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反正就是吃个饭而已,哪都行!”张采点点头。
“也好,刘老走后,咱们还得商量一下后续动作!”明中信点头表示认可。
“记得啊,让人挑好酒好菜上啊!”说完,张采转身而去。
明中信一阵哭笑不得,这些家伙还真是不客气,将自己这儿当什么了,食堂?
明中信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前去安排。
待明中信回到大厅之时,刘大夏还在那儿欣赏着茶器,不由得一阵摇头。
“明小子,你这给了我茶器却不给茶叶这是回事?有你这么干的吗?快点,拿些好茶叶来,干给我这茶器有什么用!”刘大夏抬头一脸埋怨道。
咦,这是改称呼了?明中信一阵诧异,这一会儿工夫,自已的地位直线下降啊!原来还说是明小友,如今就小子了!
从您的年纪来说,说我小子倒也不为过,但您到好,强要礼物还不说,如今居然还不满意了,唉,我真是欠你的啊!
明中信从袖中又取出一包茶叶递给他!
刘大夏迫不及地将茶叶取出运用琉璃茶器将茶沏上,一阵娴熟的手法,一壶清茶出炉。
刘大夏深深一闻,一脸的惬意,“好香!”
将茶水一饮而尽,双眼泛光,脱口而出,“好茶!芝兰之气,甘香醇厚!好茶!好茶!”
“明小子,有这般好东西都不知道早点拿出来!”刘大夏一翻白眼,冲明中信埋怨道。
“是,是!是小子的错!”明中信苦笑着认错道。
“本来就是你的错嘛!记得,今后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千万不要藏着掖着,要拿出来与大家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刘大夏一脸的为你好的样子。
还与大家分享,只怕是要与你分享吧!明中信心中腹诽。
“是,谨遵您老教诲!”没办法,明中信只好屈服在刘大夏的淫威之下。
“嗯!这就对了嘛!”刘大夏一脸的孺子可教,从怀中取出一物扔在桌上,“看在你这般听话的份上,也看在你还知道孝敬你家婶婶的份上,给你个见面礼!”
咦,还有礼物?明中信有些不明所以,拿起物件低头看去。
嚯,是一张纸质文书,细看之下。
“今将京师城外土名某某山下拾号梁某某名下一百亩田地卖于明氏中信,恐日后有所争执,特立此约,永远为照。中见人某某,代笔人某某。弘治拾贰年捌月柒日”
居然是一张地契!
“这?”明中信抬头望向刘大夏。
“给你你就收着,既然你给了你家婶婶及我这么大礼,我们岂能不表示一下,不要说我们占你便宜啊!”刘大夏不耐烦道。
“好!小子就却之不恭,收下了!”明中信感激地看着刘大夏,不再推辞。
明中信心下明白,却原来,这刘大夏此前一番做作是为此时铺垫啊!为的就是怕自己不接受,故此以物易物,令自己不好推辞!真是有心了!
要知道,京师之地可不是谁都能买卖的,这其中涉及到很多的事!自己之前托付李东阳父子就有此意,却未料到,一到京师就与李家闹翻,自是不好意思再要李家所购土地。
前几日虽托付给张延龄购地,但他却知晓,临时购地太过仓促,只怕买不上,但心存万一,希望张延龄给力一些,却未曾想,刘老居然已经为自己解决了这一题,这套茶器与极品香水值啊!
“让你收下就收下,废什么话!好了,还不赶紧上菜,你要将老夫饿死啊!”刘大夏翻个白眼。
明中信也不答话,翻身出了大厅,来到厨房。
却只见那秦奋正在灶忙碌,几位学员正在帮厨。
“你,将身上衣服脱下!”明中信指着一位学员道。
学员有些懵,这是怎么了?但见是明教习,也不敢违命,听话地将身上的装束脱下。
而一旁的学员们也是一脸懵逼,赵二这是犯了什么错了?明教习要惩罚他?不让他帮厨了?
“来,为我穿上!”明中信也不解释,伸开双手,吩咐道。
呀,明教习这是要亲自下厨啊!一时间,学员们振奋了!要知道,在陵县之时,他们就领教过明中信的厨艺,那可是比秦师傅不知高明了多少,那般滋味至今回味,如今见明中信重拾大勺,又有机会学习了,心中自是兴奋无比。
在众人瞩目之中,学员们七手八脚地为明中信穿上装束。
而木讷的秦奋早已离开灶台,一脸期待地望着明中信,显然,他对明中信亲自掌勺也是期待无比。
“来,秦奋,备料!”明中信吩咐道。
秦奋不言不语,上前听取吩咐。
明中信一阵吩咐,秦奋随着他的吩咐,双手如电,上下翻飞,将菜分成了一盘盘、一碟碟。
而明中信深吸一口气,左手取过菜品,右手缓缓抓住菜刀,刹那间,一道白光如惊鸿乍现,无声无息间,菜品居然已经成了小段,菜刀平伸,菜品如同长了眼睛般,飞入了盘碟。
随后,一盘盘、一碟碟菜整整齐齐排列于盘中碟中。
学员们都看傻了,这刀工,这速度,太牛了!
明教习是做到的?无声无息,这控制力得有多牛逼,切了如许多的菜品,却无一丝声响,显然是与案板无一丝接触,神了,真是神了!
而秦奋更是已经看呆了,他可从未想过,少东家的刀工居然如此神奇,唯有他知晓,明中信的一系列动作,仿佛如同呼吸般简单自然,他从未想过,刀工居然能够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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