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铭抱着我,问,“吴燃,有一天我们吵架,吵得很凶,都分手了,那该怎么办?”
我听见我认真的回答,“冷静一段时间后,我来找你。”
“不是,如果是我让你生气到不得不分开,那怎么办?”
我记得我很傻很天真的幼稚,他们是我过往岁月里无数闪亮耳光铺陈的大道,“我会来找你。”
肖天铭终于心满意足的和我继续完成我们的拥抱。
肖天铭坐上飞机前一秒还在我口腔内搅个天翻地覆,一旁的陈盛啧啧有声,十足的感叹这良辰美景不来张床实在是衬不了景。
明海时间晚上九点十分,我终于送肖天铭走进了候机区。而后近十多个小时里我的心一直都是悬挂着,直到肖天铭的电话来了过后我才倒床睡着。最近飞机多事故,我竟然也会有牵挂着的时候。
难得的同时我对我自己说,你完了,吴燃。语气和两年前自己对吴尘科说时一模一样。
说到吴尘科,我在国内不得不提到的一场实力悬殊的商业战争。
在我和贺牧为了我们证券事务所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吴尘科几个电话就解决了我们大半年的忙活。当时我正逢肖天铭回国,没得空去理会他,贺牧不声不响的解决了。
期间他小动作不断。在弄得我们几个人集体恼火的时候,大玩意终于姗姗来迟。他动用吴忠国和他自己这几年来的累积,一举废了我们的申请项目。
好说,敢情吴尘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我在明海有个喘口气的地方,这回连自己公司开了好几年都跑来给我帮忙的贺牧脸都黑了几天,而后终于在咬牙切齿间问我,“你和他到底结了什么怨?”
我笑,“他妈被我妈抢了男人,他把被我抢了爸,压他的人被我压,”我的笑容加深,“除了最后一条,其他的全是他幻想的理由,这算吗?”
“这次他下了血本,”贺牧的神色很认真,“我和你不同,”别说了,你下面要说的话我已经猜到了,真的,别再说了,贺牧。我们好不容易在芸芸众生间找到可以并肩作战的人,别让我失望,但贺牧的声音还是来了。这把我从来都听不出来情感的嗓音含着丝丝急迫,“你不能输,你输了,连带着从美国带回来的资本,全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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