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个可能!但当前最主要的是要将此人抓捕归案,再将大家医好,否则,事情就难办了!”
“那语嫣姑娘也不知是否靠谱?”
“应该没什么问题!那药不是已经治好了几位受害者吗?说明此人配的药对化妆之物有一定效果,只要研究一番,应该没问题!对了,倚红楼的化妆之物是否已经封存?”
“回大人,已经尽数搬回衙门了,大夫们正在研究此物,说不定他们就研究出来治疗之法了!”
“嗯!双管齐下,哪边成功都行!好了,你盯着些此案,有事随时来报!希望事情不要再往大里闹了!”严世祯吩咐完,揉揉太阳穴,一脸的忧虑。
不提严世祯担心忧虑,只说寿宁候,出了顺天府衙,直奔倚红楼。
而此时的倚红楼却早已乱作一团,老鸨被带走,一应管事人等也被带回衙门,群龙无首,自是人心慌慌。
寿宁候从暗道进入倚红楼,管家出去不大一会儿工夫,带进来一位龟奴。
寿宁候就等询问,却只听得屏风后一阵响动。
寿宁候等人一怔,转头望向屏风,却只见一位全身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转了出来。
寿宁候一见此人,摆摆手,令管家与龟奴退出房间。
“候爷!”来人见闲杂人等退出房间,一拱手道。
“嗯,你怎么来了?黄豆豆呢?”寿宁候皱着眉头道。
来人并不答话,将斗篷取掉,露出真容,不是别人,正是那黄豆豆的瘦子主上。
“黄豆豆呢?”寿宁候再问一遍。
“候爷,稍安勿躁!”瘦子主上一举手道。
“哼!”寿宁候冷哼一声。
“蔡某这厢向您陪罪了!”瘦子主上一躬身,向寿宁候行礼道。
“黄豆豆呢?”寿宁候并不理会,依旧询问道。
“那黄豆豆已经被我关押惩罚,他所造成的损失,由蔡某人赔偿。”蔡主上一阵尴尬,只好回道。
“还请蔡大人交出此人!”寿宁候面色稍缓,道。
“这?”蔡主上一阵为难,“此事实乃是黄豆豆做差了,但他也不想的啊!还请候爷给我个面子,饶过他吧!”
寿宁候双眉一皱,面向蔡主上,正色道,“黄豆豆临阵脱逃也是蔡大人所指使?”
“虽非蔡某人指使,但确实是他做差了!而且,现在不是探讨这的时候,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如何将此事平息吧!”蔡主上苦笑道。
“拿来!”寿宁候一伸手,冲蔡主上道。
“什么?”蔡主上为之一怔。
“解药啊!”
“什么解药?”蔡主上更是愕然。
“化妆之物有毒,你别说你不知晓!”寿宁候满面怒容。
“这?”蔡主上皱眉不已,“有毒也不是我放的呀?我哪来的解药!”
“你的意思是说,满春院等青楼的化妆品有毒?”
“不错!您之前不是也说过,深怕那边将计就计,令我们吃个大亏吗?如今看来,还真的如此!您的先见之明,蔡某佩服!”
“别拍马屁,你觉得满春院可能下毒吗?”
“难道不是?要知晓,这些化妆之物可都是从那边买来的!不是她们还有谁。真够狠的啊!”蔡主上肯定道。
“不!如果是她们的话,她们还不够狠!如果是我,我会直接下毒,令运用之人死得干净!”
“也对啊!如今这般情况,只怕是只需要花费些银钱就能摆平,根本就伤不了筋动不了骨?不像是那边的作为啊?”蔡主上也是一脸的疑问。
“哼!此等手段根本就不是那边所为!只怕是你们所为吧!至少也是黄豆豆所为吧!”寿宁候冷冷地看着蔡主上道。
“候爷,这可不能乱说啊!”蔡主上面带惊容地看着寿宁候。
“我乱说?你且看看,这是青妍的证词!”寿宁候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扔在桌上。
蔡主上疑惑地拿起细看,越看越惊,越看面色越难看。
“这,这,这是真的?”
“那你觉得呢!青妍可是我们下步要推出的花魁,而且她的面容尽毁,如果不是真的,她岂能说这假话?”寿宁候一脸不屑道。
“那,那,黄豆豆应该没这么胆大吧?”蔡主上辩解道。
“没这么胆大?”寿宁候深出一口气,“那他为何这次要独揽大权,不让我插手?”
“对啊!正因为这次是他独揽大权,所以他更不能如此做了啊!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啊!他再蠢也没这么蠢吧?”蔡主上仿佛找到证据般,急切辩解道。
“哼!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也是一种灯下黑。如果真的尽皆是他一手包办,那如果出事,咱们绝不会怀疑于他,而且有我之前提醒的话备案,如果出事,他尽可以推说是那边的将计就计,令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那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大了!首先,我与你是合伙人,而他只是中间人,并无实权,对吧?”
“不错!”
“而且,他一直以来,对我掌控倚红楼的经营大权异常不满,对吧?”
“嗯,这也是事实!”
“他也一直想掌握倚红楼经营大权,对吧?”
“嗯!”蔡主上苦笑点头,黄豆豆那点心思岂能瞒得过狡猾如狐的寿宁候!这正是事实。
“此番也是他立主要如此谋划的,对吧?”
蔡主上苦笑不已,这些都是事实。
“而且,他还建议要立字据,出事之后与我无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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