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筱筱的母亲带着一大帮子人冲进急症室,还没看到米筱筱的影子,米母就已经开始呼天抢地。
兰郁赶紧上去安慰:“阿姨,筱筱没事。”
米母瞪了她一眼,流眼抹泪的说:“没事?她差点都要见不着我了,还没事?难道要她死了才算有事?筱筱都交了些什么朋友。”
兰郁气结,心想着:别人见你这哭法,只当你女儿死了呢。
魏寒悄悄把兰郁拉过一旁:“随她去。”
不多时米筱筱就推出了急症室,在米母一伙人簇拥下进了间病房。
米筱筱见到妈妈自然是要狠狠撒番娇,她忙着讲述过程,咬牙切齿的控诉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米母既是心疼又是愤怒,一边跟着女儿骂,一边安排保姆和特护照顾。一群人忙碌得不可开交。
兰郁和魏寒见没自己什么事儿,心里又惦记着翟缙,于是两人偷偷溜出病房回到家。
打开房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两人以为翟缙还没到家,魏寒掏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问问他到了哪儿,兰郁则去开灯。
灯亮起,翟缙赫然端坐在沙发上,两眼紧闭面色暗沉。
兰郁冲上去蹲在他面前焦急的问:“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魏寒也大步上前吼道:“师父,你怎么了?”
翟缙缓缓睁开眼,望着面前愁容满面的二人微微一笑道:“无碍,有些累,打坐调整调整气息。”
兰郁和魏寒长吁口气,同时一屁股坐到翟缙两旁。翟缙左右来回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有些感动,他们对自己的关切之色是真情流露。
屋内一阵沉寂,三人就那样静静坐着都不说话。这一天真是漫长,每个人都像经历了一世。
兰郁突然想哭,在她单纯的世界里,亲人和亲情何其宝贵,她想不明白流着相同血液的两姐弟也可以同室操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如果亲情都不可靠,那友情呢,想想米筱筱和郑洁茜,三年友情也是说伤就伤。至于爱情,兰郁就不好说了,因为她还没品尝过,想必甜蜜里也有毁灭吧。
“怎么啦?筱筱姑娘伤势不乐观?”翟缙看到眉头紧锁、眼圈红红的兰郁,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伤心。
“没什么,”兰郁低着头没有看他,又沉默了会儿才轻轻问道:“有一天,你们要是看我不顺眼了,会不会也想着杀了我。”
“杀人得有动机,为情或者为财,你无财无貌谁会对你动那心思。”魏寒头靠沙发靠背翻着一双白眼盯着天花板懒洋洋的说。
“怎么会,”翟缙轻柔的回答:“莫说在下不会,也不允旁人动芋儿一根手指。”
“旁人到不怕,就怕你伤我。”兰郁听他这么说心情稍稍好了些,眉头也展开了。
“我发誓,绝不伤害芋儿,若不然天打五雷轰。”翟缙起誓道。
“天打五雷轰?”兰郁心情一恢复,人又开始刁钻起来,“你就是被雷轰了才会穿越到我们这儿,难道你曾经违背过誓言,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翟缙脸上大变,神情一下阴郁起来。
兰郁自知又说错话,吐吐舌头赶紧站起身:“都饿了吧,我去下碗面条。”
“给我加两个鸡蛋。”魏寒不客气的吩咐。
“死胖子,没你的份儿。”
话虽这么说,面条端出来三碗,每碗上面两个煎鸡蛋。魏寒接过就是一通狼吞虎咽,翟缙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神色间比刚才缓和了很多。
“你怎么找到筱筱的?”兰郁刚吃了两口,就有了听故事的力气。
“是啊是啊,我也一直想问来着。”魏寒包着一大口鸡蛋吐字不清的接嘴。
于是翟缙就边吃面条边轻描淡写的讲了讲经过。
“你把四百块钱都给了那个黑车司机?!”
这是兰郁和魏寒两人听完后的第一反应,而且反应强烈。
翟缙没应声,像做错事的孩子埋头只顾吃面。
“好家伙,大侠不愧为大侠,挥金如土。”魏寒咂舌。
“感情好,又得再给你了。”兰郁摇摇头咬了口鸡蛋平复了下心情,“好在这钱也花的值,若不是你,筱筱这会儿肯定身首异处了。”
“我有个疑问。”魏寒这会儿已吃完,他把碗往旁边一推,死死的盯着翟缙说:“警察局外面那条路很宽,街上又车来人往嘈杂异常,师父你在对面,怎么就听到他们说话了?难道你是千里眼顺风耳?”
兰郁听魏寒这么问,想想也是啊,他怎么做到的?于是包着口面条都忘了咽下去,只傻傻的盯着翟缙等他给个合理回答。
“在下耳力确实很好,但他们说话声音极轻,相隔甚远,并未听到。”翟缙挑着碗里最后几根面条轻声说。
兰郁和魏寒都没接话,等他接着说下文。
“在下、、、在下略懂唇语。”翟缙说话声很轻,像是在说一件不齿之事。
“唇、、、语、、、”兰郁咽下嘴里的面条,不想却梗在喉咙。
魏寒倒是两眼放光,起身隔着餐桌一把握住翟缙的手,兴奋得说:“师父,教我。”
“你什么都想学。”翟缙难得一笑。
“嗯,我好学。”魏寒使劲点头。
兰郁若有所思的端起面转过身,背对着翟缙幽幽的说了句:“我要时刻提醒自己,说你坏话的时候,一定要背对着你。”
“无妨,芋儿说在下,怎么说、说什么都无妨。”翟缙又是微微一笑。
兰郁转回身望着翟缙,然后自己嘴唇一张一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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