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夏点点头,就待说话。
“中信,有买卖怎么不想着咱们候府呢?”张延龄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
哟,忘记这二位还在呢!刘大夏与明中信对视一眼。
“这不是答应刘老要合作一项买卖嘛,就尽快安排!”明中信答道。
“你不地道啊,有什么好事都紧着刘大人,咱们候府可是你的第一合伙人啊!”张延龄隐诲地看了寿宁候一眼,冲明中信发难道。
“什么好事啊!”明中信叫苦道,“张兄连是什么买卖都不知晓,就知道一定是好事?如果赔了,我还得向刘老赔罪呢!”
“哟,你可别糊弄我,你明中信主持的买卖什么时候赔过?更何况,就算赔了,咱们候府也认了1”张延龄理所当然道。
寿宁候在旁深以为然地点头认可。
明中信心中苦笑一声,看来,这二位是认定要插一脚了,无奈,只好明说了。
“不瞒张兄,这是我与刘老已经约定好的,更何况,候府现在的摊子已经铺得很大了,如果再加入这一行,只怕是会令得资金断裂,那就得不偿失了!”
张延龄一听,转头看向寿宁候。
“无妨,其实那些买卖的资金已经都准备出来了,候府也没投入多少,候府剩余的资金如果再次投入一桩买卖,还是能够承担的。”寿宁候目光闪烁,解释道。
“这?”明中信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刘大夏。
“行了,明小友也不用为难,那就咱们三家合作!”刘大夏点头首肯道。
张延龄一脸笑容,就待定案。
“但是,”刘大夏举手制止了他,转头看向寿宁候,“我与明小友可是已经言明了,我们是三七分,不知候爷您意下?”
这意思,就是说,我们已经定了比例,你看你要如何插手。
寿宁候一听,一皱眉头,思索片刻,“这样吧,我要两成,从中信的份额中购买。”
说完,他看向明中信。
明中信就待首肯。
但刘大夏却开口了,“不行,如此的话,今后可能会有扯皮,不如,从我的份额中取半成,明小友那取一成半,明小友,你看如何?”
“这?”明中信看了一眼刘大夏。
“这样好!”寿宁候不等明中信开口,赞成道。毕竟,自己是虎口夺食,确实有些不地道,人家两人已经达成协议,自己横插一脚,还令明中信如此为难,确实过了。
“好,就这样定了!”刘大夏一锤定音道。
明中信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买卖,他们二人居然就给定了,这真的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啊!
话虽如此说,但他心中明白,刘老这是怕自己面子薄,被友情绑架,做出不利之决定,也好!
“行,那咱们来谈谈具体如何操作?”明中信点头同意。
“我们不懂如何运作,就由明小友你来定策吧!”刘大夏一脸的理所当然,将事情推给了明中信。
“对,对!”寿宁候也是连连点头。
明中信无奈地望着这二位,真是大爷啊!自己这是干吗,出力不讨好,还得为他们设计,真真是劳碌命啊!
“也罢,那就由中信设计,但有一点,还请二位要做好准备!”明中信点头认可,但又提醒道。
“哦,何事?你说!”刘大夏与寿宁候对视而笑,这小子答应就好,要知道,如果由自己家的那些管事设计只怕他们还不放心呢,有明中信把持,咱们也放心啊!
“我先为候爷解释一番吧!毕竟,候爷还不了解咱们这笔买卖究竟为何!”明中信看看二人,本想提出要求,但想到,候爷可还不知晓什么买卖,只好从头说起。
寿宁候一听,这笔买卖居然与边防安全还有关系,更加心动,聚精会神地倾听着明中信的解释。
明中信说得口干舌躁,终于将这笔买卖说清楚了。
“嗯,说吧,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二人异口同声道。
对于这般默契的问话,二人对视再笑,这笔买卖划算啊!
“毕竟,这项买卖与军备息息相关,相信朝堂诸公肯定能够发现其中好处,这就得二位在朝堂之上维护咱们这笔买卖,而且与朝堂争取利益之事,还得靠二位,否则,咱们这水泥买卖只怕得充公啊!”
这?刘大夏与寿宁候互看一眼,对啊!刚才只顾高兴了,却没考虑到,如果与军备有关系,只怕朝廷不会让你独自经营啊!有盐铁专卖的前车之鉴,他们自是了解朝廷的想法。
“候爷,这只怕得你出面了!毕竟,老夫已经离开朝堂了,说不上话了!”刘大夏叹口气,冲寿宁候一抱拳,拜托道。
寿宁候一听,翻个白眼,你离开朝堂,说不上话?这话真心好笑啊!
不过,自己既然已经入了这个坑,而且还是夺的,只好尽尽力了!
寿宁候点点头道,“好,上下打点就由我来,不过,如果有什么关节无法打通,还得麻烦刘大人出面!毕竟,本候与文臣们的关系有些微妙!”
说完,寿宁候紧紧盯着刘大夏,这老小子,绝不能让他脱身,况且自己说的是事实,满朝堂的文臣对自己兄弟二人这外戚可是鄙视之极,根本不屑与咱们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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