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进苏州府,那咱们又要如何保证贼人们不穷追猛打呢?如果咱们无法摆脱贼人,那又有何用呢?”赵明兴提出异议。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是最好的脱身之机呢?”明中信激赏地看看他,心下充满了期待。
明中信微微一笑,“最好的时机就是现在!”
“现在?”赵明兴有些不明白。
“你先去查探一下,那些贼人是否已经离去!”明中信笑而不答,反而吩咐道。
赵明兴一听,眼睛一闪,若有所悟。
赵明兴回来之时,一脸的怪异。
“如何,贼人是否已经退去?”明中信笑道。
“教习英明,但他们为何要退去呢?”
“因为他们当中有一个聪明人!”
“聪明人?”
“还记得吗,那一路设计咱们之人?”
“啊!”赵明兴恍然大悟,“难道那人就在其中?”
“嗯!”明中信笑着点点头。
“也就是说,那人见事无可为,就意然退去!”赵明兴双眼发光,兴奋道。
“不错!那人看穿了咱们的目的,所以当机立断,做出了撤退的决定!”相反,明中信反倒是一脸的遗憾。
赵明兴眉头一皱,心中豁然开朗,教习是这是惋惜人家没追上来啊!
“唉,本来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只要他们敢追上来,我拼着这条命也想要将他们缠住,让他们来得去不得,未曾想,那家伙果然做出了最英明的决定。”
“您是想要将那位幕后之人擒住?”赵明兴满眼的震撼,他可没想到,一路之上只是舍命奔逃的明教习,居然有如此大的心思,居然想反戈一击,将这追兵一网打尽!
“难道不行吗?”明中信望着赵明兴道。
“可您看咱们这人员?”赵明兴一指周围的学员们,满面的难色。
“我明白,你觉得,咱们的人员稀少,远远少于人家,还不够填人家的牙缝的,是吗?”
“这?”虽然赵明兴心中是如此想的,但想及不好扫了教习的面子,嘟囔着无法开口。
“行了,你那小心思,我很清楚,不要不好意思,教习还没那么小气!”
“还是教习懂我!”赵明兴讪笑着拍马屁道。lt;gt;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明中信正色道,“其实,咱们有一大优势,就是,咱们是光明正大,贼人们是心怀鬼胎。要知道,这可是接近苏州府的,而且,咱们已经发出了信号,相信有之前的爆炸之声,再加上那八个字,配以王大人的身份,即便是那苏州府领军之人蠢笨如猪,也定会派人前来查探接应,也许还可能派出精锐前来援助,到时,只要咱们稍稍拖延住贼人们,待援军赶到,这些贼人自会成为瓮中之鳖,如果配合得好,一番围剿,只怕那位也许还会折在这儿,即便逃了,也无妨,起码咱们也将这股贼人消灭了,到时,咱们去往云南之路也会顺畅得多!你说,我冒这险值不值得?”
赵明兴低头细思,还真是如此,况且,依咱们教习的深谋远虑,再加上他层出不穷的诡异手段,相信没人能够奈何得了他,这样的话他说的还真有可能实现!
“况且,咱们只是缠着他们不让他们逃走,那就更加简单了,而且危险系数更加小,你说,这样的情况下,我一劳永逸,是不是太过划算了?”明中信笑意盎然道。
“高,实在是高!”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赵明兴也剩下拍马屁的份了!
“低调,低调,咱们要谦虚,不可骄傲啊!”明中信一脸的自得,嘴上却是那般的欠揍。
赵明兴有些哭笑不得,咱们这位教习什么都好,就是不时地给人一种难以言表的欠揍感觉,太难以令人接受了!
“行了,既然人家已经逃了,咱们也得赶紧走了,否则,被苏州府的人碰到,只怕咱们就走不成了!”明中信看了一下天色,正色道。
赵明兴当然是应是了,至于他们的去向,有明教习在,用得着他操心吗?
接下来,明中信一行以更加夸张的方式抱头鼠窜。
他们自是怕被苏州府的援军赶到缠住,那明中信的逃亡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所以,当一队人马赶到现场之时,只见到了一地的狼藉,却无一丝发现,皆因,贼人们已经在特使的吩咐下,将尸体尽数拉起,只余下一个充满悬念的战场,让苏州府来人猜测不已。
苏州府来人心中也更加焦急,要知道,他们早已知晓,从京师派了一位钦差大人要前去云南赈灾,但为何来到苏州府境内,他们却是不知,但他们知晓,如果钦差大人在他们的地界出事,只怕他们也得跟着吃挂落。lt;gt;
更何况,人家还放出烟花来求救,但自己却没救着人,这是怎么话说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提这苏州府来人如何纠结?且说咱们的明中信,带领着学员们一通蒙头赶路。
“教习,咱们这是去往何处啊?”赵明兴按捺不住好奇问道。
“你看!”明中信往前一指。
赵明兴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哟,居然是一条河?
“教习,您这是?”
“去,租几条船!”明中信吩咐道。
“和人家船家说要去往何处?”赵明兴问道,这,显然也是他想问的!
“入长江河道!”明中信倒没瞒着他。
长江?赵明兴一时恍然,是啊,如今咱们往东走,而云南在西南面,想要赶上吴将军他们,只能走河道啊!
<喜欢帝国支撑者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