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方似乎思索了一会儿,就在白芨以为他会和以往一样,说一些生活中有趣的小事的时候,却听到对方用有些犹豫的口气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该怎样说才能更确切一点,“如果有一个你没有办法对付的人,用各种手段胁迫你和他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哎?”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白芨不由地愣了一下,有点惊讶,“你碰上那样的人了?”
从这些天的交流来看,对方的性格显然是那种温和包容的类型,想必在生活中,肯定非常受人欢迎吧?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样性格的女人,会用出胁迫的手段来——又或者是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忽然重重地一跳,白芨的嘴唇动了动,正想开口再问点什么,却被对方抢先了:“没有,只是忽然想到了,所以问一问而已。”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还有点事,就先挂电话了,下次再聊。”
听着耳边传来的电话切断的声音,白芨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这貌似是对方第一次,在他之前先挂断电话?
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白芨盯着手上的手机看了好半晌,最后还是放弃了再打过去的想法。毕竟人家都已经说了自己有事了,他要是再打电话过去,就是不识趣的打扰了吧?而且……白芨也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最后的那个问题。
如果是他,碰到那样的情况……会怎么做?想必,他在那种情况下,根本就是束手无策吧。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擅长解决这种问题的人。
拿着手机出了半天的神,白芨的心情忽然又开始烦躁起来了,他甚至都说不上来胸口的这股感觉到底是什么。伸手抓了抓头发,他干脆起来换了套衣服,出门散心去了。
也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好,还是真的是那人有他说的那么灵,白芨刚下楼没多久,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是乡里有人帮他们筹集到了善款,让他不用再操心这事,自己管好自己就好。而就在这之后不久,打工的地方的老板也忽然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还有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多做一份工作——当然,钱是另外算的。
最困扰自己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让白芨顿时产生了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下意识地就掏出了手机,想要给那个人打个电话,可在按下“拨出”键之前,白芨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应该……还在忙吧?
将自己的手指从“拨出”键上方一点点地移开,白芨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继续缓缓地沿着路旁往前走。
而被白芨惦记着的另一个人,则刚挂了电话,站在落地窗前,弯着双唇看着窗外。
“我用各种手段胁迫你?”忽地被人从背后揽入怀里,颈侧落下一个濡湿的吻,耳边的稍显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嗯?”
“难道不是吗,”微微仰起头,卫成泽的身子后倾,靠在身后的人怀里,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说不出来的勾人,“周总?”
“你是说在平时呢……”轻轻地舔了舔卫成泽的耳垂,周海苏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格外暧昧,“还是说在床上?”
有些难耐地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卫成泽转过头轻轻地吻了吻周海苏的嘴角,然后微微一笑,伸手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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