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圈养?”吴起一皱眉,“军中、商人啊!”
明中信微微一笑,一指天空中飘着的雪花,问道,“现在可是严冬啊!您觉得,除了军中,商贾会花大力气培养这些能够在冬雪中传递消息的信鸽吗?”
“啊!”吴起眼珠一转,有些语塞。
“商贾中人,即便想要传递消息,也可以通过驿站传递,还能够做到保险安全,不会误事。况且,在冬季一般的商贾基本上不会外出做买卖,除非是一些冬季用品,但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啊!故而,我判断这根本就不是商贾圈养的信鸽!”
“那是何人?”吴起皱眉不已。
“那就不好说了!”明中信意味深长道。
“你这是不脱裤子放屁吗?既然不知道,那有何重要的!”吴起摇头不已。
“吴将军此言差矣!事情反常即为妖,在这冰天雪地中,居然有人用信鸽传递消息,而且,还是两只信鸽一同传递,这是怕有一只出问题另一只是替补,以保万无一失啊!这样看来,只怕这消息很是重要啊!也许与咱们有关呢?”明中信摇头道。
吴起眼前一亮,好似想到了什么,脸泛得意,“不对啊!这些信鸽的方向可是向咱们后方的,应该与咱们无关啊!”
明中信一皱眉,“这倒是个漏洞,但是,这也不代表与咱们无关啊!也许,这是给后面的人放消息的!还是得小心为上!”
“这?”吴起一听,有点道理,想要反驳,却也没什么理由啊!
不由得,他望向了王守仁,毕竟,动脑筋的事,王守仁甩他几条大街,况且人家是第一长官,当家作主,为今之际也只能听钦差大人的了!
王守仁在旁点头不已,显然,认同明中信的判断,“你二人的分析皆有道理,但咱们此番任务艰巨,还是小心为上,吴将军,从现在起,咱们进入战备状态!让军士们多加小心!”
“诺!”吴起低头应是。
“明师爷,你再细细研究一番这暗语,争取解出来,否则,咱们太过背动了!如果真的是针对的咱们,只怕前选择路是极其难行啊!”王守仁望着明中信,语气沉重道。
“大人放心,明某一定会尽心竭力解开此暗语的!”明中信肃然拱手应随。
“那就好!”王守仁点点头,就待下令。
却只见明中信低头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王守仁一皱眉。
“不过,明某还有一个建议,不知大人听不听?”
“明师爷但讲无妨!”王守仁一听,哟,难道明中信还有什么招?冲明中信徽笑道。
“大人,既然这种种迹象表明,可能有人针对咱们,就不能避免那老吕头给咱们的路线已经暴露,不如,咱们换条路如何?”明中信望着王守仁提议道。
“这?”王守仁望着明中信,眉头紧锁,沉吟不语。
“换什么?既然咱们有了准备,我就不信,何人敢冲击咱们大队,王大人但请放心,有末将在,必保大家无事!”吴起一听,拍着胸脯道。
“这样啊!”王守仁看看吴起,再看看明中信,一时下不了决心。
“大人,能避则避啊!毕竟,咱们的主要职责是云南赈灾啊!”明中信一拱手,急切道。
“大人,不可被虚无缥缈之事自乱阵脚啊!本就是猜测,万一猜测错误,咱们可是要耽误很长时间的啊!而且,您请放心,有末将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绝对会令来犯之敌有来无回!”吴起挺胸道。
“也罢,咱们先行按原来路线前行!”望着吴起自信的模样,王守仁心神一定,下了决心。
看到明中信面色有些阴沉,王守仁上前笑着安抚道,“明师爷,咱们只要小心些,决不会出事的,况且有吴将军这位百战将军及这些勇猛军士护卫,不会有事的!”
明中信无奈一笑,“既然大人有了决定,明某岂能再坚持,也许,明某是杞人忧天吧!”
王守仁笑笑,不再说什么,下令道,“加紧起行!”
“诺!”吴起与明中信齐声应诺。
随后,一路之上,王守仁与明中信再不调笑,埋头细思,致力于那暗语的解析工作。这暗语究竟是何意!然而,想破了头,他们也毫无头绪,毕竟,没有丝毫线索,凭空如何能够想得出!
二人不时对视叹息,但却毫无办法!
继续吧!埋头苦思!
吴起却是担负起了行军之责,将队形依据地势不断变化,以应对随时到来的突袭或突发事件,全身心投入了保卫工作当中。
学员们更是在赵明兴的带领下,暗暗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明中信与王守仁围在当中,护佑他们。
随着行进的过程中,任何事件皆未发生,过了几日,根本毫无状况,吴起紧绷的弦有些松懈,督促也不再是那般严谨。
这一日,大家进入了南直隶淮安府。
嚯,前面有座山峰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却只见,众人前面峭壁林立,山峦重重,根本无路可走。
斥候来报,“大人,前面无路可走!”
一时间,众人呆立当场,随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明中信。
“明师爷,你不会是带错路了吧?”未等明中信说话,吴起皱着眉头看向明中信。
王守仁的眼神也投向了明中信,眼中充满了疑问。
明中信笑笑,“诸位莫急!且随我来!”
明中信当先而行,赵明兴等学员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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