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种怪病的名字就是——我觉得我好像把自己不知不觉的掰弯了。
关于这个病是否需要治疗的问题,王晨阳思考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才总算是想清楚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如果梁小龙对他也有意思尝试一下搅基也没问题,如果对他没意思,那就当一辈子的兄弟吧。
第二天早上破天荒的梁小龙睁眼了王晨阳还在小声的打着呼噜。
因为还是工作日,所以即使王晨阳睡得再香,还是被梁小龙叫醒了。毕竟开学第二周没有大姨妈还旷课貌似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不说对不起学校,简直对不起自己的生命了。
早上第一节课惯例是炼气,两人吃过早饭往炼气教室走的时候,王晨阳才终于想起来自己昨天一直觉得少问了一句的是什么事儿。他说:“你到二阶之后心口出现的气是什么颜色的?”
“嗯?”梁小龙被他突然这么一问弄得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当时自己光顾着思考怎么样才能安全进阶活下去了,具体进阶之后是啥样的还真没怎么注意。他想了一会儿之后道:“我记得好像是绿色的,但是有可能不是,我也记不太清了。一会儿炼气课下课了我再告诉你吧。”
王晨阳听他这么说,便也没再开口问什么了。
在炼气课上,梁小龙重新确认了一下自己心口处的气好像真的变成绿色的了,有点儿像是中国画里的渲染一样,心口正中心的地方绿的最明显,然后离心脏越远绿色越淡,到了脚部的经脉里,基本上气就是白色的了。
不知道绿色代表什么意思,但是梁小龙还是挺庆幸的,幸好炼气的中心是在心口不是在脑子,不然他现在就是头顶内部发绿比人带绿帽子都发自内心的绿了不知道多少倍。
梁小龙摇了摇头,把这种想了一节课的自黑的想法从脑袋里删除出去,然后决定去问一下炼气课的老师自己这种心口发绿的算是哪个系的。
没想到不等他去问老师,肩膀就被人用力拍了一下,程子岳喜滋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说:“梁小龙……”
声音说到一半就没了,梁小龙扭头看着明明是挑着嘴角却面部抽搐的小伙伴,一脸淡定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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