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地上的人面色惨白,双目黯然无光。
不过浑身上下还是那样干净得不染纤尘!
“怎么,想了两天多还没想通?”
男人挑挑眉梢,坐下,悠闲的翘着腿,修长的手指在旁边的桌子状似无意地轻敲着。
瞳儿抬了抬眼皮深深的看了一眼男人,依旧一言不发。
只是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无畏与淡淡的落寞。
见此,楚邢彰嗤笑出声,“呵呵……原来你只在床上怕我,还是我看走了眼,没发觉你一开始就在装?”
讽刺的话语仍旧激不起瞳儿任何情绪,他低垂着头漠然道:“要杀快点!”
“瞧这话说的,还真有一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呢,不愧是桓墨奇一手调教出来的忠诚走狗!”
一听此话,瞳儿被头发遮住的眸子里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却依旧闭口不言。
这一天本就早已注定,只是他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死心塌地的惟他是从,却还是依旧讨不得那人真情。
楚邢彰白玉般手指抬上去半天才落下,只是力道重了些,清脆的响声大了些。
他的耐心在慢慢消减。
“连桓墨奇的唇都没碰过是不是很不甘心,他宁愿让银里面的那种烂货解火也不肯碰你,失落吗?
肯定很恨我,要不是因为要将你当做诱饵引我上勾的话,说不定他此刻正让你爽到爆!”
刺耳的讽刺声传入瞳儿耳内,刺向心房,疼得他有些麻木。
想着自己从十二岁被那人救了,一直细心的照顾自己,训练自己,没有要求他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却在自己向他吐露心意后,将他推到了别人的床上。
被发现了是他自己无能,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段牝盖,拖油瓶一个!
为什么个个都要宠着他,想要他,连眼前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对他都是百般呵护,精心照料。
现在连墨奇哥也要来插上一脚,让他把段牝盖弄出蓝泉而不是起初的——杀了他!
手里的拳头攥得如铁锤,指甲陷阱肉里他也感觉不到疼。
他恨,恨自己无能没有达到那人的要求,恨自己竟然让那人失望了!
突然,楚邢彰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瞳儿的身前。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冷冷道:“你以为我会笨到信你那堆假的身份资料,还是我会笨到不去查‘银’真正的幕后老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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