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向他行去。
“吴将军,来,坐!”
“明义兄,来,坐!”
“王守仁”热情地喊二人坐到他身边,至于“明中信”,他却是置之不理,连眼神都没给。
旁边的学员们一脸怒气地望着“王守仁”,这家伙如此慢待咱们教习,真心可恶!
而吴起与明义却是满眼复杂地望着“王守仁”,至于目光,居然一丝也没投给“明中信”。
这下,更令学员们气愤。
“教习,来这边坐!”赵明兴上前拉着“明中信”向学员们走去。
“明中信”也是满眼复杂的眼神望向“王守仁”。
这下,军士们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这二位是怎么了,有什么仇如此不可解!
“明中信”的眼神更是令得他们想得多了,这二位还真的闹翻了!
吴御医则是满面不解,这二位为何如此呢?他可是知晓,此番王守仁可是全凭明中信的医术才能够化险为夷,这就过河拆桥了?还是兔死狗烹?
心中虽然疑惑,但自己毕竟是初次加入这支队伍,有些话不好问出口,只好将这个疑问藏在心中。
学员们尽皆将怨恨的目光投向了“王守仁”,要知道,别人不清楚,他们可知道此番一路之上明教习费了多大心力精力保护这个白眼狼,如今他却如此对待明教习,太可恨了!
然而,明教习没有发令,他们也只好将这份憋屈闷在心中,一个个对待饭菜如同仇人般,尽皆狼吞虎咽,仿佛吃掉它们就是为明教习报仇一般。
更令他们诡异的是,作为心腹爱将的赵明兴一直没有发怒,甚至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没有,只是如同往日般侍候“明教习”后,默默走到一旁低头吃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于是,这一顿午膳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从始至终,“王守仁”都谈笑风生,直接无视了“明中信”。
而吴起与明义则是强颜欢笑,应酬着他,至少在大家的眼中是如此。
“王守仁”一声令下,大队伍继续向前。
而“明中信”则是被发配到后面断后。
众人同情的眼光瞅了一眼他,却无能为力。
“明中信”至始至终只是满眼复杂地望着“王守仁”,却没有说一句话。
再次起行,“王守仁”走在队伍前面,兴致高昂地与吴起明义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欣赏大明南疆这大好风光。
一时间,他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当然,学员们恨不能用眼揍他,躲得他远远地,与“明中信”远远吊在队伍的后面。
无人注意的是,“明中信”逐渐隐在了学员们的包围中,再不见身影。
如此这般,行了十余里之后,“王守仁”面泛乏累,不再说话,在吴起与明义的劝说之下,转身上了一辆马车歇息。
队伍重新恢复了平静,默默向前疾奔。
唯一有的是,一位在前查探的斥候军士进入马车向“王守仁”禀报之后,退出马车,向队伍后面奔去。
片刻之后,在斥候军士的带领下,明中信来到马车前面,神态恭顺地向“王守仁”请安,随后上车。
众人神态各异地注意着马车之中。
哪曾想,片刻之后,马车之中传来了王守仁训斥的声音,还越来越大声,明中信先是辩解,随后却是王守仁的呵斥之语,明中信辩解不过,变得唯唯喏喏。
一些军士面泛同情之色,遇到这般不讲理的上官,真心不好过啊!
不自觉地,大家心中对“王守仁”有了意见。
随后,明中信退出了马车,面上有些愤恨之色,但却又是如此的无奈,独自退回了学员当中。
之后,队伍中安静了许多,只是默默赶路。
王守仁也再没有出幺蛾子,安安静静在马车中歇息。
吴起与明义沉默不语,面色保持着阴沉,仿佛对王守仁也有意见一般,队伍中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还别说,大家在如此压抑的气氛之下,埋头赶路,居然速度快了很多。
“吴将军、明义护卫,我家教习请你们去后面谈谈!”赵明兴赶到近前,冲吴起、明义抱拳道。
吴起与明义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明中信究竟是何人?他是要干吗?
二人不说什么,拨马回头,向队尾赶去。
学员们瞬间散开,将二人纳入包围圈,注意到这一幕的人们隐隐见到明中信在那儿张着笑脸抱拳相迎,随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学员们将里面封了个严丝合缝。
一时间,大家心思电转,有担忧的,有欣喜的,有期待的,心绪不一而足。
而此时,包围圈中,三人相视而笑。
“明师爷,王大人走了?”吴起左右看看,问道。
“嗯!一切天衣无缝!”明中信笑道。
“那马车中的是军士?”明义问道。
“不错,从现在起,他不会再出马车一步,但会不定时掀帘让人看到,接下来,就看咱们的了!”明中信点头道。
“既然王大人已经安全撤离,那咱们接下来要如何做?”吴起问道。
“接下来,我会与吴御医呆在一起,传授一些防疫之法,你们二人必须随时保持警惕!务必保证咱们不会入了贼人的包围圈,只需一日就可!”明中信肃然道。
“为什么?到了云南传授不行吗?”吴起皱眉不已。
“对啊,咱们现在不是应该思谋如何躲过埋伏吗?”明义也是一脸疑问。
“你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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