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点点头,催马回转军营。
明中信跟随而回。
王守仁也未理会于他,只是进了自己的大帐自去歇息。
明中信摸摸鼻梁,无趣地回转自己的帐篷。
“教习,我见过那个钦差!”赵明兴看看左右,望着不远处的钦差大帐,低声道。
“是吗?”明中信有些惊讶,这是赵明兴第二次向他说了,之前是时间紧迫,之后是只顾赶路,忘记了询问,此时见赵明兴又提,自是好奇不已。
“进去说!”明中信低头进了帐篷。
赵明兴紧随其后,学员们自动立于明中信帐篷左右,负责警戒。
明中信坐定,望着赵明兴,“行了,说吧!你究竟在何处见过王大人?”
“教习,钦差王大人,就是那日在武举考场中帮助过我的考场官员!”赵明兴凑上前道。
“什么?你确定?”明中信瞬间瞪大了双眼,他做梦也未想到,这位王大人与自己居然还有些渊源!
“本来,我还不确定,但这一路之上,通过我细细观察之后,现在极其肯定,这位就是当日那位考场官员!”赵明兴望着明中信,目光炯炯道,“当日,我被那两位差役专心打扰搅和,心浮气躁,故而,注意力异常集中,想要深切记住那两位差役,故而,那位考场官员过来驱赶走他们之时,我真切地记住了他的样貌,只不过,今日这位钦差大人身着便服,一时未敢相认。但现在,我敢肯定,就是他!”
“是吗?”明中信心下打鼓,这位王大人居然还帮过明家,那自己对他的态度应该如何呢?
本来,他已经打定主意,咬定青山不放松,咬定牙关不吐口,这位钦差只要不问自己绝不出一计,而且每一计都会有所保留,自己只需低调行事,一路之上,装聋作哑,只要平安将云南宜良的地震事宜办好,平安归来即可!
但现在居然发现,人家之前对明家有恩,那之前自己的小算盘就不能作数了,但今后的方针要如何,还有待于自己重新制定!真是头痛啊!
“教习,咱们无论如何得感谢钦差王大人啊!”赵明兴在旁敲边鼓道。
“嗯!我自有盘算!你先不要相认!待我观察些时日再说!”明中信嘱咐道。
“是!”赵明兴低头应是。
“对了,你对军士们的行营扎寨有何心得?”明中信转移话题道。
“不瞒教习,本来,咱们有些自大,以为经过教习传授军营之事,就算比不上军营中人,也不会太差,没想到,这些时日,见到这些军士的行营扎寨居然有那么多花样,兄弟们有些自惭啊!这些军士真心不可小觑啊!”一提这行营扎寨,赵明兴两眼泛光,赞叹道。
“是吗?被打击到了?”明中信笑道。
赵明兴讪笑道,“不错,确实挺受打击的!”
“你们也不用妄自菲薄,据我观察,只怕这次钦差王大人带出来的这支队伍可能是边防精锐!”明中信拍拍赵明兴肩膀安慰道。
“真的?”赵明兴一阵惊愕,抬头望向明中信。
“你家教习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了?”明中信一瞪眼,反问道。
“那倒没有!”赵明兴心下一惊,连忙讪笑道。
“哼!我就让你口服心服!你没见到吗!这一路之上,那些军士坐起立行,自有一番章法,而且你没看到吧?他们的身体自始自终都保持在一种作战状态之中,双眼不时警惕地望向周围,随时保持着调试的警惕,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而且,经过这番急行军之后,他们的神情居然毫无疲态,而且,在安营扎寨之时,还精力充沛,他们在行营扎寨之时,自有一番法度,不经过人吩咐指点,就自司其职,井然有序地进行安排,这根本就是经历过血战之后的精锐之师,才能有的行径啊!”
赵明兴细细思考一番之后,惊讶地望着明中信,明教习所说居然与学员们告诉他的一模一样,而且还更加详细全面。这是怎么回事?
他跟在明中信身边,一心只是注意着保护教习,将教习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根本就没有心思去顾及别的,这些他都是从别的学员口中得知,而在他的观察之下,明教习根本就未曾回头,只是紧紧跟在钦差王大人身后,一刻也未曾离开,怎会对一路之上的事情了如只掌呢?
但他想想之前明教习的诸般灵异之事,也就为之释然了!在他眼中,明教习有什么奇怪的行径都不奇怪!明教习是无所不能的嘛!
赵明兴收起惊愕之色,“教习,您是说,这支队伍乃是边防精锐?”
“不错!咱们那位陛下对这位钦差大人还真是上心啊!居然派出了如此精锐随他南下,不可思议啊!”明中信口中饱含深意道。
“教习,您是说,这些精锐是圣上派遣的?”赵明兴惊讶地望着明中信道。
“嗯,不错!如果不是陛下下旨,只怕就算是兵部,也不会派如此精锐随钦差南下吧!毕竟,现如今,北方吃紧,精锐之师本应派往最艰苦之地,但现在居然被派到咱们身边,这就有些不对了!”明中信缓缓点头。
“这位钦差王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被陛下如此重视?”赵明兴探寻的目光投向明中信。
明中信微微一笑,“据我所知,咱们这位钦差王大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后台,他的父亲也仅仅是礼部右侍郎,前朝状元而已!”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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