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还望父亲答应!”李兆先一躬到地。
“你是要说无论如何咱们要消除与明小友的芥蒂,是吗?”
“不错,就算不能消除芥蒂,但孩儿也希望还那些百姓一个公道。”李兆先直视着父亲道。
“唉!”李东阳深深叹息一声,“徽伯啊,不是我不想还百姓一个公道,但要还这个公道,就得办了李林,然而,李林乃是族长之子,与族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将李林法办,那么势必会牵扯到族长之争,你也知道,咱们李氏宗族并非铁板一块,那李友良对族长之位虎视眈眈,如果族长威严受损,你觉得那李友良会善罢干休?到时只怕族长之位也就危矣了!而我李氏宗族一旦陷入内斗,只怕------你说,我能做此事吗?”李东阳摇头叹息。
“但您也不能一再纵容那李林啊!”李兆先急道。
“无妨,这次我已经将李林遣送回老家,不再担任官职的话,他也不会再危害李家声誉了!”
“您觉得依那李林的禀性,他会甘心吗?就怕他在老家也会兴风作浪,继续为害百姓啊!”李兆先望着父亲叹息道。
“算了,不谈这腌臜人了!”李东阳满面不悦道,“为今之计,咱们得尽快修复与明中信的关系,否则李家可就真的损失巨大了!”
李兆先眼神中透着一丝哀怨,父亲平时那般精明的一个人,为何一旦涉及到李氏宗族,就有些不知所谓了呢?
他到现在都看不清形势,保护了李林将会令得李家丧失怎样巨大的利益。而且,父亲只怕看错那明中信了,明中信虽则表面上平易近人,但那是未曾触犯他的底线,如果触犯底线,绝对会寸步不让。如今虽然已经善后,但原凶不除,人家明中信会信服吗?人家可没对不起李家,只是咱们有些不地道而已,想要与明中信恢复亲近的关系,只怕是很难了。
“想那明中信既然能够无底线地帮助青楼女子,那他也可能会与我们妥协,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你说咱们下步要如何做才能挽回明中信的心?”李东阳望着李兆先道。
李兆先有些心灰意冷地看看父亲,摇头不止。
“孩儿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李东阳不悦地看看李兆先,但也不再说什么。
“父亲,孩儿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去了!”
“嗯!”李东阳头也不抬地轻哼一声。
明家小宅中。
“兄弟,兄弟!”石文义风风火火地闯进明中信房中。
“大哥,何事如此高兴?”明中信从书案之后抬起头望着石文义笑道。
“你还不知道,环采阁火了,姑娘们火了!”石文义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迫不及待道。
“哟,这倒是要听听,怎么个火法?”明中信笑着为他绪上茶水。
“现在京师都传开了,将环采阁的歌舞表演与演唱会夸得都快飞上天了,而环采阁的歌舞表演会的门票都快订疯了,居然还有人前来请求为其上门表演的!现在的环采阁真真是门庭若市啊!”石文义口沫横飞地道,“还有,京师现在都传开了,环采阁的凤家姐妹乃是京师四大美人,四大花魁!你说,这是不是喜事!”
“嗯,还真是喜事,但石大哥,这些不是咱们预料的吗?为何还如此兴奋?”明中信点头之后,疑惑地问道。
“咱们预料的?”石文义疑惑地看看明中信。
“不错!”
“不该兴奋?”
“不该!”明中信一本正经地道。
“你小子,耍你石大哥呢!”石文义反应过来,明中信这小子是在戏耍于他,挥手就揍。
然而,明中信微一躲闪,石文义居然揍了个空。
咦!有点门道啊!
石文义轻咦一声,追打起来。
然而,明中信身子滑溜异常,依石文义的身手,居然无法靠近明中合计的身体。
“你懂武艺?”石文义万分疑惑地看向明中信。
“谁告诉你我不懂武艺?”明中信反问道。
石文义为之语塞,之前一直知道明中信一脑袋的鬼主意,却未曾想,他居然还有如此身手!怪不得明家学堂要设武堂,原来根子在这啊!
“好了,石大哥,这些都是旁枝末节,你今日到此不会只是让我分享你的兴奋吧!”
“我来就是问问,咱们下步要如何做,趁热打铁,一举拿下倚红楼!”
“你还真是性急啊!人家倚红楼又不是软杮子,你一捏就扁了!”明中信翻个白眼,深深为石文义的智商着急。
石文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不过,咱们是该走下一步了,毕竟,时间不等人啊!”
“是吧!我也觉得是应该进行下一步了!”石文义眼前一亮,附和道。
明中信好笑地望着鹦鹉学舌的石文义,哭笑不得,大哥,咱们说的不是一回事好吧!
但他也不好意思再用言语刺激石文义,只好正色道,“石大哥,语嫣姑娘没说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人前来与她联系,一同对抗倚红楼吗?”
“没有,语嫣到是什么都没说!”石文义摇头道。
“不对啊!据我估计,咱们留下的漏洞应该有人能够看出来啊!怎会没人前来联系?”明中信摇头自语道。
“什么?你还留下了漏洞?”石文义大惊失色,上前一把抓住明中信,“什么漏洞?能不能现在弥补?”
“好了,石大哥,咱们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还有,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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