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彬给自己和李其收拾好狼藉,从抽屉拿了一支药膏,挤了一坨,轻轻的推进李其还未完全闭合红艳艳的小嘴里。
那处火辣辣的,一接触到冰凉凉的药膏李其舒服的只想哼哼。
只是这混蛋擦药就擦药吧,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老半天舍不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混蛋,够了啊,爷今晚不伺候了!”李其转头恶狠狠地瞪了郝彬一眼。
郝彬特么正经道:“按摩有助于药效发挥!”
“操了,老子都快被你摸硬了,求你要脸一点吧!”
郝彬把药膏仔仔细细抹均匀了才收手,后面骤然空虚,李其止不住哼了一声,郝彬笑道:“就你这样硬了也白搭,还有东西往外流吗?”
李其愤恨,尼玛,被人操射这种事说出去很丢人吧?并且貌似还不止一次,最后一次流的都是清水水了,靠,都是这混蛋害的。
郝彬擦了手往床上一躺,一米二的单人床刚好放下两人,不过是紧紧贴在一起,连动都不能动。
“乖,睡觉!”郝彬拍拍李其的脸,安抚炸毛的猫咪一般。
李其伸手一把掐住郝彬的脖子:“他大爷的,老子是女人吗?”
郝彬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其:“看来运动不够,你还有力气,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滚粗,老子的桔花承受不起你的摧残,以后坚决不跟你玩了!”
郝彬温热的指腹轻轻覆上李其微肿的唇,一丝温暖的笑意从唇角慢慢展开,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浓郁,混着些许的缅怀,低低的道:“原来你小子就长这样,比我想象中要帅一些,黑一些,也,更加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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