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雷霆住院了,”陈胜漫不经心的说。
听到雷霆的名字李谧身体一震,僵住了。
“听说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我们上次多亏了他才拿到工程,要不你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李谧没吭声。
陈胜见李谧没动静,他从后视镜里向后瞄了一眼,见李谧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自己说的话,“我说的话你听见没?”
“你去吧,我没时间,”李谧低声说。
知道他不好交际,陈胜也没有为难他,“行,那我明天去医院看他,买点水果再买个花篮,算公司账上,”陈胜小气的算计。
此刻的李谧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哪还有心思管陈胜的这点小心眼,他的脑袋嗡嗡直响:一个多月,那不是从c市回来就住院了吗?怎么了 ?什么病?严重不?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陈胜坚持不让李谧回工地,“老老实实给我歇着。”
回到宾馆,李谧整个晚上都没睡觉。第二天早上,他早早便来到公司,一上午啥也没干,一心一意的等陈胜回来,好问他,雷霆到底生的什么病。
眼见着窗外已经繁星点点,陈胜还依然不见人影。
李谧在屋里急的团团转,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了,他拿起电话给陈胜打电话:“你在哪里?”
“我在和刘总吃饭呢,有事?”陈胜那边一片嘈杂声。
李谧气的七窍生烟,他强压怒火问:“雷霆什么病?”
“你等会儿,我出去接,”陈胜说着走出了包房。
“雷霆没什么大病,身体应该是没什么事,只是有点怪,看见我去,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瓦亮瓦亮的,吓的我一闪神差点把东西扔了。他向我身后看了半天,见就只有我一个人,小脑袋立刻就耷拉了,低着头一声不吭。我问旁边陪护的白小姐,雷霆什么病,她当着雷霆的面只说没事,小感冒。但是送我出来的时候,她特意叮嘱我,告诉你,让你不用担心雷霆,也不用你去看他了,还说什么现在他是有点难过,不过过两天就不会有事了。李谧你和雷霆还有白小姐怎么回事?人家小两口吵架,你可别往里搀和,知道不?别最后弄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李谧无力的把手机挂掉,他在心里苦笑:怕我去看雷霆吗,我这都只剩下半条命了,我再去看他,岂不是要把这条小命整个搭里。
严世春的办公室里。
“严总,酒吧被您救下的男孩的资料都在这儿了,”秘书把薄薄的几张纸放到严世春的桌案上。
“嗯,”严世春看都没秘书放在桌子上的简历,继续工作着。
过了一会儿,严世春才漫不经心的问:“那几个煤老板怎么样了?”
“这两个煤老板判的是重伤害,入狱12年,并且赔偿您20万人身损害赔偿。”
“嗯。”
见严世春的心情不错,秘书赶紧接茬说:“我们在意大利的分公司出事了,吴秘书长的意思是让您亲自过去看看。”
严世春抬起头没说话,只是一双锐利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秘书。
唰——!
就这一眼,秘书的冷汗立刻打湿了汗衫,他没敢吭声,只低着头不敢看严世春。
“我就这包着纱布去意大利?”严世春冷飕飕的问。
秘书早就吓的魂飞魄散了,大气都不敢出的他依旧低着头沉默着。
“妈的!”严世春猛的一拍桌子,冷冷的说,“出去!”
秘书仿佛得到大赦一样,迅速退出严世春的办公室。
“他妈的!”秘书出去后,严世春猛的向桌面狠狠的砸了一拳。
虽然心里一百个一万个舍不得李谧,但是他还是让秘书购了当天飞往意大利的飞机票。
“快去快回,也许还有机会。”
转眼间,火热的夏季已经过去,凉爽的金秋十月闪亮登场。
工程基本已经结束,现在是调试阶段。李谧也就清闲了下来,再过几天,调试合格,他和陈胜还有工人就该回c市了。
“学校已经开学一个月了,雷霆现在应该已经回到c市了。还会见面吗?会在街上擦肩而过吗?雷霆真的会对自己视而不见吗?自己能做到相见如陌路吗?”
李谧的心里既期待又苦涩还有深深的恐惧,他现在害怕见雷霆,就连雷霆的名字他都不敢想,想了就心疼,疼的撕心裂肺的。
秋高气爽的下午,李谧端着杯子安静的坐在公司的椅子里,暖洋洋的日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暖暖的。
工程越是接近尾声,李谧越是想雷霆,“最近这是怎么了,几乎天天都要想雷霆,这不是自虐吗?!”
李谧气愤的晃晃头,结果这一晃,他眼前一黑,差点趴地上。
自从得了厌食症,他营养不良的情况也加剧了,低血压、低血糖,身体越来越没有气力。
他扶着桌子一动不敢动,等着这波眩晕过去了,才急忙忙的给自己调一杯浓浓的红糖水喝下。
慵懒蜷缩在椅子里,他闭目养神。
“这位小姐,请问您找谁?”李谧即使闭着眼睛也还是听到了王月刻意压低的声音。
王月知道李谧最近的身体极差,几乎每到下午他都会像猫儿一样蜷缩在椅子里,蔫蔫的休息,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她基本都把来人挡住,不让如何人打扰到李谧的休息。
“我找李谧。”
一听到这个声音,李谧腾——!的一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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