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赵明兴却是保持着力劈华山之势,站于景志杰身前。
噗!赵明兴吐出一口鲜血。然而,他却依旧屹立不倒,双眼紧紧盯着景志杰。
噗!景志杰脸上肌肉一抽,忍不住也是一口鲜血喷出。
众学员、考生们冲上前去,就待扶持二人。
“停!”两声大吼响起。
众人脚步为之一滞,抬头望向声音来处。
却正是那两位武将,双目圆睁,怒视着他们。
同时,急步向二人走去。
“大夫,快来!”武将边走边喊道。
随之,在那考场边人群之中冲出一位身着长衫之人,身背药箱直奔二人。
“你二人可还好?”武将上前问道。
此时,景志杰与赵明兴怒目对视,谁都不服谁!
“行了,比斗结束!”两位武将对视一眼,摇头叹道,“先行疗伤!”
“我----们------谁------赢?”赵明兴转头望向武将们。显然,他是惦记着之场比斗的成绩。
景志杰同样望向二人,目光之中探寻着答案。
“你二人皆已落地,作平手论!”武将宣布道。
赵明兴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手中断矛掉落于地,跌坐于地。
景志杰却是满脸不愤,无奈地看看武将,长叹一声,手执长矛,拄地而立。
大夫一见之下,连忙上前,为二人治伤。
“好了,你们先治疗,下一对!”武将吩咐道。
赵明兴与景志杰理所当然地被扶了下去疗伤。
此时考场之外的明中信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苦笑,摇头叹息。
“咋了?”张延龄一见,不解道。
明中信反应过来,望着张延龄一笑,“我又想到了他们的一招阴招!”
“快说,是什么?”这下,大家不淡定了,纷纷望向明中信。
“就是在考场工具之上做手脚!”明中信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
咦,这咱们之前不是已经想到了吗?大家有些不解地望着明中信。
“咱们只是想到了配给劣马、配给劣质兵器,却未曾想过,人家依旧给的是好马、好兵器,但却在考场之上做手脚,令这些好马、好兵器当场毁掉,既毁掉了证据,还阴了咱们,唉,大意了!”明中信长叹一声。
大家为之一愣。是啊!咱们之前只是想着防范兵器的不好,但却未曾想过这样啊!
不对啊!如果这样的话,那可是比提供劣马劣质兵器要来得困难啊?毕竟,这些东西可是要经过兵部的人认真检验的,如果没有几个核心人物,在其中使力,根本就无法实施啊!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必须将这些东西准确送到学员们的手中,这可是要求好些个环节配合的啊!
但转念一想,不是咱们想不到,而是不知道,人家的能量居然如此之大啊!
“唉,可惜,这个消息无法送进去啊!”张延龄一阵叹息。
是啊!众人附和道。
但同时,大家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刘大夏,毕竟,他在兵部呆了这么多年,虽说无法安排人照顾学员们,但是送个消息进去,应该不难吧?
刘大夏苦笑一声,一摊手,“诸位,要说在考试之前送消息进去还可以,但现在就算是我去,只怕连人也进不去啊!更何况,即使现在送进去,还有意义吗?”
众人面色一垮,是啊,现在武举考试已经过半,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相信学员们也已经经历了这些损招!送进去,也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罢了,听天由命吧!”明中信一脸哀怨道。
其实,他心中快笑破肚子了!相信经过此番赵明兴的遭遇,大家肯定能够将这些损招看破,相信那马射,应该也是在马匹与弓箭上做文章,步射也只能在弓箭上做文章,这些都好处理,就看是否还有什么阴招是咱们不知晓的了!
明中信神情低落地低下了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实则,他的神识早已经投向了考场之中。
此时,赵明兴与景志杰已经经过治疗,恢复了精神。
“兴哥,你好点了吗?”周围的学员们尽皆望着赵明兴,一脸担心。
“行了!别哭丧着脸,来,我给你们说说!”赵明兴看看场中的比斗,见这么长时间了,场内未曾有变化,他心中明了,场中这两闰没有一位是明家学员,看来,还真的是针对着自己这些明家人。
“你们听好了!此番,大家要万分小心,仔细检查!切不可大意!”赵明兴低声将自己的发现一一向大家说明,吩咐他们上场之前要认真检查,防止被阴!
学员们一阵后怕!这些阴招可真是防不胜防啊!如果不是赵明兴说明,只怕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啊!
“还有,找机会,通知咱们其他考场的兄弟们,别让他们中了招!”赵明兴吩咐道,“还有,大家得注意那景志杰,不知为何,那家伙对我极是仇恨,比斗之时好像不把我废掉誓不罢休的样子,只怕这人也有问题,极可能是那暗中敌人所派。”
“什么?你确定?”学员们为之一惊,惊讶地望着赵明兴。
“只是我的感觉,不过,现在那景志杰已经不足为惧,经过此番与我相拼,他肯定受了内伤,他没有咱们明教习教的恢复元气之术,肯定会战力大减,所以,你们尽可以放心去与他一搏了!”赵明兴安慰道。
大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望着赵明兴赌定的神情,大家瞬间明白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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