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供奉思虑百转千回的时候。
“这明中信还真是一个好对手!”特使居然轻笑出了声。
大供奉一阵讶异,公子爷居然还能够如此淡定地评价这明中信?
随即恍然,公子爷惊艳绝伦一般的人物,岂会被这小小的打击所击垮,正是这般,公子爷受到了挫折,心中好胜心起,才能够真心将这明中信当作了对手啊!
他从公子爷的笑声中,听出来了,公子爷要认真了,之前他身处暗处,有一种天然的优势心理在,不自然地会产生轻敌之心,所以数次将明中信小看,令其逃出了生天,但此番居然让明中信从正面逃脱,还是在他精心布置的包围圈中,唐而皇之地安然离开,这对公子爷可是一个刺激。
故此,从现在起,公子爷定然将他当作了最大的对手,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多少年了,都没见过公子爷将别人当对手一般对待,有的也只是猫戏老鼠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今天明中信成功激起了公子爷的好胜之心,尽全力正视于他,这可也是明中信的荣耀啊!
要说,之前他还对明中信层出不穷的手段有所忌惮,生出了一种不可匹敌的感觉,但如今,他见公子爷终于要正视这明中信了,他由然生出一种自得,要知道,公子爷可是未尝一败啊!依他的智计与权谋,如果正视对方,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不要太变态哟!
到时,希望明中信给力一些,能够为公子爷制造一些麻烦,否则如果被公子爷砍瓜切菜般拿下,那可就糗了!
如果明中信给力,到时那可就能够给咱们奉上一场龙争虎斗了!
有生之年,能够见识到一场智慧与力量的巅峰对决,自己也算不枉此生了!大供奉的眼神瞬间亮得发光。
“大供奉,动用长老令,传令长江航道沿途各分坛,密切注意明中信所乘船只的消息,定时回报,只需监视即可,切不可惊动于他!”特使双眼放光地冲大供奉吩咐道,那是兴奋的光芒,大供奉能够看出来。
居然要动用长老令?要知道,这可是公子爷第一次动用啊!他这是要来真的了!大供奉一阵热血沸腾。
“当然,如果能够在不知不觉间为他们制造一些麻烦,拖慢他们的行程,我也不反对!”特使笑了一声。
大供奉点点头,静听特使的后话。
“还有,密切观察明中信的身体状况,记住,不是平常他自己表现的,而是他在私人时间无意中表现出来的状况!这点尤其要向各分坛说清楚!每日整理,两日回报一次!”特使郑重其事道。
大供奉自无不应允。
“报!”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大供奉不悦地回身看过去。
却原来,正是那李米返回来了,但他却被拦在了一丈开外,无法近前,只好高声禀报。
这小子,真不识相,特使既然吩咐人们警戒,自是有私人话语要误解,他却如此不知死活地打扰,真心不懂事啊!亏自己还认为他心思玲珑,办事稳妥,想要提拔于他!真是不长脸啊!大供奉面色阴沉似水。
远处的李米一见大供奉的黑脸,心下一惊,坏了,难道大供奉与特使在谈很重要的事?自己真是不长眼啊,撞在枪口上了!心中不由一阵后悔,你说,你等等又如何,怎会如此不识相?
但是,令人称奇的是,特使居然冲李米点点头,仿佛丝毫不以为意。
李米见状心中一阵欣喜,本来他也为自己的冒失感到心惊,毕竟,人家特使正在与大供奉谈话,自己却插了进来,确是不怎么妥当!好像还触怒了大供奉,但现在特使大人如此作法,显然是不以为意,有了特使的这个表现,相信大供奉自不会为难自己了。
不知不觉间,他对特使心存了一份感激之情。
特使自是看在眼中,轻笑一声,“行了,李行者办事稳妥,相信他是以为咱们急于寻找船只追赶那明中信,此等实心用事之人,要重用啊!”
啊!大供奉转头望向特使,公子爷居然这般评价李米,看来,这小子是被公子爷看中了啊!
“是!”既然公子爷吩咐了,大供奉自不会反对,点头应是。
“正好,船只找到了,咱们先行上船,追赶那明中信!”特使说着站起身形,冲李米行去。
大供奉自是紧紧跟随,来到李米面前,冲他笑笑,也算是安慰一下,谁让人家现在被公子爷看重了呢!
同时,大供奉向旁边的属下吩咐几声,几人应声而去。
李米见状,自然知晓这一关过了,心中落定。
“李行者,找到船只了?”特使声音轻柔地问道。
“正是,特使大人,属下已经找到了船只,稍候就到。”李米连忙回禀。
“好!”特使点点头,不再说话,将目光投向长江航道。
不错,远处正有几艘船只乘风破浪而来。
此处不提特使他们上船追赶,单说明中信等人现在。
现在,船只之上乱做一团,赵明兴安抚着大家的情绪。
不错,正是乱做一团。
究其原来,还是因为的明中信。
不错,你没看错,乱做一团的罪魁祸首正是明中信。
却能原来,当时摆脱贼人们的围剿之后,学员们依明中信吩咐加劲行船,远离贼人。
但就在大家齐心用力之时,明中信居然未控制住,居然从口中喷出鲜血来,晕厥在地。
这下,可坏了。
学员们瞬间炸了祸,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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