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多罗想了想,开嗓唱:“on a dark deool y hair...”
“到我,到我!”小双清了清喉咙:“我的热情——吼~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
“都别嚎了!”洪生明刚唱了一点,就被老罗打断了:“这沙漠怎么全是沙子,怎么不来几个人让老子杀杀,枪都要上锈了!”
“哎,不会唱歌也别怒嘛……等上次搞偷袭的杂碎们露面,您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啊!”周猴子回道。
“当然我第一个,指望你的话,没准早死在昆仑了。”老罗轻蔑地说。
“那是那是,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哼哼……”
“喂喂,貌似咱们在昆仑的时候,没机会开枪吧!”小四从丁自远身后探出头来。
“你个兔崽子插什么嘴!”老罗面子被揭,极为不快。
“总比某些人光长年纪不长见识强!”
“跟我谈见识?要不要下来比一场?”
“沙漠风大,一人少说两句。”丁自远说。
“丁队说的对,老罗你跟个十六七的小孩较劲,多称不上你‘第一枪手’的身份!”大老黑说。
“听见没,看在你师父和老黑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
“往前面再走一段,就找地方休息吧。”丁自远仿似未闻,扭身冲小四吩咐道。
又走了两个小时左右,太阳渐渐隐没在地平线下,周围的温度也急速下降,丁自远一行终于在两块高地间找到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安顿好骆驼,华子和多罗组的金边拿着铲子去找水,小四把路上捡的干枝堆在一起,打算夜里取暖用。队里剩下的人都忙忙罗罗地搭帐篷——基本每三天才有一次搭帐篷睡觉的机会,谁都不想错过。丁自远这边帐篷搭到一半,就隐约听到远处有驼铃声,显然队里其他人也听到了,大家纷纷直起腰寻找起声音来源来。没一会儿,周猴子将一只望远镜凑到丁自远眼前,指了指东北方向,丁自远借着最后的日光看到大约有二十只骆驼陆续地攀过了一个沙丘,距离他们越来越近。领头的那位摘掉了头顶的白色围巾,极其缓慢地将它缠在右手臂上,做了个平展的动作,反复三次。
“领头那人在报信,大意是让咱们帮忙,如果帮不上就赶快逃。看来今天晚上可有得玩了!”周猴子凑到丁自远身旁。
“挺好,老罗不是想施展下拳脚么。”丁自远转过身,抓起对讲机:“本部有情况,华子和金边收队,找近处安顿,视情况伏击。”
“二人收到。”华子很快给了回复。
“来的那帮人武器不足,人手较多,除了领头那个,大家随意,活口不用多留,三个就够。”
丁自远简单地下了命令,迎着驼队走来的方向继续搭帐篷。沙漠地势宽阔,景观单一,望远镜中很近的距离,那一行人也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剩下最后两百多米,那一行人下了骆驼步行过来,丁自远站在周猴子身后数了数,一共是二十五人,白人和黑人几乎各一半,看不出有什么大型武器。还剩五十米时领头那个年轻人停了下来,周猴子自发自主、满面热情地迎了上去。
年轻人自称埃尔格,图阿雷格人,来自马里,受一位富商的委托,运送货物到瓦丹,不小心在沙漠里迷了路,非常高兴能够遇见周猴子他们,希望能跟着他们去下一个部落。周猴子一脸纯良地笑着将埃尔格拥在自己身前,一面对剩下的人招手,一面对小四高声道:
“小四,点火!”
“好嘞。”
一个多小时可以堆起许多柴,火焰高高燃起的瞬间,照亮了夜空,对面的人看清了对面的人:眉毛、眼睛;枪、刀;不耐、兴奋。
远处的华子和金边先放了冷箭,一次性解决了四个。对面的人红了眼,开始放枪,可惜这次持续的时间远没有上次时间长。
“怎么,出趟门就带这么点子弹?”丁自远转了转手里的枪,轻蔑道。
“狗屁!那次爆炸后你们还能剩下什么!”
“脑子啊,这还用说么……”丁自远轻飘飘地答。
众人顿时战成一团。
丁自远在回答的时候拉住了刚才说话的大汉的外袍,大汉身体倾斜的一瞬间,他已经想到自己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膝盖假意向上,那人会本能地拱起身体,这时左肘击打颈下,右手绕过另一侧,有一定概率扭断他的脖子;即便他躲开这一击,接下来的击打左耳也躲不过。左耳暂时失聪,会失去平衡,沙地势滑,他站的地方是个小斜坡,就算不摔倒,动作也会慢下来,接下来只要找机会击碎胸骨,就解决了。
一个、两个、三个。渐渐地,丁自远觉得自己体内的血开始热起来了,动作也越来越快。和枪支相比,他永远更爱近战,只有这种拳拳到肉的触感才能让他觉得活着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程序,而是个人努力的结果。
丁自远又踢倒一个,侧脸看见施宝被人揪住伤耳猛击,俨然没有了还手之力。他从腿侧掏出刀子,斜□□了那人的腰间,再缓慢地锯开,火光下暗红的血,带着点光泽。丁自远抓起半昏迷的施宝扔给周猴子,继续清敌。
血味由厚转薄,敌方站着的人由多变少,终于刘欢绑住了最后一个人,结束了这场肉搏。丁自远冲稍远地方的华子他们打了个唿哨,转身开始收拾战场。
二十几个人,活了三个,其他的要么死了,要么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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