要当什么都没听到,日子还可以继续过。
这时,门口传来轻笑声,“师兄说的对,小陈玉这次确实不带脑子,不过他倒是出人意料的很,这种程度的墓也毫发无伤地进来了。”
马文青早被吵醒了,正和豹子并排坐在防潮毯上看热闹。见到门口的人,水喝得呛到了,用手指着那人说道,“小陈玉,他刚刚叫伯父什么?”
陈玉眼角抽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颇不情缘地说道:“莲生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比我大一辈。”
被这话惊到的不只是马文青,还有金老大。本来这次下海斗,心里没底,特地高价请来个高手,本来想着这次出去费心思下一番力气,争取将人留下,结果人家居然是陈家的人。
陈玉他不认识,对于陈森,金老大可不陌生,陈家在倒斗界也算属于元老级的,说话很有些分量。金老大肉痛地看着连小哥,叹了口气。瞟到陈玉,他才平衡些,就算再有家底,陈家还不是连个像样儿的继承人都没有?
眼光一转,看到陈玉身侧的封寒,金老大心里一动,连小哥没法拉拢,这位封寒却似乎没有什么来历。
但是看他的能力,似乎不在连小哥之下,倒不如在封寒身上用些心思。这么想着,金老大朝自己一个伙计打了个手势,叫那伙计过来,低声安排了些什么。
莲生笑嘻嘻地扫了金老大一眼,转头对陈森说道:“师兄,阿玉的事回去再说,现在我们要准备出去了,水位马上要开始涨了。”
陈森皱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老爷子让我过来的,他自从知道您的打算之后,就一直在研究海斗。前些日子忽然跟我说,这墓有些不对劲,恐怕除了墓主外,还有些不能触动的东西。让我过来助您一臂之力,早点回去。”莲生说道。
陈玉心里一动,爷爷说的,不会就是另外一个他吧……
在众人被叫醒,刚收拾好东西,脚底下就开始渗水了。
几位老大凑在一起合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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