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家店的铁杆粉丝非常的多,他们通常声称只爱吃这里的蛋糕,对其他店都不屑一顾。
谢克平时不爱吃甜食。但他每周二下午都会到这里来,买一块榴莲蛋糕。略显刺鼻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奶香,这样的组合却奇异地让人十指大动。
和星海商业广场的其他地方比起来,这里显得略为冷清,毕竟这是办公楼,只有一些白领在这里进进出出。不过这家小小的蛋糕店柜台前却排着长长的队。
来晚了!谢克一见那条长龙就在心里面暗呼不妙。
这里每天出品的蛋糕都是限量的,卖完就只好明天请早,而且还不接受预定,除非是那种很大的宴会蛋糕。
忐忑地排上队,谢克祈祷着前面的人不要跟他抢榴莲蛋糕。
眼前的队伍在慢慢地变短,谢克兴奋地倒数着自己前面的顾客,丝毫没有关注到周围的情况。
然而就在他快要排到的时候,一声尖叫终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谢克回过头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个打扮靓丽的女人正捂着嘴发出尖利的叫声。尽管她似乎很努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那颤人心肺的叫声还是回响在大厅里。所有人都望向这个女人。只有谢克将目光放在了旁边的老太太身上。
这位老太太已经站不稳了,幸好她的身后有个年轻人扶着她,她才不至于摔倒。
但是她的表情很明显地表达了她的不舒服,然后她晕厥了过去。
搀扶着老太太的年轻男子不敢用力拽她,只好让她坐倒在地上。
谢克向着他们走过去。
一群人围着女人、老太太和年轻男子,有人在问怎么回事,也有反应快的人已经开始打120的急救热线。
而刚才还在尖叫的女人却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她嘴里不停地喃喃:“我刚才没碰到她,跟我没关系!”
周围闹哄哄地,有人说女人把老太太碰倒了,也有说这老太太该不会是碰瓷的吧,都在看热闹。
这时有个旁观者说道,“还打什么电话,解放大学医学院的第一附属医院就隔着两条街,谁有车的,帮忙送一下不就成了吗!”
年轻男子明显很着急,一听这话赶紧就想背起老太太往外走。
这时候谢克已经观察了一下老太太,由于对方已昏厥,他只好做了一下粗略的查体。看到这年轻男子想背起老太太,他不由说道:“你最好现在不要动她。”
年轻男子急道:“什么意思?我自己有车,我送她去医院。”
谢克:“让她平躺几分钟,过一会儿应该就会醒来了。与其你随意搬动她,不如等救护车来。”
年轻男子听了不怒反喜,拉着谢克问道:“你是医生吗?”
谢克点点头,“严格来讲,我只能算是医学专业毕业,目前还没拿到行医执照。”
年轻男子摆摆手,“什么执照不执照的,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快点帮老太太看看,到底是怎么了。”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我是刑警大队的蒋明伟,这是证件,你看。”
谢克也没接过来看,只是说:“不是我怕担事不给看,而是这里条件简陋,只能做最粗的查体,不能确定病因。不过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这有助于鉴别老太太为何晕倒。首先我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蒋明伟看了一眼那个发出尖叫的女人,说道:“老太太和这位女士有点争执,或者说意见上的分歧,这位女士不欲继续和老太太的谈话,所以甩开了老太太拉住她的手。然后老太太就开始头晕,然后昏过去了。”
那个女人呆呆地看着老太太,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小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把她弄晕了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刚才这里这么多人,众目睽睽的!你们说,你们说说看,我碰到她了吗?根本没有!是她拽着我,我只是甩开她的手而已,根本没有碰到她!想赖我没门!”她突然抬起头环视一圈,指着一个角落,“有摄像头!太好了,肯定拍到了!是她自己年纪大了才晕倒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蒋明伟皱了皱眉,略带怨愤地道:“你叫什么叫,谁说你什么了,不过陈述事实而已。”说着他看向谢克,“的确如此,不过老太太被她甩开手之后就突然有点站不稳,脸色一下子变很差,我问她怎么了,她也怎么都说不出话来,然后就晕了。”
谢克点点头,又看了下晕倒的老太太,他把自己的耳朵贴近老太太的鼻子,听出沉重的呼吸声还伴有很明显的鼾声,又翻开眼皮观察了一下瞳孔。谢克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
他又问蒋明伟:“你是老太太的家属吗?知道她的疾病史吗?就是她曾经是否患过些什么病症?”
蒋明伟摇摇头,“我不是家属,对她的病史也不太清楚。她是我们队长的母亲,不过……”他看向那个女人,欲言又止。
那女人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好像身体一直挺好的,从来没听说过她生过什么病啊。”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说到,“不过年纪大了,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很正常。”
这时不仅蒋明伟和旁边围观的人了,就连谢克都对这女人彻底失去了好感。很明显,这女人看起来和老太太是认识的,而且很可能是亲戚,可是自从老太太晕厥,这女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担心,还只顾着推托责任。
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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