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麽?」柳宜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他满脸担忧地看着麒硕,神色柔和了下来。
「小柳儿亲亲哥,哥就不疼了。」
柳宜生之前被他亲过,知道唇舌相交的滋味是多麽美好舒畅,似乎所有的烦恼和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一般,想来就算是不能止疼,也能安慰一下受伤的麒硕。他羞归羞,心里还是隐隐期待再度品尝一次这样的美妙,架不住心里的躁动,柳宜生红着脸道:
「那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少年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还主动地张开嘴送来了香软的舌尖,麒硕的心都要化掉了,激动地一举侵入他的口腔,舌头像是有生命一样舔弄甜蜜的所在,之把柳宜生吻得舌头都发麻了,还不被他放过。唾液一丝丝地交换着,两人心里甜腻到不行,麒硕似乎真忘了身上的伤痛,才想抬手搂起小柳儿好好地亲,就被人打断了。
「咳,爹不是要打搅你们.....」麒天佑觉得自己走在路上一定会被马踢的,要不是情非得已,他肯定不会出声打断两个小情侣的亲密。
柳宜生一下子跳了起来,被麒伯伯看到两人亲吻让人怎麽好意思,他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出来见人了。
「爹你就是在打搅我们。」麒硕十分想把这个倒霉爹给抽死。
「这不是,这不是小柳儿在,爹顺便想让他给麒庚看一看伤嘛。」
「麒庚也受伤了?」柳宜生又紧张起来,他们兄弟俩任何一个受伤他都担心,他回头对麒硕道:「我先去看看麒庚,回头再来找你。」
麒硕张嘴想说些什麽,末了还是咽了进去。罢了,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下,也没什麽不好,以後都未必有机会了。
***
「爹我说了几次了我没事,你别管我了!」麒庚把人埋在被子里,听见门又开了暴躁地吼道!他一定是上辈子作孽了才有这麽一个爹,一个时辰进来看了他十次,害的他想睡觉都不行。
「是我,来给你疗伤的。」柳宜生手一扯,被子被掀开,露出麒庚与麒硕差不多严重的伤口。
「小......小柳儿......你怎麽来了?」麒庚一看到是柳宜生,慌慌张张地结巴起来。
「我不能来吗?你们兄弟俩伤成这样一个都不告诉我,疼死你都活该!」不知道为什麽,对着麒硕还温柔有加的自己一看到麒庚就忍不住地对他粗暴,简直是习惯成自然了。
「手抬起来,上药了。」柳宜生把麒庚身上的绷带撤下,取出麒天佑给准备的纱布重新包扎,边叨念:「你怎麽看着比麒硕还要惨,要是让我知道谁伤了你们,一定把十倍还给他。」
这回他注意着自己的衣裳口不会开的太低,给麒硕看到没关系,两人很快就要成亲了,若是给麒庚看了去,就不知有多少尴尬了。
「小柳儿,你,是不是要跟麒硕成亲了?」动心的对象贴着自己那麽近,可是他们又是那麽的遥远,麒庚的心脏酸胀的难受,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丢脸的流泪,被小柳儿看不起。
「你都知道了?」柳宜生缓下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道:「以後我是你的长辈了,看你还老欺负我。」
麒庚因为经常打猎,身材看着比麒硕的还要壮些,黝黑的皮肤充满了雄性阳刚的气息,柳宜生突然有些晕眩,忙加快手脚把伤口都重新包好。
「我以後都不欺负你了,你们成亲後,我就离开村子。」麒庚说的悲戚,像是心里有巨大的痛苦无处排解,丝毫没有像往常一样,无理都要和他辩论三分。
「为什麽要走?不许走!」柳宜生美目一瞪凶悍道。不知道为何,他听到麒庚说自己要走,竟然难受了起来,他是每天都要和麒庚吵架,但那也是因为把他当作亲密的人,麒伯伯说了打是亲骂是爱,如果麒庚走了,从此没人和他吵架,他就算和麒硕成亲了也会很寂寞的吧,所以他才不管麒庚有什麽原因要离开,反正他不许,他性格那麽差,到外面更没人喜欢他了。
「你又不讲道理。我肯定是原因才要走的。」麒庚想到小柳儿不让他走是因为舍不得他,心里安慰了些,可他知道这种挽留也只是对朋友的,等他真成亲後,天天有麒硕作陪,才不会想着自己,不禁黯然道:「反正你有麒硕了。」
「那怎麽一样!」柳宜生堵得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讲道理了:「麒硕是麒硕,你是你。我和他成亲,你也是我的好朋友,这是一生都不会变的。你如果是因为有事情要做,那做完事情回来不就是了,说什麽离开,你也不要麒硕和麒伯伯了吗?」
他骂的掷地有声,朋友两字像利剑一样穿刺着他的心,血流成河。偏偏麒庚还不能对他说出心中的爱意,小柳儿和麒硕两情相悦,已然没有自己的插足之处,明明自己已经想明白了要退出要放弃的,可是心里就是苦涩的难以自已。
「我说你今天怎麽回事,受伤把脑袋也伤糊涂了吗?一定要回来,知道了没?」
麒庚苦笑一下,到时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吧,一个人慢慢的疗伤可能才是最适合他的结局。
☆、23.媚药凶猛
麒硕伤好後,麒天佑就跑去向柳慕言提亲了。说是提亲,程序远远没有人类的复杂,只要两个孩子愿意,家长商定了婚礼的日子,敲定了细节,这个事情就算完了。
「慕言,日後,我们便是一家人了。」麒天佑乐的找不到北,一家人!他做梦都想跟慕言一家人!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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